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的地一縷陽光照在張懷譽的帳篷上,也照在五個女子的臉上。微微的陽光下,這五個女子若出水芙蓉,那般可愛。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五人已經換上了女裝,衣服的顏色沒有變,卻已經變成裙裝,那隻屬於女子的裝扮。粉嫩的臉頰,長長的睫毛,無疑是她們五人獨特的美。五人就那樣睡在了張懷譽的帳篷外……
張懷譽睜開眼,似乎自己並沒有什麼變化,再看看身邊,夏侯雲也依舊原來那般,玄舞卻也是老樣子。
伸了個懶腰,張懷譽起身走出了帳篷,看着明媚的陽光,心情打好。低頭一看,他嚇了一跳,仔細看過才發現,在他帳篷的門口,赫然躺着五個可愛的女子。張懷譽的嘴角有了一絲笑容,安道:難道是因爲小云看穿了她們女扮男裝,又換回了女裝?不過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這時這五個女子中的紅衣女子已經醒了過來,看見張懷譽就在她身邊,大驚道:“啊!你在這裡幹什麼?”
“小姐,這句似乎該我問吧?你都來我的家門口了,還問我幹什麼?”張懷譽無奈道。
“你,你,你說什麼,一派胡言。”紅衣女子怒道。
張懷譽搖了搖頭,道:“我不與你理論,自己看看,你是不是睡在我帳篷外?”
紅衣女子擡頭看了看,眼中掛滿了疑惑。而這時她的四個姐妹也都醒了。
“啊!!!”白衣女子大喊了起來。
紅衣服女子綱要說些什麼,回頭一看那白衣女子,之後便互相看了看,便一起大喊了起來。
“啊!!!”
聲音很大,震得張懷譽的耳朵很不舒服。他無奈,只好用手捂住了耳朵。夏侯雲和玄舞聞聲也都醒了過來,走出了帳篷,見到眼前的的一幕,都有些驚訝。夏侯雲則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張懷譽,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對她們怎麼了?”
“去死你,我能對她們怎麼了?昨夜我一直睡在你身邊,早上起來她們五人就睡在帳篷門口,醒來之後就開始大叫。”張懷譽無奈道。
夏侯雲晃了晃脖子,道:“我昨天感覺自己好睏,直接睡了過去,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這是那五個女子同時看向了張懷譽,黃衣服的女子指着他道:“是他,就是他,昨天我迷迷糊糊就看到他抱起了我,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藍色衣服的女子也道:“沒錯,我也看見他抱起了我。”
“還有我。”
“還有我。”
“還有我。”
這五個女子都說出了同樣的話,並且虎視眈眈的看向張懷譽,紅衣女子大吼道:“你這淫賊,對我姐妹做了什麼!”
張懷譽好像突然吃了一個大椰子,無奈道:“你們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抱你們了?我怎麼又成淫賊了?”
“哼,你別裝了。我們的衣服是不是你給換的。”紅衣女子怒斥着張懷譽,不過話說出去之後,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玄舞揉了揉眼睛,笑道:“張大哥,我看你就招了吧。這五個小妹妹真挺漂亮的,也難怪你起色心,我若是個男人,我也一定會和你一樣。”
“玄舞,你說什麼呢!”張懷譽呵斥道。
“張大哥,你急什麼啊?難道被我說中了?”玄舞道。
“什麼說中了,我什麼都沒做。她們大早上就睡在帳篷前,之後的一切你也看到了。”張懷譽道。
玄舞點點頭,道:“喂,你們五個,我張大哥說沒碰你們就是沒碰你們,你還不走想在這裡幹什麼?”
“不行,他必須給我們個解釋,不然……”其中的白衣女子道。
“不然怎麼樣?還叫張大哥負責嗎?要不你們五個都嫁給張大哥,你們看如何?還要解釋,難道不知道鈴音島的外人會發生怪事?真不知道你們幾個咋想的,告訴你們,少在這裡賣潑,他們兩個是男人,我可不是,打起架來照樣敢撓你臉。”玄舞一手叉着腰,一手對這五人指指點點,那架勢看的張懷譽二人目瞪口呆。
張懷譽見這女個女子不開口,便輕聲道:“五位姑娘,在下的確沒有做過什麼,請五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五人已經全部轉身離開了。
張懷譽一聳肩,看向一直在旁邊的夏侯雲,道:“我怎麼感覺你死了的樣子?”
“大哥,這似乎就是你的怪事了。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怎麼一點變化也沒有呢?”夏侯雲突然看向玄舞,對她投向了求助的目光。
玄舞道:“沒有就沒有,難道你也想被人當作淫賊?”
