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歧義,不管是彭彤還是黃毛,都覺得陳虎陽這話中有話。 彭彤不明所以的感覺心裡很怪,一時間忘了反駁。 而黃毛見到彭彤不說話,以爲是她默認了,心裡的醋味更濃,只是臉上依舊笑吟吟的:“要是哥們帶的錢不夠,咱們可以賭別的。” “你想賭什麼?”陳虎陽警惕的看了看黃毛,然後下意識的看向彭彤。 “隨便什麼都可以,手錶,飾品……”黃毛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陳虎陽,見這貨一身地攤衣物,完全就是個土八路,視線不自覺的又看到了彭彤的身上。 彭彤見黃毛開始大量自己,冷笑道:“他身上什麼都沒有,然後你就想賭女人了吧?” “額。”黃毛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彭彤徹底看透了。 陳虎陽笑了笑,似乎沒有感受到彭彤身上的冷意,對着黃毛說道:“我的女人,你贏不起的。” 當然,陳虎陽說的“我的女人”是個泛指,並沒有特別指誰,只不過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最容易讓人誤會。 就算是當事人彭彤,都有一瞬間以爲陳虎陽是在說自己,更別說那黃毛了。 “只要你敢賭,我就贏得起,好歹我在這賭場混的還是不錯的,還真沒什麼東西我贏不起呢。”黃毛突然仰起頭,被陳虎陽小覷,是男人應該都有幾分怒火吧。 “陳虎陽,我希望你不要太自以爲是。”彭彤回過神來之後,冷聲說道。 黃毛怕陳虎陽心生退意,趕緊激怒道:“我看你是輸不起吧。” “是的,我輸不起。”陳虎陽笑了笑,說了一句完全稱不上“有自尊”的話。 見陳虎陽回絕的這麼快,倒是彭彤有些慚愧的,男人在外面都是需要面子的,但是陳虎陽爲了自己居然這麼說,彭彤心裡也不怎麼好受,下意識的忘記了陳虎陽本就是沒羞沒躁的人。 黃毛譏笑兩聲,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屑:“切,明明是個土鱉,還跑出來充大款,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我勸你還是早點滾出去吧。” 黃毛的話無疑就是一劑強心劑,讓本就有些愧
意的彭彤更加生氣,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賭就賭,怕你不成?” 這下倒是陳虎陽驚訝了,這女人瘋了吧? 黃毛的心理跟陳虎陽恰恰相反,沒想到自己的話沒有激怒到陳虎陽,倒是把這個潑辣娘們給激怒到了。 彭彤這話剛說完就後悔了,自己竟然一激動把自己當做賭注給送了除去,可是她也知道這種地方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自己後悔完全沒用,只能求助的看向陳虎陽。 陳虎陽一臉苦色,果然女人都是麻煩啊。 不過這事兒跟彭彤有關係,出於情分陳虎陽也不能袖手旁觀,可是陳虎陽真的對自己的賭術沒什麼信心,不過看到彭彤那可憐兮兮的神色,如果自己不站出來,估摸着這娘們今晚非得大鬧賭場了。 陳虎陽不想惹麻煩,可不代表他怕麻煩,擡頭看了看那黃毛,冷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黃毛似乎在這賭場混的的確不錯,不怕陳虎陽秋後算賬:“這裡的人都叫我麥子。” “好,我記住你了。”陳虎陽說着,並沒有去看麥子,而是掃了一眼賭場的各個賭博項目,忽然說道:“我賭術確實很渣,我們來個簡單易懂的,你賭不賭?” “怎麼賭?”麥子也不慫。 “從撲克牌中抽一張,比大小。” 麥子猶豫了一下,這中賭法確實很簡單,簡單到完全沒有技術性,運氣就是王道。 如此一來,陳虎陽的賭術精不精就完全可以無視了,而麥子所謂的“優勢”也完全不存在了。 不過,看到彭彤那嬌滴滴的樣子,麥子心有不甘,咬了咬牙齒,堅定道:“好,隨你。” “我的賭注是個美女,你的賭注呢?”陳虎陽掃了一眼麥子身旁的女人,譏笑道,“你可沒有我看得上眼的美女。” “你想要什麼?” “一雙手。” 陳虎陽本想說一條命的,不過想到這麥子終究只是個賭徒,雖說對彭彤有花花心思,可也罪不至死,不至於玩這麼大,便改口了。 不過儘管如此,麥子的臉色也是陡然一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