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在某個時候不經意的想起過去時光,有辛酸,有苦澀,還有那難以忘懷的甜蜜和憂傷。
對着火光,看那閃爍的星光,一個人任思緒飄揚,什麼都不去想。
回味以前那溫暖的一杯水,彷彿還能感覺到那上面有母親的芳香。
在這個時刻,寧願被嚴肅的父親責罵,寧願看到他怒火揚起的厚厚巴掌……
想啊想啊想,想啊想啊想。
郭小鳳的嘴角露出微笑,可眼淚卻止不住的在流淌。
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生活了十六年,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卻沒有機會再見父母一面。
火光漸漸微弱,一股濃郁的魚香四散瀰漫。
遠處傳來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郭小鳳迅速的收攏了飄散的思緒,抓起了腰間的左輪手槍,六發精鋼子彈足以讓任何一個敵人飲恨當場。
小白猴從郭小鳳的袖子裡鑽了出來,朝着郭小鳳的左邊樹林發出一聲充滿警告意味的尖銳嘶吼。
兩個人影從那邊慢慢的走到了火光照映到的邊緣地帶,停在了那裡。
“什麼人?”郭小鳳看着那邊,問了一句。
那邊的一個人笑着回答道:“姑娘,我們是過路的,見這裡有火光,又聞到了魚香,想湊過來討點吃的,我們不是壞人,可以給你銀子的。”
郭小鳳眯着眼望去,只見一個年級約五十歲左右的老人走到了火光下,身穿皮袍,腰間繫着一個青藍色的絲帶,還吊着一個綠瑩瑩的翡翠玉佩,手裡拿着一把吞金鑲銀的寶劍,在他的另一隻手裡牽着一匹極爲神駿的紅色良駒。
而另一個人爲了證明自己沒有惡意,也走到了火光之中,卻是一個面色微帶風霜之色的沉穩中年男人,看起來有種穩重可信的味道,面貌雖然不是英俊帥氣,卻也不是難看到無法入目,由於距離有點遠,光線也不強,看不太清,只能看見他的手裡也牽着一匹高頭大馬,好像是白色的。
郭小鳳隨手給火堆添了幾塊木柴,讓火光再次燃燒旺盛起來,將右手握着手槍收回到了袖子裡,左手再將小白猴抓住放到自己的腿上,這纔對那邊的人喊道:“過來吧,誰走路也不會帶着房子,旅行的人遇到了就是緣分。”
年紀較大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似乎對郭小鳳說的話感到很是意外。
“姑娘是北方的人吧?老夫走南闖北幾十年,可很少見到南方人這麼好客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有北邊的大草原上的遊牧人才會說出這樣有道理的話。”
老人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過來,在火堆對面坐下很是好奇的看着郭小鳳,言語裡的意思是想問問郭小鳳是不是北邊的匈奴人,而那個年紀較小的男人卻將兩匹馬拴好之後,拿着一個皮囊和一包食物走了過來。
郭小鳳微微搖頭,笑了笑,卻沒有回答,眼中流露出意思追憶的神色,上次到內蒙古旅遊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好遙遠,都想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