“那倒不是,只是感覺有些失望。”夏侯雲無奈一笑。
張懷譽搖搖頭道:“你若是喜歡作淫賊,我倒是很想和你換換,你去被人冤枉。”
“哈哈,大哥,這可是換不了的,知道你爲什麼被冤枉嗎?”夏侯雲笑着對張懷譽問道。
張懷譽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因爲,你長的就像淫賊……哈哈,”
“去死你。”說着張懷譽一腳就踢向了夏侯雲,夏侯雲見狀往左邊一躲,只是張懷譽的腳卻沒有踢出,而是用手對着他的頭來了個橫掃。這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夏侯雲的頭上。
“啊!大哥,你每次不光是踢嗎?這次怎麼換招了?”夏侯雲哭喊着道。
“讓你胡說,必須要教訓教訓你。”
玄舞在一旁早就笑翻了,捂着肚子笑道:“夏侯雲,你不是說你當初在神劍大陸也是大俠嗎?怎麼反應這麼慢?”
“切,我讓着他的。”夏侯雲不屑道。
“啊,大哥,你怎麼還打……”
“大哥,你怎麼沒完沒了呢……我錯了大哥,別打了……”
張懷譽和夏侯雲在打鬧着,玄舞在一旁看着,十分無奈。她真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怎麼回事,已經老大不小,還是一派之主,有時竟然如此孩子。只是轉瞬她便想通了,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笑着,生活就不會無聊,笑着,人才不會變老。
這時從遠處跑來了幾十個人,他們都是農民打扮,手中還拿着些工作時候的工具,他們來到張懷譽三人身邊,其中一個老人喊道:“就是那個米色衣服的小子,昨夜偷走了我家的香爐。”
一個婦人道:“他還偷了我家的壁畫。”
……
這些人七嘴八舌,一口氣說了很多東西,夏侯雲頭都快大了,而張懷譽則是在一旁幸災樂禍起來,笑道:“小云,似乎你長的象大盜啊,這些人都說你偷東西了呢。”
夏侯雲無奈道:“大哥,你知道的,我沒有……”
“我不知道,你快把偷人的東西還給人家,真是的,咱們雖然缺錢也不差那點,真給大哥我丟人,哎呀。”張懷譽邪惡的說着這些話,當然是在報復他。
夏侯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大夥先別喊,你們一定是看錯了,我並沒有拿你們的東西。”
“哼,你說的不算,難道我們都看錯了?”
“對對,除非你讓我們搜,進你的帳篷。”
“對,搜!!!”
夏侯雲大吼道:“好好好,你們搜,要是搜不到就快走,快!”
這些人沒有繼續說話,全部衝進了帳篷,之後裡邊就傳來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夏侯雲道:“真服了,我就不信他們能翻出什麼來。”
張懷譽搖了搖頭,道:“小云,我看這次,你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講?”夏侯雲疑惑道。
“我們帳篷裡似乎什麼都沒有,現在卻傳來了翻箱倒櫃的聲音,你不感覺到奇怪?”張懷譽笑着看向夏侯雲。
夏侯雲突然感覺到一絲不祥的感覺,猛然回過頭,那些人手中都拿着自己想要的東西,此時正惡狠狠的看向他。
夏侯雲此的臉變得特別難看,看着那些什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用力的擠出一點笑容,道:“大哥,我要說這是個意外,你說他們信嗎?”
張懷譽並沒有回答他,那些人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他們是否相信。他們手中的傢伙已經招呼向了夏侯雲,當然作爲兄弟的張懷譽也不會倖免,理由很簡單——他們是一夥的。
這些人的攻擊對於他們二人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只是無端遭到這樣一頓毒打,還被冤枉成淫賊和大盜,換成誰,心裡也不會開心。
張懷譽二人雙手護住頭部,現在正蹲在地上,忍受着這些人洪水般的攻勢。他們突然發現,玄舞竟然不見了。二人無奈的看了看同樣在受罪的對方,都笑了。
“不能便宜了他們,帶他們去見島主。”人羣中的一個人喊道。
“對,把他們交給島主處置。”有人應和着。
就這樣,張懷譽和夏侯雲被舉了起來,送往了鈴音島島主的住處。
其實並不遠,就是那塔型建築的第一層,一盞茶的功夫,張懷譽二人已經被帶到了門口。剛剛被放在地上,那塔的門突然開了。從裡邊走從來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身穿姿色紗裙,正是昨夜平臺處的女子。
這女子對人羣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就交給我處理吧。”
衆人對這對子神鞠一躬,便散開了。
張懷譽二人並沒有看向這女子,而是看向了他們身後,張懷譽大驚道:“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