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端坐在傅斯年的面前,她真是想不明白自己腦子爲什麼就發熱了。
一發熱,直接就說出自己要留在家中自學的話。
她是人呀,整天呆在一個別墅裡,這是將自己當做傻子來對待了嗎?
“這一節,是聲樂課。”傅斯年的聲音慢慢的飄過來,低低的,很穩,很溫潤!
“你,你要教我唱歌?”許傾心以爲自己聽錯了。
傅斯年點頭,將準備好的吉他抱起來。
看到他抱吉他的姿勢,帥到人神共憤!明明是不適合他的東西,卻異常的契合!
“你,你真的會彈吉他?”許傾心再問。
傅斯年用行動告訴她,他是一個全能的,什麼都會,吉他剛好是最強的那一項。
而許傾心猛然發現,一個男人連調音都那麼好看,還有什麼理由不會彈吉他呢?
歌聲飄來!
宛如天籟。
許傾心再一次長大嘴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在深情的演繹一首歌,她有聽過,卻不知道,由他唱出來,味道更是不一樣了。
好聽,最後是被觸動到。
能夠將一首歌唱入人的靈魂中,將人感動到,那纔是最優秀的歌手,很顯然,傅斯年已經達到這種程度。
一曲唱罷,許傾心傻乎乎的看着他,傅斯年擡起頭,見到她呆呆的看着自己,一雙漆黑的眸子,寫滿了崇拜。
他的心底,莫名的滿足。
“口水擦擦。”
許傾心瞬間反應過來,臉一紅,急忙拿紙巾去擦拭嘴的下巴,卻發現乾乾的,她根本就沒有流口水。
“你騙我!”她一臉控訴,表示很不滿意。
傅斯年笑:“你自己笨。”
被說笨是絕對不可以的,而且,她智商已經達到了一百三,怎麼都算到上是一個高智商的女人。
“我智商一百三。”
“負嗎?”傅斯年的毒舌的確很厲害。
許傾心氣的跳起來;“你!”
“看你的樣子,你是想要打我嗎?”傅斯年問。
都這樣問了,哪裡還好意思打過去,只好又坐回去,覺得自己好丟臉哦:“纔沒有。”
悶悶的。
下一刻,傅斯年已經坐在她的身邊:“你要是對我不爽,你可以這樣對我。”
他以吻爲懲戒。
吻得她氣喘吁吁的暈頭轉向,差點就暈了,最後攤到在他的懷中。
雖然她沒有和其他的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卻也知道,吻應該是火熱的,而不是無比的冰冷的。
傅斯年的吻很冷。
可她卻覺得渾身滾燙到需要這一點點冰冷的吻來平復自己心中的火熱之感。
“呵呵。”耳邊傳來他笑出來的震盪聲,像是從空曠的地方傳來,久久的迴盪。
他沒有心跳。
卻有更多讓她說不清的東西在發出動靜。
他的心臟沒有在跳,卻又有另一種奇怪的動靜,令人覺得十分驚奇。
“你……”
傅斯年先一步將她的話給說了出來:“你很喜歡我的吻。”
有嗎?她有嗎?
她自己爲什麼不知道?
“纔沒有呢。”
傅斯年卻笑了笑,用手指颳了刮她的臉頰:“你自己看看,這個地方那麼滾燙,應該算是害羞了吧?”
被這麼笑,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保持平靜。
“傅斯年,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和你,和你……”接吻這兩個字怎麼樣都說不出口。
傅斯年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再明顯不過:“你說什麼的?”
“我纔不要和你說這個。”許傾心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他的身上。
“你很喜歡我抱着你。”傅斯年問。
許傾心囧的說不出話來。
傅斯年卻笑:“看看你,我再逗你幾句,你是不是要哭出來了?真害羞。”
許傾心深呼吸一口氣:“沒有好不好。”
“真的?”傅斯年好像捉弄她上癮了,尤其是在看到她的臉上出現想要反抗又不知道怎麼做的表情,就更高興了。
許傾心或許感覺得出來傅斯年有這樣奇怪的愛好。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
見他再一次湊上來,她乾脆張嘴朝着他的手臂上咬上去。
傅斯年一愣。
這是什麼操作?
盯着她努力咬着他手臂的樣子,很是無奈:“就算是拿劍都砍不動我的手,你的牙齒,咬不動的。”
意識到自己咬的是一具行屍走肉,她心底瞬間涼透了。
趁着他沒有注意,急急忙忙的朝着旁邊一跳,就算是躲開了他的禁錮:“我,我會不會中屍毒?”
傅斯年爲她的想法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怕還要咬?”
“誰讓你欺負我。”許傾心氣鼓鼓的,一臉不滿的盯着她,看起來很是可愛。
傅斯年淡淡一笑;“誰讓你笨。”
這一抹笑容,如曇花一現,美麗得像是不存在的夢幻,她看着看着就癡了。
傅斯年張嘴將她的手喊住。
許傾心一個機靈,才發現自己居然伸出手去的摸他的嘴角,這是想要將他嘴角的笑容給抓住。
意識到自己做了那麼愚蠢的事情,她連看傅斯年都不敢了。
“坐下來,好好學習。”傅斯年突然又一本正經起來。
許傾心呆呆的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卻在發現他看着她笑,笑容中的取笑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你又在耍我!”許傾心發現自己都可以看出傅斯年的行爲背後所代表的含義了。
傅斯年乾脆不裝了:“沒有耍你,只是在告訴你,你的自制力太差,在我身邊學習不太妥當。”
這又不太妥當了?
要她跟着他學習,是他的意思好不好。
“那我是回學校繼續唸書?”許傾心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回到學校的。
“可以,離譚傑明遠些。”傅斯年囑咐。
譚傑明是班長啊,她要怎麼樣離人遠一點?
這傢伙真是奇怪到了極點,這樣的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搞到她都以爲,自己是唐僧呢,個個都搶着要吃唐僧肉。
“不願意?”她的表情,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什麼意思了。
許傾心連忙擺手:“沒有,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記住了,要是你做不到,就回來家裡,我教你就好。”傅斯年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