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宴,人人歡欣,人人高興,直到亥時,才散了。
“哈哈,你們兩個不是要替我們守衛嗎?怎麼樣?走吧?”武媚娘高興地說。
“走,太平,叫上凝霜;皇后娘娘,不是兩個,是三個,哈哈,咱們三個今天給皇上皇后娘娘當護衛去!”小寒有點醉了,卻也來勁了,眼睛裡透射出光芒。
“好吧,那咱們三個去了,玉兒嫂嫂、芸兒嫂嫂,今兒個就幫我看家護院了,嘿嘿,我們可要去當父皇母后的保鏢了;凝霜,我們走,婉兒,你也隨我們一道走吧,我們先送你回家!”太平公主開心地說。
“是,謝謝公主!”婉兒趕緊先上車了。
“嘿嘿,婉兒,要不要陪我們進宮啊,我寒哥哥可巴不得你隨了進去,哈哈,我讓他今晚就把你辦了,讓你這個新媳婦高興高興!”一上車,太平公主就拿上官婉兒開玩笑了。
“公主,這事兒不說了,好嗎?”上官婉兒聞言,早就一臉紅暈,眼中的那渦春水又在不停轉了。
“好了,不給你開玩笑了,哈哈,咱們今晚還得忙啊,只有你最輕鬆了;對了,婉兒,你瞧母后今晚是什麼意思啊?還有父皇;難道,他們都不滿意太子了嗎?”太平公主這才拋出問題來了:她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
“唉,公主,這各人自有各人福,咱們也不必多想,是不是?再說,寒哥哥和你不是已經盡力了嗎?俗話說‘爛泥扶不上牆’,太子嘛,就那個德性;聽說,他連上朝都和宮女們亂來,你說說,他能坐得了天下嗎?所以,咱們就不要再說他了,好嗎?唉!”婉兒不覺也嘆氣了:誰想得到太子竟如此不堪呢?
還是武媚娘有眼光:太子,永遠也合不了格!
“啊!唉,這可怎麼辦纔好?咱們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寒哥哥,你怎麼說?”太平公主似乎感覺更累了,臉色竟有點蒼白了!
小寒趕緊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下,才說:“算了,妹妹,別爲這事兒操心了,還是聽父皇母后的旨意吧,咱們能怎麼着啊?好了,到此爲止,好嗎?”
“是啊,公主,盡力了就算了,我現在就怕咱們這太子幹出出格的事情來;唉,算了,不說了,大家小心就是了,總之,小心防範爲第一要務!”上官婉兒又拋出一句話來。
“好了,我也不想了,凝霜,聽到的話可別亂說,尤其是在你父親和伯父面前,知道嗎?否則,我叫寒哥哥抽你!”太平公主趕緊打招呼說。
“知道了,凝霜明白的,公主不必擔心;我只知道侍候好寒哥哥,其它的事情,我一概不問,如何?”武凝霜更是乖巧。、
“嗯,這就好,凝霜,記住了,咱們之間的話,就只咱們幾個知道,母后那兒也不準亂說;嘿嘿,你知道的哈,否則,叫我寒哥哥天天打你屁股!”太平公主說。
“知道了,凝霜一切按公主殿下的意思辦,如何?”聽了太平公主的話,武凝霜的眼睛又流出水來了,昨晚的感覺還在心頭縈繞,偏偏,這會兒公主一提,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好了,我要下車了,否則,太平公主再說下去,我也下不了車了;寒哥哥,親我一下,如何?”上官婉兒已媚色一片。
“好啊,婉兒,嘿嘿,再給你兩天假,哈哈,過幾天,你就是想溜都沒機會了;婉兒,去吧,睡好覺,明天繼續來太平府哦!”小寒趕緊親她一下,才放手了。
“嗯,寒哥哥再見,太平,注意休息,凝霜,侍候好寒哥哥!”說着,上官婉兒就下車了;那邊,上官儀也正好來了,互問幾句,就分手了。
“婉兒,你們聊了些什麼?”上官儀見了,不覺一問。
“祖父,沒什麼啊,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都在取笑凝霜呢,當然,也包括我,差點讓我也隨他們進宮!”上官婉兒不覺打埋伏了。
“哎,這個小寒王子,什麼都好,見識超羣,就是太風流了,怎麼又和武家的人攪在一塊了?唉,這可怎麼辦纔好!”上官儀不覺又嘆息了。
“祖父,這是皇后娘娘的安排,寒哥哥不接受能成嗎?再說了,凝霜妹妹挺好的,我都喜歡得不得了!”上官婉兒無所謂地說。
“唉,婉兒,你也隨侍兩年多了,這唐宮的事兒你還不清楚?雖說目前太子坐朝理政,可他能力實在太差,我瞧他的太子位已岌岌可危了,只怕這風雲變色就在頃刻間了;如今,這大唐的江山只有看太平公主和小寒王子的了;現在,他們又和武家混在一塊了,這前途就更變幻莫測了,只怕,我們誰也不能獨善其身了,唉!”上官儀又是一陣嘆息。
“祖父又杞人憂天了吧?我瞧這皇上好好的,能有什麼事兒啊?”上官婉兒越來越覺他太可憐了。
“好什麼好,估計就是一、兩年之間的事兒了,唉,就不知道這個小寒王子怎麼想的?難道,他真不想那個位置?”上官儀並不死心。
“祖父,寒哥哥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啊?那個位置對他來說就是毒蛇猛獸,他躲還來不及呢,祖父還是以退爲進吧,千萬別幹蠢事啊!”上官婉兒不覺說了出來。
上官儀聞言,果然一身寒顫:原來,一切都在武媚孃的計劃之中了,看來,再做什麼都沒用了;可惜,連他家的婉兒,都是武媚孃的親信,奈何,奈何?
