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亂叫什麼,婉柔姐也是你叫的嗎?”吳銘更加的惱火了,雖然知道可能是木碗柔讓林清兒這麼叫的,但是從來都覺得叫婉柔姐是他的專利的吳銘完全不想承認,甚至有些憤怒
“哈,你小子竟然那麼噁心,別人叫一聲婉柔姐你都不許嗎?莫非她是你家的,是你一個人的?”林清兒冷笑,反脣相譏。
“是我家的又怎麼樣,你難道還能搶走不成。”吳銘偷看了一下,發現木碗柔已經遠去,頓時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不要臉。”吳銘此話一出,林清兒無奈了,面對臉皮如此之厚的人,她還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再口頭上戰勝他,只得氣呼呼的扭過頭不去看吳銘。
吳銘得意的笑,雖然感覺有些無聊,但是能夠讓這囂張無比的小美女無話可說,他感覺還是有些成就感的,但是得意的笑容還沒隱去,臉色瞬間就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
“銘弟,你在胡說什麼,我纔不是你家的呢。”木碗柔惱怒的聲音在遠處傳來,其中參雜這羞意,聲音傳來,人卻一直不見,似乎已經羞愧的不敢出來見人。
吳銘有些臉紅,沒想到自己竟然當場被揭穿,這讓他都感覺有些不敢見人了,但是,俗話不是說嗎,臉皮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只要把臉皮修煉到無敵,生存的機率都會大很多。
“婉柔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我的心的,在我心裡,自從被你救了之後,我就是你家的了,既然我是你家的,那你理所當然是我家的啦,現在你這樣說,是不要我了嗎?”吳銘狠狠的捏了一把鼻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要多悲傷有多悲傷,要對慘有多慘,就像被拋棄的小媳婦般,讓人心生憐惜。
但是知道吳銘爲人的木碗柔卻是更加的惱火了,遠遠的憤怒無比的聲音傳來,卻有些語無倫次了:“吳銘,你再說,你再說,我就不要你了。”
“喂,你聽見了嗎?我就是婉柔姐家的,她也是我家的嗎,不然就不存在什麼要不要的說法了,明白了嗎,所以以後不準再跟着我叫婉柔姐了啊。”聽到木碗柔的話,吳銘心裡暗笑,卻是一臉正色的轉身看着滿臉鐵青的林清兒說道。
“無恥……”林清兒只有怒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心想要是自己實力還在,此刻必定和吳銘拼命,甚至有些不懷好意的詛咒: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無恥的人,老天爺爲什麼不降下天劫直接滅了他呢
。
“無恥?無恥是我的小名,你是怎麼知道的?”吳銘感覺自己的臉皮已經修煉到百火不侵的地步了,再鍛鍊一下,那可就能夠無敵了。
“你……我真想殺了你。”林清兒狠狠的看着吳銘,咬牙啓齒的說道。
“嘖嘖,這就惱羞成怒了嗎?哈哈,哥們是文明人,什麼打打殺殺的事情,那都是不文明的行爲,所以就不奉陪你了,再見。”吳銘被林清兒的樣子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丫頭兇起來還真有點嚇人,爲了不被她突然暴起咬傷一口,吳銘準備撤退,然而就在這時,異變 ??突起。
“木碗柔聽着,限你三息時間把小姐交出來,否則本護法破了你的陣法闖進來,你們都得死。”一個話語囂張無比,但語氣聽起來很是平淡的聲音突然在悅來酒樓外面響起,讓正準備離開吳看看木碗柔的吳銘頓時臉色一變,停下腳步看向依舊憤憤的林清兒。
“哈哈,是聶護法嗎?”聽到外面的聲音,林清兒臉色一喜,隨即看到吳銘看向自己,林清兒卻是得意的一笑,完全不理會他,對着外面扯開聲音喊道。
“正是屬下,小姐,你怎麼樣?”外面的那人正是在城外殺了宋諸等人的千木宗天才聶護法,此刻聽到林清兒的聲音,卻是再也無法保持淡然,有些激動的喊道。雖然宗主告訴他林清兒不可能有事,但是聶護法卻依舊擔心不已,此刻聽到林清兒的聲音,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林清兒滿臉壞笑的看着吳銘,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嘴裡卻這麼說着。
“是嗎?那太好了,小姐莫急,屬下立刻破開這陣法,把你救出來。”聽到林清兒如此說,那聶護法更是激動了,甚至一刻都不能等的想要見到林清兒,開始準備攻擊陣法了。
“聶護法不要,我不用救,你在外面等着,我一會兒就出來了。”聽到聶護法想要攻破陣法救出自己,林清兒臉色一變,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竟然不想讓他攻擊陣法,於是站起身對着外面喊道。
聽到林清兒的話,那聶護法年輕的臉上卻是有些疑惑,但是不敢違逆林清兒,所以微微皺眉之後有些恭敬的開口:“那請小姐趕緊出來,讓我們能夠放心
