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太陽快落山了,那層最後的光輝真讓人回味;這時,小寒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長安的落日,讓他動情,那更像一種令他珍惜的感覺:正如,他觸手可及的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正像天上的太陽,太陽可以升起來,也可以落下去,但那層令他心醉的感覺,卻是永遠抹不去的,正如眼前的落日,她的光芒,仍然那樣絢麗多彩,讓他不由得深深眷戀!
“寒哥哥,我們該去長安酒樓了,你在想什麼?”太平公主的聲音已在耳邊響起來。
“我正在想你,也在看落日,長安的落日真美,我有點喜歡上長安了,哈哈,這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無論如何,此刻,有太平在,小寒已心滿意足了,走吧,我們去酒樓吧!”小寒說着,又忍不住親了親她!
“又想我啊?不想你的新媳婦兒?寒哥哥不是今晚要寵幸她嗎?哈哈,要不要太平給你們鋪牀疊被啊?”太平公主調笑說。
“你隨意,這會兒我只想我的太平妹妹,哈哈,長安的黃昏真美啊,太平,我們牽着手慢慢走過去,如何?我想多看看長安的夜色,太美了,像我心愛的太平,哈哈!”小寒越說越高興了。
“那,今兒個誰斟酒啊?凝霜,還是婉兒?”太平公平狡黠地說。
“當然是你了!嘿嘿,至於凝霜嘛,哈哈,我可要享受了,美人嘛,本來就是等愛的,對不對?太平!”小寒越來越輕鬆了。
“好了,知道你風流,一會兒我親自給你們鋪牀疊被,嘿嘿,美死你了;不過,可別急着推我出門,我還要愛你兩年呢,哈哈!”太平公主也不含糊。
“好,說好了,就兩年,我給你作主,哈哈,保證你滿意!”小寒大包大攬了。
“啊?你這不是逼婚嗎?我不同意!”太平公主不覺有點生氣了。
“好吧,你說了算,咱們慢慢看嘛,好不好,傻丫頭!”說完,小寒又掐了掐她粉嫩的臉,又親了親,才撒手。
“不是說好了牽手着去酒樓的嗎?怎麼放手了?”太平公主嘲笑他說。
“嘿嘿,說好了當然不會放手;不過,我們得請父皇母后先上車啊,哈哈,我要摟着你去!”小寒更隨意了。
“好,這纔有意思,哈哈,我倒想看看長安城有什麼反應!”太平公主說。
“哈哈,這纔好呢,走吧,公主!請二聖後,咱們先去城樓,我還想看看長安城樓,婉兒陪我們,如何?”小寒說。
“行,太平謹遵寒哥哥吩咐,爲什麼不叫婉兒侍寢呢?”太平公主說。
“再等等吧,寒哥哥沒你想的那麼好色,凝霜再不救治,就危險了!哈哈,不過,芸兒也不放過,誰讓她惹禍的?”小寒邪邪地笑了。
“哈哈哈哈,我替芸兒擔心了;那這會兒爲什麼不叫上芸兒呢?”太平公主說。
“養精蓄銳嘛,哈哈,她需要休整;嘿嘿,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吧!”小寒無所謂地說。
太平公主卻羞紅了臉,一雙眼睛幾乎要流出水來,隨即又收了,笑嘻嘻地隨他請安去了。
待送走了高宗李治和武媚娘,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就陪着小寒向城樓走去。
“爲什麼這會兒要來看長安落日,寒哥哥想說什麼?”上官婉兒不解一問。
“猜啊,才女,這會兒我什麼都不想,就想擁着我最愛的兩個長安大美女看這長安落日,如何?”小寒想也不想就說。
“啊?僅僅爲此?”兩大美女露出來不可思議的神色。
“當然,難道,又來議什麼軍國大事?那是神經病乾的事情,來,都親我一下,這才快活!”小寒得意地說。
果然,兩大美女也不顧城上還有士兵了,真就都親了他一下;小寒高興地說:“這纔是人生吧,我們要即時行樂,哈哈,決不讓時間偷偷溜走;婉兒,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哈哈,剝光你,讓你馬上做我的老婆,那才叫快活!”
“啊!”上官婉兒聽了,眼睛又大了,心中雖美,卻暗自嘆息:這個寒哥哥,什麼都敢說,旁邊還有士兵呢!
“你們知道爲什麼太陽要落下去嗎?”小寒又問。
兩人又一團霧水,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只覺得這個寒哥哥太奇怪了,爲什麼他的腦子儘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哈哈,這是天理,太陽嘛,升起來就要落下去!人嘛,生下來,就會有死去的一天,可這過程,卻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哈哈,我就要抓住時間,即時行樂,包括練劍!”小寒開心地說。
“那朝廷之事呢?寒哥哥就不聞不問?”上官婉兒有點明白了。
“嘿嘿,那是笑談之間的事情,這種事情有母后操作就好了,咱們聽命令就行了;好了,太平,拔劍吧,我們在城樓上練練劍,補補你早上的損失!”小寒開心地笑了。
一時間城樓上劍氣縱橫,太平公主終於初窺劍道!
