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的意思是說,你要答應不把那‘玉’劍搶回去。“吳銘立刻改了說法。
白髮魔‘女’盯着吳銘看了好一會兒,就在吳銘心虛發顫時,她突然開口了:“現在,那‘玉’劍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就給你吧。”
有了這話,吳銘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乾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白髮魔‘女’‘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
撕開了血紅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着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內甲,看這內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在內甲之上,有着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內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她的上半身。”望着這淡藍‘色’的內甲,吳銘心中驚歎道。
“咳…那個。傷痕在內甲的下面…想要止血敷‘藥’…似乎要把內甲…取下來。”望着這將‘女’子嬌軀包裹在內的淡藍內甲,吳銘忽然衝着臉頰略微有些緋紅的魔‘女’,尷尬地苦笑道,心裡卻是大爲驚奇,原來,她這樣的魔‘女’也會害羞的啊,咳咳……
聽着吳銘此話,魔‘女’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顫,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是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着,聲音卻是頗爲平淡:“解開吧,但是不準‘亂’看,否則……”
見到對方這般乾脆利落,吳銘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無視了她眼睛裡的威脅,將魔‘女’從石‘牀’上扶起,然後背對着他,盤坐在石‘牀’上。
就在吳銘準備動手之時,又突然想到個很嚴重的問題:“你……你和我父親怎麼會有仇?”
“哼,你是想趁人之危,把你父親的仇人滅殺嗎?”白髮魔‘女’沒有回答,反而冷冷的道。
“沒有,不會,我只是想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就沒有辦法化解仇恨了嗎?”吳銘有些緊張的說道,如果,如果這魔‘女’和父親是因愛生恨,那自己可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哼,你倒是說得輕巧。”白髮魔‘女’冷哼一聲,但是語氣卻是好了很多。
聽到師傅說這‘女’子是可憐人,吳銘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在很多小說裡不是這樣的嗎,魔‘女’都是被‘逼’的,吳銘真心的開口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父親和你有什麼仇恨,但是我真心希望能夠幫你們化解。”
“趕快動手,別廢話了,我和你父親沒有仇,甚至都沒有見過他,但是……算了,我自己來。”白髮魔‘女’似乎不想說起這事,而吳銘聽到這裡,已經很是欣喜了,不是直接的仇恨嗎,那真的有機會化解,這以後再說吧,救人要緊。
“我馬上開始,你忍着點。”吳銘語氣輕快的說道。
望着‘女’子背面那‘迷’人的曲線輪廓,吳銘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了下來。在移動着衣衫之時,吳銘手指偶爾會碰觸到‘女’子的肌膚,此時。他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看來,就算這‘女’人是傳說中的帝級強者,還是魔‘女’級別的強者,在男‘女’接觸上的這件事,也並不是真正入她口中所說的那般 平淡無‘波’。將衣衫緩緩的卸到‘女’子地纖腰處,吳銘這才‘摸’着內甲金屬扣,將之輕輕的一個個的解開。
把最後一個鈕釦解開,吳銘小心翼翼地將內甲脫離了‘女’子的身體,不過繞是他已經夠小心。可內甲離身時金屬刮到傷口,依然讓得她吸了幾口涼氣。
將內甲解除之後,‘女’子的上半身,幾乎便是**的展現在了吳銘的面前,當然,這僅僅只是背面,至於正面…吳銘實在沒那膽子去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着上身,這名帝級的‘女’‘性’強者,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着。
“管好你的手與眼睛!”這種時候,魔‘女’再次出了一聲警告。
苦笑了一聲,吳銘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套白袍,然後從背後套在了魔‘女’身體之上,這才緩緩的將她再次轉過身來,睡在石‘牀’之上。
轉過身來,吳銘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臉頰。也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不過那雙望向他的眸子,卻是並沒有多少殺意。顯然,先前吳銘給她披衣解去尷尬的舉動,博得了不少好感,還有,也許是吳銘先前所說的那些話,讓魔‘女’以爲自己是個好人吧,好人嗎,咳咳。哥們還真是個好人呢。
