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現在是什麼情況?”
埃裡希愣着看着室內的林宇和艾薇莉兩人,隨着他推開了房門,半開的窗戶和打開的大門形成一個對流環境,讓那室內原本排不出去的悶熱空氣被一掃而空。
但是目前林宇和艾薇莉的狀態十分微妙。
林宇正左手摟在艾薇莉纖細的腰上,似乎還有探進她的衣衫繼續進攻的跡象,另一隻手則是剛剛從她的肩上向下滑動着,停在了肩膀和鎖骨中心的位置……
由於目前還是盛夏,所以兩人的衣着都比較單薄,隨着林宇的動作艾薇莉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在外,讓場面頓時充滿了香豔的感覺……
而艾薇莉的一隻手則是握着林宇的一隻手,似乎是在帶領他熟悉自己的……
“似乎是我的打開方式出了一點問題。”
埃裡希當即就反應了過來,瞬間閉上雙眼快步退了出去,同時猛的把門給帶上了。
而正處於詭異姿勢的兩人也從石化狀態恢復過來,艾薇莉驚呼一聲,接着輕飄飄的把林宇推開,紅着臉往後退了一步,開始整理自己被弄亂了的衣服。
林宇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都哪跟哪啊!
片刻後艾薇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對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林宇點了點頭,林宇當時就是一興奮準備再次衝上去,但還沒挪步就被艾薇莉給瞪了回去。
於是林宇只好無可奈何的把埃裡希又叫了回來。
埃裡希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往裡看了看發現一切正常之後才鬆了口氣走了進來:“領袖,總統小姐,威廉二世退位的消息已經完全傳遍了銀月國內,所以目前我們需要向首都移動了,畢竟我們要做好和帝國之間的權力交接。”
不管平時裡多麼沒有個正型,但是至少埃裡希是受過老牌四大魔法國度真正貴族家族的教育,對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比較瞭解,所以現在十分正經。
而且從他彙報的情況來看,這傢伙的說話方式也是十分值得學習的。
就是如果他出現的時機再晚一點的話就好了,至於說現在,林宇只想到取出自己的40米大砍刀,並且讓他先跑個三十九米……
埃裡希自然看見自己頂頭上司一臉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所以連忙跟兩人彙報道:“那個,現在專列已經等在了車站上,司機也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說完這番話,他就跟逃命一樣連忙離開了這座房子。
等到房間中又只剩下兩人之後,林宇看着艾薇莉,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
之前的那個感覺真不錯哎,被美少女強吻什麼的……
同時他還試圖伸出自己的手,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偉業,但只是剛接觸到艾薇莉的腰肢之後便被女孩紅着臉拍了下來:“那個……先幹正事……我們的事情之後再說!”
說完艾薇莉拎起一個收拾過的包,打開門走了出去。
林宇聳了聳肩,也跟着艾薇莉離開了房間。
…………
艾薇莉一坐上開往首都柏林的火車,就立刻如同沒臉見人一般走入了專列上爲自己準備的車廂中,林宇抱着有可能發生點限制性內容的想法正準備跟進去,結果就發現她車廂的門直接被從裡面鎖起來了。
在鎖上門之後,艾薇莉靠着門緩緩滑坐在地上,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燥熱感逐漸散去,而她一回想起自己在剛剛的大膽舉動,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裡又一次的波動起來。
