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被踢到在地,半天爬不起來,也沒人敢去扶,一起來鬧事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恰好這時候保全和警察都來了,吳東昊一把將正迷糊的江寧夏抱起來,向凌若交代一句:“你處理。”便匆匆離去。
江寧夏本來剛纔還有點一直在強撐着的意識,看到警察來了,那些鬧事都被控制起來,便在吳東昊的懷裡,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吳東昊快步走向停車場準備帶江寧夏去醫院,可是江寧夏在睡過去之間還一直抓着他說,不要去醫院。
吳東昊不禁覺得頭大,怎麼不愛去醫院呢,小心翼翼將江寧夏放在副座,看她這樣也不能送她回家啊。
但是傷勢又要快些處理,吳東昊想了想了,只好駛回自己家。
屋裡沒有點燈,江寧夏醒來,在窗戶照進來的街燈中依稀辨認了下,自己所處的環境,不是自己房間,但是身下躺着大大柔軟乾淨的牀鋪。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還是整齊穿戴好的,環顧了四周整個房間也是大大的,感覺空落落的沒什麼飾品。
江寧夏沒有在房間看到其他人,再想了想自己睡着前的景象,再加上鼻間呼吸的熟悉味道,她想她知道這是哪了,才安心下來。
緩了緩自己的精神,江寧夏才翻開被子下牀,因爲不是在自己家,不好整理自己,江寧夏只好用手理了理自己頭髮纔打開房門。
果然看到吳東昊正坐在客廳的茶几旁認真處理文件,戴着一副無框金絲眼鏡,還沒換下襯衣,只隨意地將釦子解開幾顆,營造出一種慵懶但卻精緻的感覺。
再加上旁邊有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整個夜色斑斕的城市都是他的背景牆,江寧夏不禁有些微微看呆了。
吳東昊家裡的色調還是冷冰冰的感覺。
已經在旁邊站了很久,但是他都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江寧夏不禁敲了敲旁邊的門,讓吳東昊注意到自己。
吳東昊擡起頭,眼裡還微微沒有聚焦,看到江寧夏站在暗處揪着自己的手,便向江寧夏示意,讓她過來。
江寧夏不禁有些澀然,因爲現在自己糟糕的厲害,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現在肯定臉腫的像饅頭一樣高。
她走過去想像平常一樣微微一笑,但是一下子沒注意扯住自己傷處了,不禁“嘶”地吸氣一聲。
吳東昊看到她那樣幾乎是微不可聞地嘆氣一聲,他站起來,開了燈便去拿醫藥箱,沒有和江寧夏說一句話。
江寧夏其實很虛的,她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站出去擋下那一拳了,現在吳東昊的嘆息和沉默都讓江寧夏不禁有些難過。
吳東昊很快回來,看到江寧夏一個人坐在那孤零零地,頭垂的低低的,他心裡也很無奈。
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怎麼她就出來幫自己擋了那一拳,一個女孩子怎麼就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
看到吳東昊回來,取掉眼鏡的眼神異常地清澈冷冽,還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上藥的時候,動作異常的粗魯。
江寧夏想一直忍着疼,他很難得挨自己那麼近,身上和臥室牀上的味道一樣好聞,她貪戀着這一刻。
吳東昊故意手下用力,一直想她出聲說些什麼,但是隻看到她紅脣在最初動了動。
昏黃的落地燈下,她身上透露出一股像白玫瑰很溫柔的氣息,他慢慢地手不知不覺地溫柔了許多。
“我......”江寧夏想自己應該開口解釋的,他不出聲,但是不代表江寧夏不知道他在生氣。
可是這樣的生氣,卻讓江寧夏覺得有點甜蜜,心裡有些竊喜,說明他也是在乎自己嗎?
吳東昊冷冷地嗤了一聲,順手將藥膏丟回藥箱裡,故作冷漠地說:“想說什麼,說是不小心自己絆倒自己,所以才幫我擋了那一拳嗎?”
自己雖然有點挖苦江寧夏,但是剛纔幫她上藥的時候,臉上的手感還停留在手上,怕被看穿自己眼裡的心疼,便又準備拎起藥箱離開。
“東昊!”江寧夏看到他又要走,又聽他那麼說,心裡下意識地怕他離開,一着急就拉住了他的手。
吳東昊被她拉住手,有點錯愕,這樣的江寧夏讓吳東昊無法掙脫她的手。
她就這樣坐在自己的家裡,就着昏暗的燈光,她清秀的小臉並沒有因爲傷口而損失美觀,反而爲平時利落的她平添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
因爲自己大膽地拉住吳東昊,但是吳東昊現在一直沒說話,反而用他黑的像星空的眸子一直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
江寧夏的臉不禁因爲惱意和羞意微微發紅,越發地讓這張極爲精緻的臉妖嬈起來。
白的是臉,黑的是眸子,青煙色的是眉,紅的是脣,美如妖精......
“你.....唔.....”這樣倔強的江寧夏讓吳東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翻涌,他羞惱地低下頭,狠狠地吻向她嬌嫩的紅脣。
那一刻,看到本該在自己背後乖乖待着女人,竟然衝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捱了一拳頭,那一刻吳東昊憤怒地只想撕裂了那金毛。
“你下次還要這樣做嗎,嗯?”他輕哼着,重重地咬着她的紅脣,兩人相間的鼻翼呼出的熱氣,讓江寧夏有些發暈。
“不,不會了。”她微弱地回覆着,躲着他的咬勁,腦子是暈的,臉是紅的,心的跳的飛起的。
天吶,只是他的一個吻而已!江寧夏只覺得自己想要醉在這一刻。
吳東昊也沒想到自己就這樣那麼輕而易舉地吻向了,自己肖想已久卻不敢靠近的紅脣,她的脣和想象中一樣甜,那麼軟,只讓人想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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