。”
聽到聶護法的話,林清兒突然微微一笑,看着吳銘說道:“外面這人是我們千木宗的天才,年僅二十五就修煉到至尊巔峰,如果他對你出手的話,哈哈,你絕對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即使你又陣法幫助。”
吳銘皺眉,語氣不善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要警告你,雖然你很強大,甚至我感覺到巔峰時候的自己都不能打得過你,不借助陣法幫助的你,但是,這世界上比你強的人太多了,所以,你不要囂張。”林清兒看着吳銘,淡淡的說着,一副要你命你逃都逃不掉的樣子。
“哈哈,你真有意思,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想要用那什麼聶護法來壓我嗎?其實,我還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和至尊巔峰的人交手呢,既然有一個送上門來,那正好給我試試手。”吳銘看着林清兒哈哈大笑了一聲,隨即有些期盼的說道。
“不要妄想了,至尊中期於修仙者是一個很大的鴻溝,你是不可能打過聶護法的。這次我就饒了你,但是下次見面,如果你再這麼不識擡舉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林清兒輕輕搖頭,接着很認真的說道。
“不識擡舉?我怎麼不識擡舉了,請指教。”吳銘火氣完全被眼前的小妞逗起來了,丫的,放了你,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哼,明知故問,讓你帶着婉柔姐加入我千木宗,你竟然敢拒絕,這次看在婉柔姐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林清兒瞪了吳銘一眼,有些氣憤的說了那麼一句後不再理會吳銘,而是慢慢的向外走了去,一拐一拐的,似乎腳傷在木碗柔的治療下仍然幕痊癒。
“婉柔姐,再見,歡迎你來千木宗做客。”林清兒走到陣法旁,有些皺眉,但是卻不想求吳銘,於是對着裡屋開口。
看到這一幕,吳銘暗笑,這小妞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要別人幫忙走出陣法就明說嘛,竟然如此多事,他轉身,當做沒有看見。
“清兒妹妹,等一下,我把陣法扯了你在走吧。”而就在這時,木碗柔的身影卻快速的出現了,她臉色還有些緋紅,有些急切的走到林清兒的身邊,說道。
“好的,謝謝婉柔姐。”林清兒瞪了吳銘一眼,看着木碗柔微笑着說道
。
吳銘皺了皺眉,雖然覺得此刻的林清兒看似不可能再和自己等人爲敵,但是畢竟忍心隔肚皮,若是把陣法撤了,她突然翻臉,那就麻煩了,而且就算林清兒不翻臉,外面來的人似乎實力很強大的樣子,而且不會就一個人,要是那些人不聽林清兒的對自己等人不利,那到時再想佈置陣法就晚了。
“婉柔姐,不用撤掉陣法了,我來送她出去吧。”想到這些,吳銘阻止了正準備撤掉陣法的木碗柔,開口說道。
林清兒聽到吳銘的話,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卻什麼也沒有說,似乎她也知道要吳銘等人放心自己有些不太可能,畢竟自己的目的可是搶劫來着。
“走吧。”吳銘無視林清兒,對着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木碗柔笑了笑,才走到林清兒的身邊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徑自往前走,也不管林清兒是否跟上。
林清兒有些煩惱的對着吳銘揮了揮拳頭,然後轉身和木碗柔擁抱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小姐,你沒事太好了。”林清兒和吳銘剛走出陣法,那聶護法便慌忙迎了上來,目光炙熱的看着林清兒說道。
“讓聶護法擔心了。”林清兒看着聶護法輕輕的說道,溫柔大方,完全沒有面對吳銘時那刁蠻的樣子,這樣吳銘不由翻了翻白眼。
“小姐沒事就好,這些人,要殺了嗎?”聶護法對着林清兒躬身說了一句,接着殺氣十足的看向吳銘,似乎隨時準備出手誅殺吳銘一樣。
“不用了,我們走吧,他們沒有對我怎麼樣。”林清兒站到了吳銘的身前,擋住了聶護法的視線,輕輕的說了一句。
雖然聽林清兒這麼說,知道自己沒什麼威脅了,但是吳銘還是警惕的運轉這全身的法力,就在剛剛聶護法盯着他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着,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是嗎。”聶護法有些低沉的聲音讓林清兒和吳銘的眉頭都是一挑,他們沒有看到聶護法在林清兒擋住吳銘身軀那一瞬間的臉色變化,所以都以爲這聶護法是因爲林清兒被俘虜的事情不滿,但是卻不知道此刻在聶護法心中,就因爲林清兒對吳銘的維護,吳銘已經成爲了他必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