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就問。”以靜咕噥一聲。
過了幾秒。
她說“回去我再問,就這樣,你玩你的大海啊水啊魚兒啊曬你的太陽去吧。”最後一段明顯有點負氣了。
然後視頻一暗。
君禮傾:“……”
幼稚的暮小靜,說不過就掛電話,哼。
手裡的手機轉了幾秒的。
他給她發了條短信出去:“姚家那邊,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處理下。”他這單純就是不想白白養大的白菜吃虧而絕不是因爲剛纔的話太強硬向她服軟,恩,就是這樣。
本來以爲那邊賭氣不會回,沒想到他走回圈子裡時,手機就震了下。
“不要你出手,我要自己玩。”
君禮傾看着,脣角就勾起,一雙桃花眼中逸出了笑意。
人要成長,必要有所付出,其中有可能是背叛,痛並教訓。
而姚家確實很適合給暮小靜當成長的練手對象。
恩,他就在背後多注意下,不行再出手吧。
想好了後他回了一個好字,然後收起手機,等擡頭時,發現前方一羣人鬼鬼祟祟的在討論什麼。
走近一聽。
“臥槽,看到了嗎?”
“看到了,我懷疑自己眼瞎了,居然看到了君少在笑,在笑,笑的好寵溺,可怕。”
“你那叫錯覺不叫眼瞎,眼瞎是一片黑還能看什麼,不過我也看到了,好奇是在和誰通電話,繁少嗎?”
“絕對不是,繁少在這邊的時候君少從沒這麼笑過……呃,你們怎麼忽然都不出聲了?”扭頭一看,差點沒嚇傻了。
君禮傾不知何時走過來的,高高的個兒居高臨下插着兜的站着,表情若有所思的,然後他開口淡淡地說;“我和阿繁說話時沒這麼笑過,你們眼瞎了吧。”
誰都知道他和阿繁是什麼交情。
在他面前沒這麼笑過,怎麼可能。
最前邊的那人嘴快的說“可看起來不一樣啊。”
其他人看他的目光立即跟看死人似的。
君禮傾淡淡地說“不一樣,可我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
那人這次也反應過來,學精了的答;“是,可能太陽太大了我被晃的起了錯覺的,都是一樣的。”不管答案對錯,老大願意聽的想聽的那纔是對的。
君禮傾滿意了,淡淡地說“我就說你們眼神一直不大好,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怎麼可能不一樣呢。”
後頭的人恍然大悟。
哦……
原來通電話的是童雅小姐麼?
看來真是他們想多了。
唯有最前頭那個和老婆結婚數十年始終甜蜜蜜的男人崩潰的好想反駁一句真的不大一樣啊,可他不敢,畢竟這位大少爺如今手裡那筆資金關乎着這次他們這些人前來的重要目的,偏偏年紀極輕,不好按照套路來。
如果此時有某個省市ZF高層在的話,絕對會認出眼前這羣人都是些什麼人並且爲之嚇一跳。
同一時間國內。
以靜也到機場接到了陳蘇。
沒想到陳蘇一近到前第一句話就是:“小妖女,你怎麼聳拉着臉,心情不好啊。”
以靜摸摸臉:“這麼明顯啊。”連沒眼力見的小無賴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