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白不禁失笑,淺蔥想的方向完全歪倒了。
“古城和黑死皇派可沒什麼關係,他來這裡只是來參加一場宴會而已。”
“宴會?”
“這艘遊輪,所有者是奧爾迪亞魯公爵,古城他收到了邀請函,又不好拒絕,就只能來參加咯。”
“原來如此。”淺蔥點點頭。
如果是公爵的邀請的話,一般人倒的確是不好拒絕。
或者說一般也沒人會拒絕這種可以象徵身份的邀請,畢竟是公爵召開的宴會。
“等一下,白學長,古城君怎麼會認識那種身份的人?”
凪沙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那可是公爵誒,爲什麼古城君會認識公爵?明明他整天放學之後什麼都不做都是直接回家的,以前的話還參加社團活動,現在連社團活動都沒有了,待在家裡面怎麼會認識公爵?而且公爵還邀請他參加宴會?”
“嗯~這個嘛,”白想了想,忍不住又笑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似乎那位公爵,很期待和古城‘合爲一體’來着。”
“合爲一體?”
淺蔥和凪沙四目相對,先是疑惑不解,很快想到了什麼,兩張俏臉爬上羞紅。
“太、太不純潔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公爵,而且古城君竟然還來參加宴會,簡直是,簡直是……不知廉恥!”
相比起凪沙,淺蔥受到的打擊還要更大些,甚至她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難怪這段時間見面的時候古城對我……原來是因爲……怎麼會這樣……”
如果是因爲取向問題的話,那麼昨天和她進行雙打訓練的時候曉古城完全不爲所動就可以解釋了。
並非是她沒有魅力,而是曉古城他……變了。
“怎麼會這樣……”
不能接受!
這樣的結果絕對的不能接受!
凪沙也是一樣,她回想起來兩週前的那一天,自己因爲不小心弄灑了醬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遇到差點遲到的古城君,結果對方竟然只是掃了一眼,半點反應都沒有地就離開了。
就算是兄妹關係,但是這樣的反應也太傷人了吧。
完全是視若無物啊魂淡。
“我只說了是公爵吧,又沒說是男的女的。”
白的話重新點燃了兩人的希望之火:“難道說……”
“奧爾迪亞魯公爵,毫無疑問,是男的。”
一句話又將兩人打落深淵。
淺蔥覺得一陣挫敗,自己沒有輸給同齡的女人,甚至沒有輸給學妹,結果竟然輸給了一個男人。
乾脆死了算了。
凪沙也是一臉的絕望:“古城君竟然……如果讓媽媽知道的話,絕對會出大事的。而且爲什麼會和一個莫名其妙的公爵啊,相比之下就算是白學長也好啊,至少……”
至少白將身上的衣服換成女款,看上去也和女生差不多啊。
“喂喂喂,”
白怎麼都想不到,明明是拿曉古城開玩笑,最後會引到他身上來。
而且因爲外貌長相就質疑他的性別,這可是他的禁忌之一啊。
也就是他了,換成本體的話指不定會是什麼反應呢。
“但是古城君實在太不爭氣了啊,明明身邊這麼多合適的女孩子,淺蔥醬啊,雪菜醬啊,那月醬……啊,白學長,抱歉!”
似乎是覺得說錯了,凪沙連忙雙手合十向白道歉。
白實在忍不住翻了對白眼給她。
“我再說一遍,我和那月醬沒關係。”
“知道了,”凪沙點點頭:“總之還是很抱歉。”
知道了你還抱歉個什麼啊。
被她這麼一搞,白也沒了心情,隨意地擺擺手:“算了,不逗你們了,你們也別瞎想,古城那傢伙很正常,那個公爵之前他都不認識,只是對方在亂說話而已。”
然而淺蔥還是半信半疑。
畢竟不管怎麼說,昨天她的運動裝扮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害羞,但是曉古城卻完全不被吸引,這種事情太過奇怪了。
白知道了她的想法,忍不住又翻了對白眼。
中午你才差點就被人家咬了,到底爲什麼會覺得人家對你沒想法啊。
不過想到劍燧給曉古城的紅茶的效果,他又釋然了。
以曉古城未加鍛鍊過的狀況,被影響到變得心如止水,或者說清心寡慾更爲適當,幾乎可以說是一定的。
就算是魔力暴走眷獸造反的情況,那個紅茶也是有效果的,只不過是維持的時間縮短了而已。
“你們放心好了,古城那傢伙爲了表示對奧爾迪亞魯公爵無感,還專門帶了女伴一起來的。”
“女伴!?”
不說還好,一說女伴,不得了了,凪沙和淺蔥的表情都出現了輕度的扭曲,在白看來有黑化的趨勢。
畢竟她們兩個連曉古城是來參加宴會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另外卻有人作爲女伴和他一起來。
不知道其中隱藏的危險性的兩人理所當然地以爲是自己在親近這一方面被別人遠遠甩開了。
畢竟這種規格的宴會,雖然沒有參加過,但是看電視,也能夠知道正式攜帶出席的女伴一般都是其伴侶,最次也是情侶的地步。
“是、誰?”
淺蔥的聲音,好像壓抑着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
凪沙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相對的,白的心裡就有點想笑了。
【唉,古城啊,不能怪我,誰讓你和矢瀨一起造謠生事呢,雖然說好了不生氣,但總要找點事情來緩解一下怨氣呀,奈亞子真的死得好慘吶……】
……
“劍燧閣下可真是急切呢。”
站在倉庫門口,瓦托拉臉上帶着名爲親切,實際上會讓人覺得他是個變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