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心已站了起來,整個人竟然像支筆了,一下,矗立在人們的面前,人們看她的模樣,都有點尊敬之色了。
“好,爽快,一看禇心這丫頭的氣勢,就知道她的書法肯定不錯了,哈哈,我喜歡!嗯,好,這個老婆好!哈哈,太平,咱們又擁有一寶了!”說完,小寒將太平公主攬在懷裡,深深地親吻了一下,才罷手;顯然,心情已好得不得了了。
太平公主聽了,一臉得意,回吻他一下,才說:“嘿嘿,咱們太平公主府都是什麼人啊?個個都不簡單!這丫頭一看就是書道高手,好,我也喜歡!心兒,加油哈,努力,本公主看好你,哈哈!”說着那雙眼睛又流露出來燦爛的光芒,又看呆了小寒,將她抱得更緊了。
那禇心更得意了,果然,雙袖飛起來,蘸了墨,已在紙上狂書起來,真如跳舞一般,字字如流水行雲般,筆筆相連,字體瀟灑、俊美,又看呆了小寒,偏偏,一個字兒他都不認識!
“哈哈,果然好字,只是,太平,我一個都不認識,怎麼辦?念念吧,免得心兒說我是文盲了!”小寒一臉慚愧地說。
褚遂良一瞧,不覺納悶了:這小寒王子怎麼回事兒?他怎麼自暴其短啊?難道,還可以這樣做人的嗎?他不怕別人嘲笑他嗎?
哪知裴映雪微微一笑,道:“寒哥哥,這是狂草,當今時代能練到咱們心兒這個水準的可謂寥寥無幾了,嘿嘿,寒哥哥,這是咱們的大寶貝,你要格外珍稀哦!”
“是啦,雪兒老婆,可我不認識啊,嘿嘿,小東西,着落在你身上了,念給我聽,如何?”小寒趕緊求她。
裴映雪一聽,得意了:“寒哥哥,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哈哈,否則,奴婢寧願不教!”
“小丫頭你過分了啊,不就是狂草嗎?嘿嘿,你這小丫頭不教,心兒不爽快啊?心兒,快念給你相公聽,免得這相雪兒丫頭賣弄風騷,奪了你的風頭!”太平公主打抱不平了。
那禇心已寫完了,笑了:“寒哥哥,我這寫的是咱們當朝詩人虞世南的《蟬》,垂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
“哦,那,這首詩好不好啊?我感覺最後兩句有點意思哈,前兩句倒不怎麼樣,嘿嘿,我直說的,你們別見笑!”小寒笑了。
太平公主樂了,想耍他了:“那,寒哥哥,這回你又看到了什麼?是不是想飛到天上去啊?”顯然,一下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妹妹就是聰明,嘿嘿,這居高聲自遠就該如此啊,正如咱們練劍,嘿嘿,我們修煉仙劍嘛,就是要到空中玩兒才最有意思,那時,咱們就用不着秋風了,爽快!”小寒得意地笑了,像真在空中練劍似的。
“哥哥果然聰明,太平服了,好,爽快!好字,很好的詩,很好的字,正是咱們寒哥哥的寫照,好得好,掛在咱們太平公主府大堂上了;蓮兒,去吩咐匠人們弄好了,明天就給我掛上去,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那褚遂良和禇心聽了,也不覺暗暗佩服,尤其是禇心:看來這個小寒王子還真是不簡單,一首詩都能如此解釋;他的學識自然不敢恭維,可這胸襟,自非其他人可比,看來,真是所託達人了,如此郎君,豈能錯過?
她看向小寒的眼神更含情脈脈了,那張也漸漸滾燙了,顯然,她已愛上了小寒!
哪知小寒接下來的話更讓她吃驚:“這詩歌的好壞我是不懂了,不過,這虞世南先生的詩才肯定在我大哥駱賓王之下了,哈哈,甚至,他的境界比駱賓王七歲時的水準還低,因爲,他沒有他那種自強不息的精神,只想居高,有點無品了!”他說得越來越不客氣了。
“哈哈,寒兒真是厲害了,一語中的,嘿嘿,駱賓王的詩才當然是當世無雙的了!”武媚娘已哈哈大笑起來。
卻幾乎氣暈了褚遂良,因爲虞世南正是他的好友,偏偏,小寒竟看不上,焉能不生氣?偏偏已一個字都不敢說了,有點悶了。
禇心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卻也不敢說話,只得接口說:“是是是,皇后娘娘說的自然是對的,不過,聽說駱賓王也在咱們太平府,爲何不見其人呢?”原來,她也聽說過駱賓王,也知道太平公主招募了他們。
“哈哈,他們都到各地爲官去了!這駱賓王嘛,咱們派他去眉州了,怎麼,你這小丫頭喜歡他嗎?嘿嘿,你只准喜歡我哥哥一個,明白嗎?”太平公主已開始敲打她了。
禇心一聽,笑了:“我哪會喜歡他啊?我只是喜歡聽才子佳人的故事而已嘛,聽說,公主殿下將他招募進府了,所以,妹妹纔有此一問;嘿嘿,我還以爲公主殿下喜歡他呢!”她竟不甘示弱,已開始調笑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瞧了,一呆,竟然大樂:“沒想到你這個竟如此大膽,敢調笑本公主,哈哈,我喜歡!哥哥,這個老婆咱們不能放過了,跟她玩兒最有意思了!嘿嘿,從今天起,就要她侍候咱們,這樣的女人才最有意思!”
