對方的命魂已經勾出,接着陳語堂立即點燃三十六支香,然後跨魁罡步,指決一變,步法也同樣一變,變爲丁字步。 接着陳語堂繼續唸咒:“天門開,地門開,天神地將排兵半天排開,五雷八卦陣門,古佛敕下五雷陣,祖師仙傳花字,吾聞是口教。爲人左手是金木水火土,打得邪法盡歸邪師本身,打得邪師所遣陰邪鬼怪幻滅無形,打得邪師法壇起火,打得邪師魂飛魄散,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語一完,陳語堂便捏起幾張靈符往米碗中砸了過去,接着靈符冒出一大團火光,而那米碗中的米粒跳得半米多高,吱吱亂響! “我用的是茅山術中與人鬥法的法術,可將邪師施放的法術打回到邪師自己本身。” 見到碗中的米粒亂成一團,看來這招有效。接着陳語堂再次對道士發起攻擊,從香爐中取出三柱香,然後平放着壓在米碗上,接着起念道:“天靈靈,地靈靈,拜請大乙真人真仙神,親人壇助吾救萬民,法起法寶收邪怪,祭起火劍斬妖精,放出風火神輪哪吒用,架起雄兵三十萬,奉請哪吒太子,放出千千萬萬火槍射妖精。奉請太乙真人親放法,放出火槍火劍斬邪師,打得邪師倒地不留情,吾奉太乙真人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語一念完,米碗上的三柱香便現出一三道金光,只見米碗中的大米立馬就飛濺了起來…… 幾息之間,米碗中白白的米粒剎時就變成了暗黃之色,顯然對方已受到了重創!陳語堂集中靈力,劍指往壓在米碗上的三柱香上點去,可是就在這時,“太乙真人法火劍”不但沒有加強攻勢,反正發生了意外發…… 只見,突然“嘭”的一聲,米粒一齊往碗口上一暴而起,壓在米碗上的三柱香立馬斷裂飛濺,而陳語堂因爲施法與剛纔的劍咒合爲一體,法破受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了,連忙問陳語堂怎麼了。可是陳語堂雖然吐血了,還是一臉的輕鬆:“沒關係,這不是我自己的傷勢,而是替身和替魂的傷勢,他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 而就在這時,米碗中的米粒恢復了平靜,而換成了木偶在壇桌上瘋狂的旋轉了起來,陳語堂的續命燈也微弱的快要熄滅了…… 陳語堂左手打出雷決,右手打出金剛指,然後急速的念道:“晻麒麟晻婆麟,諸佛現金身,射羅神,胡羅神,唸佛千遍鬼離身,身離牀,病離身,一切災殃化爲塵。也有草神多羅尼,也有鬼神多羅尼,奉請十帝金剛威,南無天降四海金剛,有人念得金光咒,免得身邊災,天光地光,神佛諸旨,邪魔消除!” “這是護體金剛咒,正所謂佛道本一家,這“金剛咒”乃爲佛咒,但是也多被道家弟子用來作護身救命之用。” 陳語堂這話我是信的,他岳陽當時還讓我念南無阿彌陀佛呢,我是絲毫不懷疑道士跟和尚有那麼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的。 “金剛咒”一念完,接着陳語堂將金剛指彈向木偶,木偶立馬就鎮定了下來,接着陳語堂將左手的雷指打向米碗,頓時米碗中的米粒又跳動了起來! 陳語堂從桌上拿起八面小黃旗,然後往童子身邊一擲,八面小黃旗便穩穩的散佈在童子身邊圍成一圈。 “吾左魁右魈,右魁左魈,上魁下魈,下魁上魈,吾藏身三五之中,顛倒三五,低昂步罡魁,爲我生形。吾戴日戴月,足履北斗、三臺、七星……邪道五害皆伏,魁罡之下無動無作,急急如律令!” “我布的是九宮八卦陣,作用是護身鎮法。此陣一生,對方就無法將我找出了,而且就算他手中握有我的命魂也奈何不了我分毫。” “自身防禦做完,接着就該輪到我展開攻勢了。既然拿對方的命魂無法對其造成多大的傷害,那麼我
就要用兇鬼拘魂咒拘他的三魂!”陳語堂鎮壇木一拍,從米碗中抓起一把米粒握在手中,然後指決一打,念兇鬼拘魂咒:“天鼕鼕,地鼕鼕,鬼符令下萬魂從,鐵鏈鐵鎖鎖爾魂,收服魂魄來順從,天魂地魂命魂盡拘來,急急如三山九侯祖師敕令!” 兇鬼拘魂咒一念完,接着陳語堂將手中的米粒往壇桌上一拍,大吼一聲:“攝攝攝!” “道友慢着!”對面的道士突然驚慌了,急急忙忙喊道:“道友爲什麼要下死手,還要拘我三魂?莫非真的是我來我茅山派挑釁的嗎?” “我下死手嗎?我看,一直想要下死手的是你吧?”陳語堂笑着回答:“我從出手開始就一直在保護你,難道你沒有看得出來嗎?” “道友在保護我?這是什麼道理?”對面的道士有些摸不到頭腦了:“我和道友鬥法,道友竟然說是在保護我,莫非是看不起我嗎?” “道友誤會了。”陳語堂將法術收掉,然後拿起了桌子上那個木傀儡,走到了道士的面前遞給他:“以後,道友的命魂要好好的保護好,別再讓別人偷偷的弄去當替魂了。” “你……這……”道士接過了那個傀儡,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突然大驚失色:“道友是何時把我的命魂給弄走的,我竟然都不知道……” “如果我真的想要加害你,那麼在你施法的時候,我就放棄防禦直接攻擊你好了。我的手裡掐着和你的手裡掐着的都是你自己的命魂,無論怎麼攻擊,受傷的都是你自己。剛剛你也看見了,我用了好幾個防禦陣法,你還是把你自己打的吐血了,這就不能怪我了,對不對?”陳語堂笑着解釋:“如果換成別人,早就不管你的死活了。你喜歡殺自己,那就讓你殺了就是,對不對?道友,心高氣傲不是好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說完,留下一臉驚愕的道士,帶着我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