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辦公室走去:“就算如此,到最後我輸的一敗塗地,我也輸得起,就當是把你給我的一切都還給你好了,再不濟當做是買一回教訓也不錯。” 說完,陳虎陽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這個賭場的幕後老闆,正端坐在主位上,似乎是等着陳虎陽的到來。 賭場的老闆是個中年,長相一般,倒是很有成熟男人的氣質,估摸着這就是湯翁廷所謂的“親信”了。 “等你很久了。”中年男人沉穩的聲音緩緩飄來。 “你這走廊太長了。”陳虎陽聳了聳肩膀,“整整八十一根石柱,整條長廊走下來,我都覺得晃眼。” 聞言,中年男子破天荒的露出一絲笑容:“你想說什麼。” “你這長廊看似平穩,其實逐漸低沉。”陳虎陽環顧四周開始打量這辦公室的設施,看似隨意的說道:“九九八十一難,一難險於一難,也難關走這長廊的時候會走下坡路。” “你這算是挑釁我麼?”中年男子聽出了陳虎陽言辭中的狂妄,帶着笑容問道。 “你是長輩,而且現在我還在你的地盤,我可不敢造次。”陳虎陽撓了撓頭,一臉憨笑。 “我印象中的「九歌殿」魁首,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存在。”中年男子緩緩站起身來,“能看出那條長廊的寓意,你果然不是簡單角色。” 突然被中年男子這麼一誇,陳虎陽感覺自己的逼格變高了,適當的謙遜了一下:“哪裡哪裡,我就是比一般同齡人看得透一點而已。” “這也是很難得了。”中年男子徑直走到陳虎陽的面前,與之平目對視,“我叫楊忠,看得起我的話,喊聲忠叔就是了。” “我沒有見人就喊叔的習慣。”陳虎陽謙遜之後,又綻放出狂妄的氣勢,“況且,咱們是敵是友還說不準呢,你說對吧。” 楊忠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青年,尷尬的收回了那隻本想和陳虎陽握住的手,笑道:“今天請你來,只是想聊
聊家常,並不是宣戰,你也不用這麼劍拔弩張的。” “我和你非親非故,拉家常就免了吧。”陳虎陽依舊不給面子,“湯碩威並不是你最好的選擇。” 陳虎陽三番兩次的不留情面,楊忠也來了幾分火氣,收斂的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冷聲道:“那你說說,除了湯碩威,還有誰能有資格讓我成爲助力?可別說是你陳虎陽,你姓陳而不姓湯。” “湯家子嗣,可不止湯碩威一人。” “你說湯朵兒?”楊忠的臉色愈加泛冷。 陳虎陽輕輕搖了搖頭:“湯朵兒終究只是女流之輩,不足以震懾湯家這棵大樹,只不過,在你的印象中,姓湯的,就只有這兩人麼?” 楊忠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湯碩凱,可是湯碩凱已經入贅曹家,若是捧湯碩凱上位的話,那豈不是將湯家拱手讓人?更何況,湯碩凱本人也都是湯碩威的擁護者。 “湯翁廷最直系的孫子,湯碩元。”陳虎陽瞥了一眼楊忠,說道,“正統凡武者的根底,留着湯老爺子最純正的血脈。” “做不到。”楊忠完全沒有考慮湯碩元,想都沒想就回絕道,“他只是個紈絝二世祖,湯家交到他手上的話,只能葬送祖輩的血汗。” “呵。”陳虎陽不可置否的吐出一個冷淡字眼,心裡也明白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徑直轉身就想離開。 楊忠見陳虎陽作勢要走,忽然對着他的背影冷笑道:“正如你所說,這裡是我的地盤,難道你認爲我會這麼簡單的放你離開?” “怎麼,你還想留我吃夜宵不成?”陳虎陽頓了下腳步,也沒有轉過頭,“作爲晚輩我還是奉勸你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本能讓你這後浪推動……” 然而,楊忠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大門陡然被踢開。 “砰”的一聲,大門的鎖直接崩掉,門口站着兩個青年,王韞韜和袁磊。 兩個都是玄階初期的凡武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