“我到底幹了些什麼啊……”艾薇莉喃喃自語,同時充滿了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自己在剛纔,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可能是知道了內戰勝利後被喜悅衝昏了頭腦,也可能是因爲自己一下子喪失了判讀的能力,還有可能是因爲室內氧氣含量過低而讓她感覺到了窒息,總之結果自己居然昏昏沉沉的強吻了林宇,還那麼大膽的對他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那場景不管是怎麼想的話,似乎都是自己主動在先,自己衝上去時,林宇愕然的表情顯然不像是裝的。
但就是沒想到他能那麼快的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甚至想跟她之間更進一步。
而自己居然稀裡糊塗的答應了。
如果不是埃裡希強制來攪局的話,接下來她估計就要按照林宇的意思和動作,隨着他的雙手輕撫,褪儘自己的衣衫,主動向對方獻身了……
現在這麼一想,剛剛被林宇直接摟住的腰和被他撫摸的鎖骨到肩部的中間位置都開始了一陣陣的發燙,而隨着她回憶起了剛纔的場景,讓她感覺自己似乎沒臉見人了,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冷卻一下頭腦,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進了自己的車廂,並且把門關上……
因爲她不確定,如果繼續把林宇讓進來的話,自己還能不能控制住狀況。
雖然艾薇莉很確定自己喜歡林宇,而且自己的愛情估計也就和他綁定了,但是她並不想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她更願意這一切發生在一個浪漫的環節……
比方說兩個人在一場盛大的結婚典禮過後的夜晚,位於環境雅緻牀上鋪滿玫瑰花瓣的淡粉色房間中,互相深情的凝視着對方,伴隨着不那麼劇烈但是盡顯親密的肢體動作,互相的脫去……
哦,爲了避免和諧,所以接下來的不能寫出來了……
更何況自己除了是現在共和國政府的最高領導人之外,還是目前銀月共和國範圍內最強的超凡者,如果自己真的那麼莫名其妙就和林宇在一起了,那麼對於整個共和國政府來說也是一件不可交代的事情。
畢竟當個人的地位和實力高到一定程度之後,不管是他們的公衆生活,還是私生活都不再屬於他們自己了。
淋雨看着面前緊關着大門抽了抽嘴角,老實說他到現在才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既然艾薇莉自己不願意,他也不好強行逼迫,畢竟他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最終在沉吟半天之後,只好嘆了口氣,拉着打斷他好事的攪局狂魔埃裡希走進了自己的車廂中。
“老大……我是不是做錯事情了?”埃裡希面色苦逼的問道:“我沒想到,嗯,那個……就是你和艾薇莉小姐居然在白天……那什麼……”
林宇當時就樂了:“感情這還是我的責任是吧?”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埃裡希油嘴滑舌:“我只是在感嘆老大您魅力超凡,勢力雄厚,博大精深。”
林宇額頭上浮現出幾根青筋,自己當年就不該特麼的跟埃裡希解釋“勢”在中文中的那另外一個意思。
尤其他最後一個成語用的,讓林宇瞬間產生一種抽刀砍人的感覺。
於是他瞬間雙手在空中一劃,一道長達一米的光線瞬間產生,隨後在一直令人眼花繚亂的重組中,變成一把閃耀着銀光的長劍。
“呵呵呵呵,一劍霜寒十四州,老子今天讓你先跑一米。”林宇舉着手中的長劍大喝道:“來,戰個痛。”
“老大你冷靜點!”埃裡希膝蓋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當即大聲求饒道:“我爲陣營流過血!您不能這麼殺我!”
“我只是告訴你不要亂說話。”林宇冷哼一聲收起長劍:“信不信我穿上刺甲翻滾死你……”
埃裡希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林宇又在說一些大家都聽不懂的話了。
但是並不妨礙他解釋,他看林宇把刀收了起來,立刻開口說道:“但是領袖啊,我也是不得不打擾您的好事,而這個原因主要還是因爲斯科爾茲內。”
林宇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現在特麼還想推卸責任是吧?”
