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七八歲的……中年少女心。
程明差點沒笑噴。
姚素沉了臉,“二十七八歲怎麼了,吃你家米飯了,吃你家肉了?中年少女心怎麼了?要你三十幾歲的老人家操心。”
“也不知當年是誰……”方子毅譏笑的脫口而出要說什麼,可是話到一半時。
姚素臉色大變,充滿恨意的看了他一眼。
方子毅在這一眼下,也想到了什麼,表情僵了住,剩下的話也說不出口,對着那個眼神,心裡也充斥着懊惱。
氣氛一時冷下。
還是姚素閉了閉眼,重新睜開時,眼裡的恨意已經淡了。
“我調整好狀態了,開始吧。”
“老大……”
“開始。”
“煙硝風雲,第八幕戲……開始。”
這一幕是鍼灸的戲份。
醫女因爲蔡之珩救了自己傷口裂開,血流過多,開始鍼灸……
至於扎針都是方子毅特意找了中醫老大夫來叫的,扎要真扎,穴位卻都是避開了要害的,演員也是一學再學的。
醫女看着面前寬厚小麥色的背,舉針,紮了下去的,左右轉動幾圈,然後因爲蔡之珩的不自量力而動怒,“將軍明知自己身上有傷爲什麼還要動手,您這是在給我添麻煩。”
蔡之珩的聲音亦徐徐的響起,帶了幾分低沉的深情,“比起傷,我更怕看到你受傷。”
醫女面一僵,再下針,力道明顯大了幾分。
然,蔡之珩依舊面不改色,彷彿沒察覺到她扎針時的私心一樣。
這種面不改色讓醫女更爲可氣,“若是不熟識的將軍,民女可真差點被將軍的道貌岸然給騙過去。”
“道貌岸然,你說我道貌岸然,是單純的你對我的印象,還是你依舊對五年前顧少將之事耿耿於懷,覺得那是我的錯。”
提及心上人之事……
醫女眼裡泛起極大的痛苦,還有委屈,卻也清明,她閉了閉眼的說,“不是將軍的錯,在守家衛國與個人犧牲之間,民女知道該選擇前者,因爲當時城內還有許多百姓,只是民女無法剋制並且大方的去體諒,還是請將軍大人大量見諒。”講完,取針,放回鍼灸包裡,然,她剛準備起身走開,手腕卻猛的被擒住。
醫女大驚,猛的轉頭與蔡之珩的眼神對上,男人的眼神霸道又帶着一種深不可測的。
帳篷裡的人也呼吸一窒,心提起。
“將軍這是做什麼。”
“你並非是不體諒,你只是怪我,當時不打開城門讓你出去,見他的最後一面,你怪我,讓他到死,都不能與你見上最後一面,說上最後一句話。”
醫女咬脣不吭聲,冷冷的說,“我知道這在將軍眼裡很荒唐,然,將軍你不懂我,你也不會理解我。”
蔡之珩不知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怒之一笑,猛的反身把她壓在了塌上,男人高大身軀將她禁錮了住,上半身也緊緊的壓在她身上,一隻大手,橫在她細嫩的脖頸之前讓她即便雙手用緊了全力也無法撼動分毫,另一隻手則摸上了女孩的纖腰,那透着衣料落在掌心間的感覺讓男人不自覺得多了幾分私心,用力的握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