在落日的餘輝中,兩人恰似兩朵閒雲,給這座古老的城池增添了無限的秀色,似乎,她也活了過來,雄偉中又平添了一些秀色;那些守城的士兵看得如癡如醉,像中夢中一般,叫好聲一直不斷!
“長安的黃昏竟然這麼美麗,太好了,今天,我也心情大爽了,哈哈,寒哥哥就是好,太平愛你!”說完,太平公主又狠狠地親了小寒一下。
這時,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跑過去跟每個士兵都談了幾句,還向他們致敬,待他們離開時,城上城下的士兵都一片喜色:“恭送公主,恭送兩位大人!”
這是他們從未有過的禮遇,直到她們去遠了,士兵們猶如在夢中,個個都神采飛揚。
“太平今天可得了大寶了,哈哈,一會兒記得要侍候寒哥哥哦,你今天侍酒哈;要不,我來侍酒,你享受寒哥哥,如何?”婉兒建議。
“不了,今天是凝霜的初夜,哈哈,寒哥哥,好好疼她吧,便宜那個傻丫頭了,也打打她的屁股哈!”說着,她不覺又想起來早上的感覺,臉上又是一片羞澀。
“太平,這種話你就別說了,哈哈,有辱你公主的身份;記得你是咱們大唐的象徵哈!”小寒也有點吃不消了。
“知道了,傻哥哥,算了,饒了你了,我們喝酒去吧,父皇母后還等着呢!”太平公主這會兒心情爽得不得了,走路也飄了起來,如在雲裡一般。
小寒見了,不由得皺眉,趕緊摟住她們的腰,說:“太平,你失儀了,算了,我帶你們走吧!”說着,踏着領悟出來步雲身法,飛速地向長安酒樓飄去。
“小寒他們去哪兒了,這麼久還不見人影,太平可是主人,客人們都來了,他們怎麼搞的?”高宗李治不覺皺眉了:怎麼回事呢?難道,又去風花雪月了?
“嘿嘿,管他們幹嗎?沒瞧見弘兒跳進跳出的嗎?讓他主持好了,今晚,咱們只管吃喝,很多年沒享受過這種輕鬆愉快的生活了,皇上,咱們盡情享受吧!”武媚娘眉開眼笑地說。
她的眼睛始終盯着太子,看他趾高氣昂地跳來跳去,他的眼睛似乎已跑到天上去了,那腳步,像在天宮裡行走似的,多麼得意啊:這是大唐的太子嗎?他的威儀在哪裡?他的擔當在那裡?
這時,太平公主他們來了,一見面,高宗李治就忍不住嘟囔:“你們跑哪兒去了?怎麼回事兒?大家都等着你們呢!”
“是啊,尤其是我們家凝霜,嘿嘿,寒兒,今天可別虧待她哦,便宜你小子了!”武媚孃的臉又在喝蜜了。
“知道了,我保證,給凝霜妹妹一個忘不了的春夜,哈哈,凝霜,喜歡嗎?”小寒得意地調笑她了。
“凝霜喜歡的,但憑寒哥哥吩咐!”那張臉早就低下去了,聲音,比蚊子的聲音還要低。
“好了,凝霜妹妹,今兒個酒局我侍候,你嘛,你就享受好了;婉兒,一會兒你主持還是太子主持,我瞧弘哥哥很熱心的,要不,咱們把這個機會給他吧?”太平公主的眼睛已瞥向了武媚娘。
“我看行,好嘛,讓太子主持,咱們輕鬆點,看看他怎麼說;寒兒,今天就別多喝了,嘿嘿,可別讓我家的凝霜心疼啊!”武媚孃的眼睛又在說話了。
“是,謹遵皇后娘娘吩咐,那,婉兒就陪寒哥哥說話,沾沾凝霜妹妹的喜氣,哈哈!”婉兒終於也解脫了,眼中的春色並不比武凝霜差。
“不如,來個一箭雙鵰嘛,哈哈,寒哥哥,別放過婉兒!”太平公主已唯恐天下不亂了。
“不說這個了,婉兒嘛,我還得留着,否則,大婚那天反而沒意思了,婉兒,對嗎?”說着,小寒已將兩大美女攬在懷裡了,不停地親吻了一會兒,才罷手。
“好了,太平,去交待你的太子哥哥吧,嘿嘿,他已經等不及了;至於武林人士的安排,婉兒,你思量一下,反正寒兒一會兒也要去敬酒的,到時再由寒兒宣佈吧;總之,要有規矩,不能又變成一盤散沙,寒兒,你這個武林至尊可要當好啊,別隻是個擺設!”武媚娘說。
“知道了,母后放心,嘿嘿,即使我想偷懶,還有太平妹妹和劍聖前輩在嘛;哈哈,武林人士不會給朝廷添亂的,也許,一切比咱們想象的還要好!”小寒思考着說。
“嗯,那就好,好,母后放心了,皇上還有其它吩咐沒有?”武媚娘又說。
“沒有了,哈哈,媚娘說得很好,朕很放心!”高宗李治高興地說。
“那,太平就去吩咐太子弘哥哥了!”太平公主這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