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渾等人入住在玄丘五上府上東側偏房,雖然只是客房,不過建築倒是比一般的部落長住所還要豪華。
院中,向南等人正在議論着什麼!
“你們真的覺得玄丘部落有那麼好心?”向南轉動着明眸,問道。
“有玄丘部落助我們一同消滅雙狼山不是很好嘛?”索巴爾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勁的?”
“說實話,我也覺得怪怪的。”上官渾思索片刻,道。
“有什麼奇怪的。”昆厲擺了擺手,說道:“我說上官老哥,既然呂玄已經這般說了,我看事情就已經很明瞭了,他們的目的就是助我們消滅雙狼山。你想想,這種事,就算他們欺騙我,他們也沒什麼好處不是。”
“話是這麼說,可是……”上官渾猶猶豫豫道,心中總覺得哪裡還是不太對。
“好了好了,我們不能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玄丘部落爲我們着想,我們也要相信人家。”昆厲道。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大家處處小心些就是了。”向南出口道,雖然心中有些隱隱不安,不過這只不過是他的一種感覺,他也希望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好吧,大家都照着我的好女婿說的做吧,萬事小心些。”上官渾妥協道。
“老哥,你家清兒什麼時候成的婚,你居然沒有通知老弟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提到上官渾的女婿,昆厲對着上官渾埋怨道。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清兒和向南還沒有舉辦婚禮呢,等到他們辦婚禮的時候,老哥我一定通知你,怎麼說你都是清兒的叔叔啊。”上官渾大笑道。
“那就一言爲定了。”昆厲說完,突然想到一件事,皺了皺眉毛,猶豫片刻,說道:“對了老哥,剛剛我看到呂家的兩位少爺看向南的目光帶着敵意,我倒是有些擔心……”
“有我在,量他們也不敢怎樣。”索巴爾適時的站了出來,雖然他知道,憑藉向南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弱於呂家的兩位少爺,不過既然如今二人已經結爲兄弟,那麼誰若是想要對付向南,索巴爾自然會當仁不讓的站在向南前面。
“哦?”看到索巴爾和向南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昆厲頗爲意外,不過倒也沒多問什麼,而是關心道:“不過不管怎麼樣,向賢侄,你還是處處當心的好,這幾日裡,最好別跟大家分開,否則真的被呂家的兩位少爺盯上就不好了。我聽說,呂雷的實力已經到了六鼎戰士,呂霆的實力也在五鼎之列,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好了,那兩個小子不可能是我家好女婿的對手的,哈哈。”若是換做以前,當上官渾聽到六鼎五鼎戰士的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不過自從他認識了向南之後,他才知道什麼是沒有極限。
開玩笑,就連那老辣的六鼎戰士吳昆門和雙狼山的當家五爺,在向南面前都只是待宰羔羊一般,更別說呂家的兩個小子了。
“我說你,吹牛也得分個時候吧。”昆厲嘆了口氣,勸道:“我感覺呂家的兩位少爺真有可能盯上向南了,不管怎樣,這件事你一定得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囉嗦了。”上官渾也不準備再聽昆厲相勸,他推着昆厲的後背往前走,道:“走走走,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今晚一定得大喝一場。”
一聽到喝酒,昆厲也立馬來了興趣,興高采烈的準備跟上官渾好好喝一頓去。剛剛的晚宴雖然美食美酒都不錯,不過氣氛不對,現在就剩下他們兩位老兄弟,昆厲就有些忍不住痛飲三百杯了。
“父親,少喝些酒。”上官清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上官渾迴應道,不過看那表情,根本沒有把上官清的叮囑放在心上。
沒過一會兒,孫大虎等人也相繼離開,此時的院中,就只剩下向南兄妹四人。
“七妹,三日後的戰鬥,你就跟曉舞兩個人待在玄丘五上的府上吧。”向南建議道。
“不。”上官清連忙反對,目光堅定道:“雙狼山賊人殺我同胞,所以我一定要爲族人們報仇。”
“好吧。”向南能夠理解上官清的心情,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轉過頭看向索巴爾,囑咐道:“三弟,三日後你好好保護他們兩個就行,至於那罪兵頭領,我想辦法對付。”
“二哥,還是你保護七妹八妹吧,我去對付罪兵頭領。”索巴爾提議道。他清楚向南讓他保護上官清二人,是爲他找想,而向南自己去面對罪兵頭領,肯定凶多吉少。
雖然向南的實力似乎並不在自己這七鼎戰士之下,不過也定然不是那罪兵頭領的對手。
索巴爾義字當頭,定然不會讓向南孤身犯險。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向南同樣清楚索巴爾所想,深知索巴爾也是爲他着想,這讓向南的心暖暖的。越是如此,他就越要保護他們。
房間內,索巴爾已經呼呼大睡,向南躺在不遠處的牀上,卻是無心睡眠。
從懷中拿出宗家賜來的解藥,算算時間,距離自己下一次毒發應該也就幾日的時間了吧。
看着手中的藥丸,向南再次想起了母親,心中酸楚憤恨,複雜難定。
“我能救母親脫離虎口嗎?”向南輕聲自語,滿臉苦澀。
一夜眨眼而去,清晨時分,向南還沉浸在夢香之中,卻是被一陣恐怖的聲音吵醒。
睜開眼睛,向南發現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穿好衣服,向南走出房間,卻是見到烏曉舞正站在院中唱歌,只是那聲音卻是如殺豬般難聽。
“別唱了,唱的這麼難聽,你就不怕嚇死人。”向南大聲埋怨道。
“要嚇也先嚇死你。”烏曉舞停止唱歌,看着向南,不屑說道:“一看你就沒有音樂細胞,不知道什麼是新時代的音樂,你要到了地球,肯定是大土鱉一個。”
“你們兩個又在吵什麼呢。”上官清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因爲她昨晚跟烏曉舞睡在同一張大牀上,所以她一夜都沒睡好,因爲烏曉舞睡覺極爲折騰,就像練武一樣,手腳亂動不停,害的上官清根本就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向南和烏曉舞又在院中吵鬧。
“清兒姐,你終於起牀了,快點洗漱洗漱,我們去街上玩吧。”烏曉舞活蹦亂跳的跑到上官清邊上,挽起她的手臂,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