“我要清洗傷口了。”提醒了一聲,吳銘緩緩的拉下白袍,直到將傷口完全‘露’出來之後,這才趕忙停止,因爲,現在這個高度,他都已經能夠看見小半個雪白的嬌‘乳’以及一條讓得男人爲之瘋狂地‘迷’人溝壑了…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些乾淨的布棉,吳銘又從一個‘玉’瓶中倒出一些淡綠的液體,這些都是木婉柔煉製的療傷‘藥’,雖然現在的吳銘也能煉製,但是水平卻不可恭維,和木婉柔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頓了頓,深吸口氣,然後緩緩的搽拭着傷口附近的血跡。
隨着吳銘的輕輕搽拭,白髮魔‘女’的那雪白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着,頭頂上那尊高貴的好似染血的鳳凰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看上去,少了分殺氣,多了分‘女’人般地慵懶。
美眸望着面前那低着頭,正認真清洗着傷口地少年,‘女’人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隨即更是複雜無比,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當做仇人的兒子,前一刻差點被自己拿來血祭的少年,現在,卻在用心的救治自己。
不知道白髮魔‘女’在想什麼,吳銘仔細的將傷口清洗後,再次從一個‘玉’瓶中傾灑多一些白‘色’粉末,受到粉末地刺‘激’,魔‘女’黛眉微蹙,俏鼻中出一聲蘊含着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放心,很快就好了。”微微笑了笑,吳銘將粉末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當然,在包裹傷口期間,雖然吳銘目不斜視,可卻依然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春’光,不過好在他掩飾得不錯,不然難保這白髮魔‘女’不會變臉。
“好了,傷口處理好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只能靠你自己的內傷了,還有,那封印,也只能靠你自己解開。”拍了拍手,吳銘後退一步,笑道。
“謝謝了。靜靜的躺在石‘牀’之上,魔‘女’忽然對着吳銘展顏一笑,那一笑,雖然給人一種有些生澀的感覺,但是絕對堪稱風華絕代……直接讓吳銘的心跳加快了一百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身體趴在一處小山峰上,吳銘目光不斷的在周圍掃過,因爲那頭紫晶翼獅王的緣故,這段時間失落之森內部的妖獸明顯的躁動了許多,不過好在吳銘從雲柔那裡得來的‘藥’粉很有奇效,雖然附近也偶爾會有妖獸出沒,不過當在聞到那股刺‘激’的氣味之後,都是趕緊的離了開去,而且,這山谷也很隱秘,白髮魔‘女’可是在這裡住了好些年,殺了無數妖獸血祭都沒有被發現的,所以,這兩天之內,吳銘兩人倒還沒有被發現。
“小子,有那‘女’人在身邊,可始終是個麻煩哦,你難道打算一直這樣啊?這‘女’子雖然可憐,但是有時候‘性’情很不好的哦,要是她發飆,我都不敢肯定能保住你。”葉狂所在的‘玉’劍,從青木劍中漂浮而出,笑道。
“嘿嘿,我決定化解她和我父親的仇恨,然後……,努力讓她意識到以前的做法是錯的,就算不這樣,也至少讓她活地開心點,還有,她可是帝級強者啊,和她把關係搞好,以後說不定有求助與她的時候,這可是長遠投資,這點風險算得了什麼?”吳銘手掌扇開面前從樹上垂下的柳條,嘿嘿笑道。
“我看你最好趁她虛弱的這段時間把她給……嗯嗯了吧,這樣不但輕鬆把你們之間的仇恨化解,還可以多一個帝級強者的貼身保鏢,日後你在這叫什麼的大秦帝國吧,也就能橫着走了。”葉狂爲老不尊的壞笑道。
翻了翻白眼,吳銘嘀咕道:“我倒是想,不過若真是那樣了,等她恢復之後,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我。”
“好了,監視完畢,回去吧。”再次環顧了一下平靜的四周,吳銘揮了揮手,懶得和這個以前在意識空間裡看起來格外威嚴,現實中卻那麼老不尊的老傢伙爭辯這極其無聊的問題,從石堆後躍出,然後矯健的跳下了小山峰。
葉狂所在的‘玉’劍化作一道劍光飛回長劍裡面,吳銘一路小跑,幾分鐘後,回到了那依然血氣沖天的山‘洞’之中。
進入山‘洞’,卻是見到那原本躺在石‘牀’上的白髮魔‘女’正手掌託着香腮。閒坐在石板上,瞧着吳銘歸來,她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回來了啊。”
這白髮魔‘女’現在也許已經不能再稱之爲魔‘女’了,雖然依舊白髮,血衣卻已經不在,而且臉上的笑容也是溫暖無比,有時候吳銘甚至在她身上看到木婉柔的那種感覺,這哪裡還算是個魔‘女’嘛,不過魔‘女’有這樣的變化,吳銘也是感覺很開心,也有些得意,咳咳,這可是自己調教有功啊。
笑着點了點頭,吳銘揹負着青木劍走近,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幾條在瀑布下逮到地‘肥’魚,一屁股坐在地上,燃起一堆火焰。隨口問道:“你好些了沒?”
白髮魔‘女’微微站起身子,帶起一陣淡淡的香風。來到吳銘身旁,微蹙着黛眉輕嘆道:“外傷倒沒什麼大礙,不過身上的封印術,卻是至少要好幾天時間才能解開。”
“這段時間就躲這裡吧,它們應該搜不過來。”將魚叉好。放在火架上,吳銘偏過頭。望着身邊地白髮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