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就被架了起來,要去化妝做頭髮,同樣被架起來的還有她的閨蜜韋伊。
韋伊表示對這種架起來的方式很是不能淡定,連着翻了好幾個白眼。
褚汐汐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安撫着韋伊說道:“我被架了幾次,已經習慣了,你節哀順變吧!!”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見怪不怪……”
韋伊連着呸了好幾口,對着褚汐汐教訓起來,“褚汐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褚汐汐晃了晃腦袋,“怎麼你比我還在意這個……”
韋伊真想捂住額頭,她怎麼會和褚汐汐做朋友,是爲了懲罰自己嗎?一定是這樣的。
兩人一路被架到了新娘休息室,涌進來一羣人圍繞着她倆忙碌了起來。
褚汐汐樂的乾坐着,仰着臉任人收拾着自己的臉,抽空還能跟韋伊說幾句話,當然聊天很沒有營養就是了。
褚汐汐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緊張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韋伊作爲首席閨蜜當然要大肆安慰一番。
偏偏褚汐汐還要抽空挖苦韋伊,韋伊不受教再挖苦回去,你來我往之間妝也化好了,頭髮也弄好了。
褚汐汐看着鏡子裡邊的自己,臉汐汐的,很自然;鼻子打了鼻影,看起很挺;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嘴脣是流行的咬脣妝;頭髮是大波浪隨意的披散着,帶着嬌俏的女人味,褚汐汐滿意的不得了。
另一個很滿意的還有韋伊,雖然她是伴娘,但是因爲是褚汐汐心裡很重要的人,齊家輝也安排人完全不能忽視韋伊,韋伊在心裡又爲齊家輝多打了一分。
兩人彼此互相打量着,給了中肯的評價。
“汐汐……”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褚太平、顧安安以及褚麒麒走了進來。
想到自己含在手心的寶貝女兒要嫁人了,褚太平和顧安安心裡很是不捨得;又看到女兒打扮的這麼漂亮,頗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一時站在那裡抹淚。
褚汐汐本來是不那麼想哭的,但是一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心裡就範酸,眼睛忍不住的迸出了淚意。
韋伊一看忙上前掐住了褚汐汐的胳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
顧安安聽到也趕忙止住了眼淚,“對對,汐汐,不能哭……”
邊上的褚太平抖着嘴使勁憋着自己眼裡的淚,只有邊上的褚麒麒翻了白眼。
“又不是嫁去阿拉伯,要不要這麼傷感啊,都是在一個城市好嗎,車程總共還不到一個小時……”
本來現場的氛圍是有些傷感的,被褚麒麒這話一說,一時都收住了淚,也是,離的這麼近。
“以後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的照顧平哥和安安姐,聽到沒有……”
褚汐汐拿出了長姐風範教訓褚麒麒。
褚麒麒明顯不買她的帳,撇了撇嘴,在他心裡,他覺得褚汐汐不像姐姐倒像是妹妹,馬馬虎虎的。
顧安安看到褚麒麒的表情,拍了他一記鐵砂掌,“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姐姐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可別有了媳婦忘了娘……”
“噢,安安姐,褚汐汐明明說的是讓我好好照顧你,你怎麼就扯上有了媳婦忘了娘啊!”
褚麒麒邊揉着被鐵砂掌拍到的傷處邊吐槽。
“說你你就聽着啊,從來都是這麼愛犟嘴……”
顧安安又賞了他一記鐵砂掌,褚麒麒識趣的什麼也不說了。
褚太平在邊上絲毫沒有存在感,忍不住上前拉住了褚汐汐的手找存在感,“汐汐,以後要常回家看看,知道嗎?”
褚汐汐重重的點了點頭。
屋內的一番表白暫且不提。
那邊廂的女眷室裡邊,齊家輝讓人把那款後背鏤空的魚尾短婚紗送了過來,並讓齊家所有的女眷都換上。
宋玫一看手裡的婚紗,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這不是自己昨天見到的那件婚紗嗎?怎麼會讓她們穿?
邊上的管家催促衆人換上,宋玫看周圍衆女眷拿的都是同一件款式的婚紗,心裡沒了底,只能乖乖把婚紗禮服換上。
宋梅並不知道,她換上的這件正是昨天她破壞的那件,不過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等這邊換了禮服,管家把衆人請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佈置的相當精細,全場被白色的香檳玫瑰包圍着,每個桌子擺放的恰到好處,會客廳的門擺放一個拱門,拱門上纏繞着各種各樣的花,遠遠看去就好像彩虹一樣,會客廳正中央放着一個9層的蛋糕,寓意着長長久久,蛋糕頂部兩個新郎新娘的小人,邊上杯子堆成了金字塔樣式,香檳從上到下一直不停的流。
場面盛大的很是扎眼,婚禮安排了齊家的女眷作爲迎賓使迎接貴客。
韋伊作爲褚汐汐的首席閨蜜,被齊家輝請作爲迎賓使的領隊。
當然,這讓齊家的女眷很是不滿,畢竟誰都想作爲站在前邊的那個人,因此看韋伊真是上也不順眼下也不順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更何況,韋伊穿的衣服還跟她們不一樣,搞得她們好像是陪襯紅花的綠葉一般。
“真是麻雀也能穿羽衣,也不看配不配……”
有一個女眷首當其衝的指桑罵槐了起來。
邊上有個女眷也順着接口,“麻雀就算是穿再漂亮的羽衣也是麻雀,她想擠鳳凰的隊列那是不可能的!”
韋伊當然知道她們是在說誰,但是韋伊是誰啊?那可是現代好爽女性的代表人物。
聽到衆人的嘲笑,一點也不以爲杵,笑着摸了摸頭髮,轉着一圈把衆人打量了個遍。
“我一直不知道什麼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今天可算是領教了……”
韋伊帶着笑意說着,“哎,也不過如此……”
宋玫很不服氣讓韋伊做迎賓主使,端着紅酒裝模作樣的過去勸韋伊,“小韋小韋,你別這麼大火氣了,她們沒別的意思……”
自然有潑辣的女眷過來要拉扯韋伊,問她什麼意思,宋玫趁亂把紅酒潑到了韋伊的衣服上。
邊上的人都看向了韋伊,韋伊怒目瞪向宋玫,卻又不能說什麼,也是陷入了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