夜風中的上官儀更孤獨了,他突然覺得這長安真的沒什麼可以留戀的了,這時,他竟然有了和小寒同樣的感覺:長安,真的太寒冷了,儘管,雪已在悄悄化去,可,這寒意,絲毫沒有消減,反而,讓他更顫慄了!
回到宮中,高宗李治、武媚娘自去歇息了,卻也安排了酒宴,讓他們三人繼續玩兒;也許他們見得多了,都知道小寒說不定又想練劍了,難道,他要夜以繼日地練劍?
打了個呵欠,太平公主感覺太困了,就說:“寒哥哥,要不,我先去睡會兒,一會兒來替你們!”
“好吧,太平,放心,好好睡,我正在想事情呢,沒準兒,今晚又會有突破,嘿嘿,這月色正好,我正要練劍呢;凝霜,你和太平一起去睡吧!”小寒無所謂地說。
“啊,寒哥哥,你還要練劍啊?那,要不,我和凝霜陪你練好了,哈哈,說到劍,我也來勁兒了,嘿嘿,寒哥哥,你把我的癮也勾起來了,我也要練劍!”太平公主突然又來了興致,似乎,劍道也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太平,真的不累?好吧,咱們一起練練劍,我保證你熬三天三夜都沒問題!嘿嘿,我正在琢磨新的練劍方式,正想玩玩夜以繼日的感覺;凝霜,倒上酒吧,咱們先飲幾杯,一會兒再練劍!”說完,小寒已拿着凝霜剛倒好的酒,又是一飲而盡。
“寒哥哥,你這個喝法不太好,這酒需要品,慢慢地飲,纔有滋味;你這牛飲牡丹的喝法,將美酒都糟蹋了,這喝酒也是有講究的,嘿嘿,妹妹慢慢教你,如何?”太平公主見了,心疼地說。
“哦,是嗎?那妹妹,還有凝霜妹妹,你們兩個講吧,我洗耳恭聽,哈哈!”說着,小寒熱情又上來了,一人親一下,才罷手。
“寒哥哥,你那個喝法,表面看來爽快,卻不懂酒的滋味,這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纔有意思,不信?你慢慢試,也許,你今晚就喜歡上這種感覺了!”說着,太平公主已親自倒了酒,喂他了。
“唉,寒哥哥,最多喝一小半,慢慢在嘴裡品味,不準一下子就吞下去,那纔有意思呢!”武凝霜也教他了。
小寒試了一下,感覺確實與往常不同,那種酒在舌尖滾燙的感覺,更令他心曠神怡;他不覺神采飛揚了,高興地說:“爽,好,從今天起,我學咱們中原的飲酒方式,只到了突厥例外,謝謝太平,謝謝凝霜;哈哈,品酒,品酒,這個品字值得研究啊!”
說着,他的眼睛亮了起來,看向了無邊無際的夜空,星星,正一閃一閃的;無數的星光,像在說着最平靜的話,每一聲都似乎在勾引他的情緒了;似乎,星星的語言纔是最寧靜的,她們可從來未停止過,每一個表情卻又那麼豐富,將小寒的心情帶寒了另一個**!
“太迷人了,這星星,哈哈,原來,這星空也是要品的,嗯,好,品,太平,凝霜,咱們練劍吧,這劍啊,也要品的,急不得,急了,就沒意思了,味道就淡了!”小寒說着,已走向了空蕩蕩的演練場地,準備練劍了。
“寒哥哥,你用木劍,還是用至尊啊?我可是要用聽雪的哦,這還是我第一次用聽雪和寒哥哥一起練哦!”太平公主高興地說。
“我用木劍吧,至尊劍嘛,凝霜,你用吧,哈哈!”小寒高興地說。
“早知道你要用木劍了,我早給你準備好了,給;凝霜,便宜你了,寒哥哥都還沒用過至尊呢,第一次就讓你用了,嘿嘿,美了吧?”太平公主說着,已遞過來木劍了。
“謝謝寒哥哥,寒哥哥對我真好!”武凝霜心頭一喜,不由得親了小寒一下,才喜滋滋地接過來至尊劍。
“太平,凝霜,咱們還是從梅花劍法開始,嘿嘿,這是你們最熟悉的劍法,記住了,兩位妹妹,咱們練劍意,不準用劍招,我把劍氣凝結起來,一會兒再送給你們,嘿嘿,你們就知道這漩渦勁的美妙了!”小寒又趕緊叮囑。
“知道了,寒哥哥放心!”太平公主和武凝霜趕緊點頭,拔劍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