看她的神情,已然喜歡上了禇心,甚至,已愛不釋手了!褚遂良一見,自然心情大樂,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地了。
“是,公主殿下說了算!禇心,從今天起,你必須侍候好咱們太平公主了,這是你的最根本要務,明白嗎?她爽快了,我就快活了,我快活了,你就舒服了,哈哈!”小寒得意地笑了,整個人已像在春風裡似的。
禇心一瞧,再聯繫進府以來的一系列狀況,頓時明白了:原來太平公主纔是寒哥哥的掌中寶,看來,討好、侍候好太平公主的確是自己的第一要務!
她嫣然一笑,趕緊承諾:“是,請寒哥哥放心,奴婢一定會向其他姐妹那樣,侍候好公主殿下的!”
高宗李治一瞧,頓時眉飛色舞,又哈哈大笑起來:“好,痛快,咱們太平公主的府第就是爽快;聽好了,侍候好兩位殿下是頭等大事,媳婦們,好好努力吧,哈哈,個個都有賞!這獎賞嘛,咱們寒兒給你們,哈哈!”
他越說越高興了,竟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偏偏衆美人個個大喜,樂了:“謝皇上!”
林雪梅仔細瞧了瞧衆人的神態,又在太平公主耳邊一陣低語,太平公主聽了,親了她一下,才說:“這些事情你做主好了,哈哈,總之,這個心兒很不錯的了,咱們都喜歡!不過,該梅兒老婆你做的事情,一件也不能落下,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公主放心,奴婢會做好所有的事情的!”林雪梅也開心地笑了!
酒宴已過三巡,褚遂良見諸事順利,就趕緊告知了,卻依計將禇心留在了公主府;小寒和太平公主趕緊起身相送,好一會兒,纔將虛禮完成,回到後花園。
高宗李治已急不可耐了:“皇兒,這回又收新媳婦兒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你那個果子還有嗎?父皇都想吃了!”
此言一出,崔媛媛、禇心頓時大驚:他爲什麼稱他爲皇兒呢?爲什麼?
見事已如此,小寒嘆了口氣,才無奈地笑了:“唉,事已到此,你們兩個聽過就放在心裡了,誰敢亂說,小心本王子不講情面;禇心,你繼續侍酒,太平,這果子的事情,你慢慢給父皇母后說哈;總之,不能多吃!”
“是,哥哥放心,奴婢明白的!”說完,太平公主趕緊在高宗李治耳邊一陣低語。
高宗李治聽了,苦笑了一會兒,才說:“好吧,那按你們的意思辦,不過,這內功心法快點弄出來,免得朕和你母后七上八下的;嘿嘿,總之,希望咱們也有仙緣吧!寒兒,不準偷懶,這事兒着落在你和太平身上,明白嗎?”
“是,父皇放心,咱們一定會努力的!”小寒這才鬆了口氣:如果再給他吃幾顆,這年邁體弱的父皇不出問題纔怪呢!
再玩兒了一會兒,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就回宮了,人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雖然關係越來越密切,可他們在這兒,人們還是感覺不自在,連太平公主、小寒也不例外!
見他們走了,林雪梅趕緊在小寒耳邊一陣低語;小寒聽了,哈哈一笑:“大可不必,我相信心兒,放心,她和雪兒一樣,用不着咱們操心的;不過,派個小丫頭保護她也不錯,不如,就讓夢兒吧,妹妹以爲如何?”
“哥哥,這夢兒不會武功,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啊,怎麼保護心兒?唉!”說完,太平公主竟嘆了口氣。
小寒神秘一笑,纔在她耳邊一陣低語,太平公主一聽,樂了:“啊,還有這等好事兒?哈哈,那,不如那心兒來繼續試驗如何?”
“丫頭,這心兒得先跟夢兒學經脈之內的常識,咱們才能給她提升嘛;好了,太平,總之,心兒是最安全的,用不着擔心,咱們如果連這點分辨是非之心都沒有了,怎麼做大事啊?不過,咱們倒是可以和婉兒、雪兒設計一下,嘿嘿,將那個崔媛媛徹底變成咱們自己的人!”小寒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樂了:“哥哥有什麼好主意?咱們有一個大前提啊,咱們府裡的奴婢不準有危險哈!嘿嘿,哥哥,你的想法嘛,不說妹妹也知道!好了,這事兒交給妹妹辦吧,你嘛,是不是該去玩兒心兒小丫頭了?”說完,已將小寒推給了禇心。
禇心此時正惴惴不安,祖父已離去,皇上皇后娘娘也離開了,看來,就輪到她必須要侍候小寒王子了?可,這合適嗎?偏偏祖父已應允了,只怕真只能如此了!
小寒已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下,才說:“丫頭,你該繼續侍酒了,哈哈,小東西,不願意侍候本王子嗎?”
“不是,奴婢願意!只是,剛纔王子殿下不是已喝了很多了嗎?不如,咱們早點歇息如何?”禇心趕緊勸他。
小寒親了她一下,才說:“小丫頭,原來這麼關心我啊,放心,這點酒沒事兒;好了,不說了,這回咱們換個喝法,你餵我喝,嘴對嘴地餵我哈!”
“啊!”聞言,諸心一陣大羞,正要拒絕時,小寒已吻上了她的脣,只一下,她就醉了,不由自主地倒在小寒的懷裡了。 щшш_тtkan_¢ ○
“好,哥哥威武,送入洞房,哈哈!”太平公主的聲音已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