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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結束,風浪依然沒有變大,所有人躺在了牀上後,總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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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海上情況風雲突變,弄不好這寒流轉個彎跑了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也有可能是上級領導小題大做了呢?
懷揣着這樣的自我安慰,大家決定早點睡覺,只要睡着了就啥事都沒了。
王愛國也是這樣決定的,於是二話不說回到了工作間睡覺。
話說,他可能是全軍唯一一個有了稱號還要打地鋪的士兵了。
感受着船輕微的搖晃,王愛國頓時覺得有點舒服。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愛國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牀帶點搖晃的感覺。這種東西似乎是人類的一種本能,不信你看小寶寶都是睡搖牀的。
順帶一提,有研究表明,小寶寶爲什麼要用搖牀才能睡着。不是因爲小寶寶喜歡搖牀,而是因爲,只要你搖的幅度夠大,小寶寶就會被你搖暈,最後暈頭暈腦的陷入昏迷中……
……
睡着睡着,也不知道是幾點,王愛國覺得自己的意識似乎開始清醒。不知道爲什麼,他就覺得就四周有點怪怪的。
迷迷糊糊中,王愛國覺得很難受,這種難受呢來自於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生理上來說他覺得有點暈,這到處都是左搖右擺,他什麼東西都抓不住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而心理層面的問題是,他在夢裡莫名其妙的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掙扎了好一會兒後,王愛國猛的睜開了眼,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大驚失色。
王愛國一睜開眼就驚訝的發現工作間裡,但凡能動的東西都在晃。比如說燈,比如說大家放着的零食,比如說大家買的飲料,還有工具箱啥的。
看着這一幕,不知道爲什麼,王愛國第一時間不是想去固定這些東西,而是想放首BGM。
“讓我們一起搖擺,搖擺,搖擺。”
好吧,很快王愛國就從這種蛇精病的狀態恢復了過來,然後二話不說的跳起來找繩子。
找到繩子,王愛國先把工作間裡的各種活動物品東西用繩子固定起來。然後又檢查了一下舷窗的情況,以及彈鼓的情況。
當然啦,此時彈鼓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那從炮上面流下的水已經不是滴水那麼簡單了,那完全就是灌水啊。
不過這種情況大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大家早就有了應對之策。在出海前,大東就帶着大家用厚厚的炮油把所有沒有油漆的活動部分給塗抹了。而王愛國現在的檢查,也主要是看一看海水有沒有大到把這些厚的炮油給沖掉。
還好眼前的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這說明炮殼沒有受損,海水只是滲進來,而不是倒灌。
檢查完這些,王愛國立刻離開了工作間,跑到了兵艙。
結果一回到兵艙,眼前的一幕又讓王愛國震驚了。
兵艙裡面地板上那一攤攤的奇怪液體先不說了,更奇怪的是,整個二兵艙里居然已經沒有人了。
王愛國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爲什麼兵艙的人突然間消失了。
這個時候王愛國又看向了連着二兵艙的一兵艙,結果這一眼看過去,王愛國發現還特麼不如不看呢。
他現在終於明白那些海浪的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合着現在一兵艙裡就是個小池塘啊。
此時一兵艙裡的蔡技師,正凌空抱着一根柱子,然後手拿柱子上的固定電話對裡面狂吼:“艦長稍微停一下船可不可以?就稍微停一下行不行?我們一兵艙的玻璃被海水拍碎了,現在海水倒灌,我們一兵艙即將變成池塘啦。”
同一時間在駕駛室的艦長,聽到蔡技師彙報後,從駕駛室的窗戶看了看外面的風浪。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淹就淹了吧,別說小池塘了,你們就是變成游泳池我也不可能停船啊。你知不知道我這裡看到的是什麼狀況,我就和你說吧,我現在只要一停船,咱們全都得死在這海上。”
蔡技師:“……”
“艦長,那麼大的風浪,你確定我們不用返航嗎?”蔡技師無語的道。
艦長又是一聲長嘆,然後看了看眼前的時有時無的導航雷達顯示器。
“我倒是也想返航啊,但是一來上面還沒有下命令,二來我們的導航雷達被拍斷掉了,現在雷達儀面板上畫面時有時無,就是想跑也很困難。”
“臥槽,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棄艙,讓整個一兵艙全部淹掉?可是我們一兵艙這裡還有那麼多東西呢?咋辦?”
艦長想了想後道:“要不你找人把水給舀出去?”
“找人?”蔡技師一愣,然後把頭探向了二兵艙那裡看了看,結果這一看,呵呵,整個兵艙裡就一個人。
呵呵,別問,妥妥就是王愛國。
看到蔡技師那Y蕩並且猥瑣的目光,王愛國沒來由的一慌。
“不行!我得走。”
王愛國二話不說,轉身就要離開。結果人還沒走呢,蔡技師直接扔了個撇纜繩過來,然後精準的纏在了他的手上。
講道理,這個技能很厲害呀,話說回來了,你有這種技能,你在這裡當什麼海軍啊?你不去西部當牛仔真是屈才了。
“巨腦老鐵不要走,幫個忙!”蔡技師死死抓着撇纜繩,對着王愛國大喊道。
王愛國:“……”
東河艦的老兵都是怎麼回事?坑到一個是一個是吧,都特麼不帶挑食的啊?
……
不得不說,這一次巡邏的旅程還真是非常神奇。大家這還沒跑到巡邏地點呢,直接就返航了。
因爲寒流非常可怕的關係,大家都不是返回寧城護衛艦大隊,而是直接跑到人家Z省的驅逐艦大隊去了。
這一晚上王愛國自己都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反正這一宿他就沒有合過眼。
到了早上風浪稍微平息了一些,大東等人才從後餐廳回到了二兵艙。
結果一回到二兵艙看到的就是光着膀子的王愛國和一兵艙的兄弟們,頹然的坐在二兵艙的地上,滿臉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