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快別鬧了,該走了!”
“我纔不要!我要在這裡等着那個該死的傢伙,不然到時候他還以爲是我怕了他了!”
“不是怕,等到先解決了正事再來處理這邊啊!”
“你們先去,等我解決了他就趕過來,不會耽誤事情的!”
死抓着臺階,一護就是不放手,任憑石田怎麼拽都拽不動。
“你們誰來幫我一下,把一護剝離這裡啊。”
一邊拽着一護,石田對着一旁正在看熱鬧的茶渡和織姬吶喊着。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看熱鬧。
不知道救人如救火,遲一分都是無法彌補的損失嗎?
說到底還是要怪昨天那個騎豬的傢伙,要打架就打架,爲什麼要說今天決一死戰。他們這邊還有急事啊!
“都說了等我打敗他之後就會……”
“幼稚。”
寒光一閃,一護只覺得臉上一涼,隨後就是一陣疼痛。
夜一滿意地看看自己的爪子,真正的抓人不沾血,說明自己的保養還是很有效果的。
“你做什麼……”
“笨蛋閉嘴!”
藉助着強大的氣勢,夜一成功地達成了後發制人,本來想要發作的一護直接被她給弄懵了。
“氣昏了頭,所以連來這裡的目的都忘了嗎?別忘了露琪亞只有六天的時間了,如果在六天之內不能將她從懺罪宮中救出來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一個活着的露琪亞了!”
“但是還有六天……”
“你以爲六天時間很多嗎!”
夜一的說教還在繼續,“只是六天時間而已,你就那麼確定可以在六天內進入瀞靈廷,然後攻入懺罪宮,最後將露琪亞從那裡面救出來然後全身而退,你可以保證做到這一點嗎!”
一護語塞。
“而且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瀞靈廷裡面和浦原同一級的人至少有二十個,比他強的也有三兩個,你可以應付二十個浦原一起上嗎?”
“……不能。”
一護自問同時面對兩個浦原都要死,更別說二十個。
而且夜一沒有說出來的話他也知道,浦原在和他戰鬥的時候遠遠沒有使出全力,無論何時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即便是自己的全力一擊,也沒看到他有多狼狽。
說是砍破了他的帽子,實際上他身上連灰塵都沒有,只有帽子缺了一個口,其實力可見一斑。
“所以聽好了,我最後重複一遍。哪怕行刑當天只有一個隊長到場你們也不是對手,兩個以上就更不用說。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衝入懺罪宮救出露琪亞。只有這樣一個辦法,爲此,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管,包括你的意氣之爭。”
一護不吭聲,只是低垂着頭。
“好了,明白了的話就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今天要去的地方有點遠。”
……
“喂,好像離村子已經很遠了,真的是這個方向嗎?”
“無路賽啊,根據長老給的地圖,差不多就是在這附近的,不相信的話你就走到前面帶路啊。”
石田也是有些煩。
本來地圖就不是很精細,手繪地圖的精準性一向都是個問題,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確定是這邊的,但實際上走了一上午都不到自己心裡也已經開始沒底了。
偏偏這個時候一護還在一旁囉裡囉嗦,不知道他也很難做的嗎。
“抱歉抱歉,”
輕哼一聲作爲發泄,石田轉身接着往前走。
他當然也知道一護不是故意的,只是走了這麼久,大家心裡都有些煩躁。
畢竟他們的時間可不算多。
“放心好了,那個傢伙可是很喜歡住在偏僻的地方的,而且她住的地方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所以不會錯的。”
“說起來,我們這次要求助的是一個女人嗎?”
“是啊。”
夜一坦然承認,“難道說你看不起女人嗎?”
“倒不是看不起女人啦,只是說,感覺這個名字的話有些偏男性而已。”
“你的名字也很像女生的名字啊。”
“哪裡像啊!”
一護絕對不承認自己的名字像女生。
第一名的一,守護的護,不管怎麼說都是相當有男子氣概的名字纔對。
“嗨嗨,就當做是這樣吧。”
“什麼叫當做是這樣啊,明明就是!”
“好,到了。就是那裡了。”
“喂,你這傢伙不要想轉移話……題……”
登上山坡的一護順着夜一所說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眼就看呆了。
乍一看只是普通的房子,但那是在忽略了周圍只看房子纔會得出的結論。
在房屋的兩邊,各有着一隻巨大的手臂雕塑,兩隻手舉起將一個寫有“志波空鶴”的條幅拉起,紅底黑字的條幅在風中颯颯作響。
看到那和記憶中如出一轍的佈局,夜一眼中閃過感慨。
這麼多年不見,對方還是那個樣子,說不準其他人也沒變啊,小白,碎蜂……
“撒,我就說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吧。呵呵……”
“不不不不,這不是一眼能不能看出來的問題,說什麼喜歡人煙稀少的地方,絕對是騙人的。實際上只是因爲要建造這樣的房子所以纔會不允許她住在街道中吧!”
“絕對是這樣沒錯啊!”
黑崎第一次迴應了石田的吐槽,只覺得兩人的關係都拉進了不少。
特別是在織姬“好帥啊”的驚呼中,他們發現了原來自己的審美都還是正常的。
“哼,這次的旗杆是人的手臂嗎,做的不錯嘛。”
“難道說每次的旗杆還都不一樣嗎?”
“當然。最開始還是普通的旗杆,之後什麼章魚的觸手啊,胡蘿蔔啊,椰子樹啊,大猩猩啊……都有過的。”
一護和石田相視無言,再一次感慨他們的審美還正常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