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奇葩到處有,島國特別多。這個全世界自殺花樣最多的國家在人倫方面也是亂的可以,足以和關係混亂的宙斯神系相提並論了。
由於王司徒的一番解釋,王炎對於這支舞蹈越看越感覺詭異,總感覺一股沖天的騷氣撲面而來,並且越來越明顯。
臺上的舞蹈越發得嫵媚,十個貌美的女子臉蛋微紅,朱脣輕啓,伴隨着彷彿若有若無的淡淡呻吟,整個舞臺上面彷彿有氤氳籠罩,將在座師生的心神都吸引了進去。
不僅如此,隨着舞蹈的不斷深入,那十個女子身上的和服竟然開始慢慢滑落,雖然關鍵部位並沒有漏出,但大片大片的粉嫩雪白卻在不斷衝擊着衆人的心神,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不好!這舞蹈有問題!”
這些舞蹈對王炎完全沒有半點作用,因此也就沒能及時察覺到異樣。而等他發現的時候整個報告廳的師生全都眼神迷離彷彿被勾走了魂魄一般!
“呔!”
見此狀況,王炎提起一口真氣暴喝出聲,先天武者恐怖的力量在大廳裡面迴盪,瞬間就將被吸引心神的師生們喚醒!
“嗯?怎麼回事?剛纔好像走神了!”
清醒過來的師生完全不記剛纔發生了什麼,而王炎見到如此狀況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向安倍柰子的目光之中殺機縱橫。
“好大的膽子!”
王炎冷哼一聲,他的聲音並不大,也並沒有引起一衆師生的注意,但傳入島國交流團耳中時卻如同晴天霹靂,瞬間讓他們深受重傷。
坐在一邊的安倍柰子看着逐漸陷入迷障的明湖中學師生,嘴角浮現出一抹不屑。
天府之國如何?中州浩土又如何?還不是被一點微末的伎倆玩弄於股掌之中。王司徒聲名遠外,一己之身震懾島國十年,雖然十年間一直傳聞他重傷垂死,但那些懦夫卻依舊不敢踏入華夏一步。
今日她安倍柰子攜帶着島國的願望請命而來,終於見到了這讓島國諸多強者心驚膽寒夜不能寐的頂尖強者。雖然察覺不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但區區十年就從一箇中年變成現在這幅蒼老的樣子,就算沒有重傷也好不到哪裡去。
並且今天她安倍家族的裔系繼承人,安倍柰子以數萬師生爲挾,也不怕王司徒不肯乖乖就範。
心中暢想着完成任務凱旋迴國的場景,幻想着那些因爲性別而歧視她的長輩對她低聲下氣的樣子,安倍柰子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看而就在這時候,一聲冷哼突然傳入耳中,像是晴天霹靂瞬間便把她體內的力量打亂,將她的五臟六腑震成重傷。
“噗!”
無法控制的一口逆血就要噴涌而出,安倍柰子銀牙一咬將血液強行壓下,紅潤的臉色瞬間慘無人色。
“誰?是誰!是誰破了我的陣法?是誰暗中出手將我打傷?”
安倍柰子心中狂吼,但卻不敢出聲詢問,甚至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探查,只能低下頭死死的壓制住傷勢。
因爲王炎的出手陣法輕而易舉的就被破掉,臺上十個女子間的詭異律動開始散亂不堪,再也無法恢復原樣,因此舞蹈也就變得亂七八糟,與清脆的樂聲格格不入,亂成一團。
“這踏馬跳的什麼玩意啊?活脫脫的就是十條成精的蛆!”
“就是,什麼瘠薄玩意兒啊?抽羊癲瘋嗎?還不如我家狗子扭得好看!”
“也就是長得漂亮一點,要不然跳成這樣扔大街上都會被當成神經病!”
…………
臺下的謾罵聲不絕於耳,把這十個女子羞的臉紅脖子粗,只能灰溜溜的下臺了。
“雖然出了一點意外,但還是要感謝一些幾位美女的舞蹈表演!”主持人很尷尬的說了幾句,拿着節目表繼續念道:“接下來的節目是相撲!”
“相撲最早是源自我國宋朝時期,最開始的時候叫做角扺,而從南北朝至宋朝時期開始叫做相撲,是一種流行於島國的的摔跤運動。相撲又叫做素舞,最初是由兩個大力士相互角力,體現當時人民勇於向上的積極奮鬥精神。當然,島國的相撲雖然脫胎於華夏,但和華夏的摔跤還是有相當大的區別的。就說兩位表演者,就比我們的大力士粗了好幾圈!”
“哈哈,閒話少說,有請我們的島國大力士!”
主持人不失風趣的羞辱了島國一番,既彰顯了華夏的文化源遠流長,又把島國貶低的一無是處,直把這兩個相撲運動員氣的臉色通紅,活脫脫就是兩隻剛下鍋的肥豬。
兩個穿着***的相撲運動員一上臺就抱在了一起,兩大坨肉扭來扭去,絲毫沒看出來有任何的美感,倒是感覺噁心的不行。
因此,持續了沒多長時間,臺下又開始謾罵起來。並且連塑料瓶、蘋果核之類的東西都被扔上去了。
島國的文化雖然一般,但其實也有很多出彩的地方。特別是在這個浮誇之氣橫行的時代,很多少年經不住誘惑容易走上歧途,進而喜歡上島國的東西。而安倍柰子準備這些節目未嘗沒有誘使明湖中學的孩子走上岔路的打算。
先是用美女的風騷舞蹈吸引男生的心神,之後便是相撲的勇武以及接下來空手道的精悍犀利來引誘女生。只不過很可惜,明湖中學並不是一般的學校。這裡的孩子雖然調皮搗蛋居多,並且打架鬥毆的也不少,但大多數都是愛學習的好學生。再加上又多是富家子弟,什麼樣的世面沒見過,自然不會被輕易的誘拐。
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是王炎的那一嗓子直接破了安倍柰子的陣法,要不然就算這羣孩子見多識廣也難逃被迷惑的結果。
“老狐狸,那個主持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又損又賤,很像是你的風格啊!”
看到臺上的兩頭肥豬,再看看臉色冷的快要結冰的安倍柰子,王炎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慚愧慚愧,臺上主持的正是犬子!”
王司徒說的謙虛,但那張如菊花般綻開的老臉上分明寫滿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