“不是啊,老大!”埃裡希有點着急:“斯科爾茲內的確向我彙報了一條比較關鍵的信息。”
林宇長呼一口氣,隨後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告訴我這條信息是什麼?如果不重要的話,我還是會砍死你。”
“老大,你怎麼一直那麼糾結砍死我呢?”埃裡希問道:“我尋思着我這人既有顏值又有能力……”
林宇瞬間抽出一把近兩米的大劍和一把閃爍着藍色寒光的長直劍:“你再廢話就從被霜之哀傷……哦不對是伊魯席爾的直劍凍死和被法蘭街舞轉死之間選一個死法。”
“老大,我錯了。”埃裡希連忙說道:“是這麼回事,斯科爾茲內不是在帝國統治區進行遊擊嗎?在威廉二世宣佈退位投降之後,按理說所有的帝國軍隊都應該放下武器投降,但是他發現有一羣忠於威廉二世的憲兵,這波羅的海沿岸奪取了一個帶有炮臺的岸防堡壘,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基本上控制了所有的周邊地區,所以目前我們的共和國軍隊想要控制那個堡壘所守衛的地區是十分困難的……簡單來說,他們十分強大的魔導炮,和周邊地區所附加的守衛堡壘的其他基礎的武裝設施,想要攻的下來是很難的,至少要付出很多人的生命。”
林宇皺了皺眉:“斯科爾茲內有沒有告訴你她是一個什麼樣的意見?”
“老大,他說他要帶着自己的小隊去把這個堡壘端掉。”埃裡希彙報道:“他還說了141特勤隊就是爲了這種情況成立的。”
林宇皺着眉頭思考了半天:“來你在地圖上把那個位置給我標出來。”
埃裡希拿起林宇遞給他的一根教鞭,在掛在車廂側的地圖上指出了堡壘的位置。
林宇端詳半天后搖了搖頭。
“不行,你去發電報,告訴斯科爾茲內不要輕而易舉的行動。”林宇吩咐道:“都是以我的身份和總統小姐的身份對共和國軍隊發佈命令,讓他們繞開這片區域。”
埃裡希答應一聲,轉身往車廂後面的魔導通訊儀走去。
片刻之後,他完成了林宇的命令,走了回來。
“老大,斯科爾茲內明顯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您爲什麼不讓他繼續進行呢?”
林宇搖了搖頭,隨後走到地圖前:“你自己過來看。這個地方簡直就跟個懸崖上建的房子一樣,只有入口沒有出口。堡壘的後面就是陡峭海灘,左右兩側則是武裝密佈的防禦區,專門爲了應付偷襲而產生。”林宇指着地圖上標註的那個堡壘區域說道:“斯科爾茲內他們如果要切入的話,就只能從燈火密佈的正面進入,在摧毀這個堡壘之後,又得從同樣的出口離開。在我印象中,雖然的確有人能完成這個任務,但人家的名字可不叫斯科爾茲內,而是叫做普萊斯和尤里……”
埃裡希犀利的無視了林宇後面那一堆廢話,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地圖上:“老大,你說的沒錯啊!好像就是這樣子。”
林宇不屑的“切”了一聲,“那是,你也不想想我什麼時候錯過。”
埃裡希當即對着林宇就是一頓吹,就差放一點BGM助興了……
“easy……easy……”林宇連忙擺了擺手,因爲他被埃裡希噁心到了……
“那老大,這個堡壘該怎麼解決?”埃裡希好奇的問道。
林宇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記我的真實實力是什麼樣啊?”
埃裡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老大不愧是老大。”
這件事情彙報完畢之後,場面又一次陷入了寂靜中。
片刻後埃裡希打斷了沉默:“老大,你精神怎麼這麼好啊,這幾天你好像一直精神百倍的樣子,我就沒見您累過。”
林宇想了想說道:“今天是進京的日子,怎麼說都該高興啊!今天畢竟是進京‘趕考’嘛,進京‘趕考’去,精神不好怎麼行?”
埃裡希一看林宇文縐縐的說話,於是立刻搭話道:“我們應該都能考試及格,不要退回來纔好。”
“那是。”林宇充滿信心地說道:“退回去就失敗了。我們決不做李自成,我們都希望考個好成績。”
埃裡希當時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這尼瑪李自成是個什麼鬼啊!
隨着兩人的聊天,列車逐漸跨越了薩克斯-安哈特和勃蘭登堡的州界,沿着共和國已經完全控制的地區,緩慢的向着這個國家目前已經無人行政的行政首都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