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甜甜坐在自家車裡的後座上,手一直攥着自己的香奈兒金屬包包,她剛纔將秘密的事情告訴了蕭祁,現在還有些心虛。
生怕別人看出來。雖然知道不會有人看到,可是,她還是有些莫名的心慌。要是被哥哥寧遠知道了,會不會打死她啊。
孟白療養有一些日子了,但是心裡還是心心念念着蕭祁,他不知道蕭祁現在怎麼樣或者過的好不好。
錢微微看着出神的孟白也是一陣的心疼想說一些話逗逗她:“孟白,你就不能開心一點嗎?”
孟白知道自己現在很讓錢微微擔心也就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這樣錢微微覺得還是讓她在一邊愣神更好。
“你看看你笑的比哭還難看,又不是天塌下來,有什麼好擔心餓,這蕭祁但凡有一點心就一定會發瘋一樣的找你,所以你不要難過了。”
錢微微這番話讓孟白也是聽在進了心裡,可是蕭祁還是沒有找自己她一直希望蕭祁可以重新的想起自己哪怕是一定也可以。
看着孟白一句話也不說她怕孟白心裡得抑鬱症就不好了,於是她就開始給孟白買吃的,在孟白麪前看綜藝節目,跟孟白一起打遊戲,可孟白出了“嗯”的迴應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錢微微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她看向看在一旁看報紙的傑克醫生,傑克似乎感覺到有一雙可怕的眼睛盯着自己,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情。
他翻了翻報紙轉向了另一邊嘴裡自己自言自語:“嗯,今天這報紙有看頭,我可以看一天,這個醫生這麼心黑呀,不好不好。”
錢微微見傑克不願意幫自己便過來和傑克理論,“我說傑克醫生,知道報紙上有黑心醫生,你就不要見死不救吧?”
傑克也是一眼黑線的看着她,沒有說話打算拿起水杯要接水,但是卻被錢微微攔住。
“傑克醫生你不是結過婚嗎,哄孩子這一套你應該很行的,她是一個大人應該更好哄吧。”錢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預謀這一件事情一樣。
這樣傑克不寒而慄,治病他行哄人他真的不行,天天忙着工作哪有什麼時間照顧自己的孩子呀,不如現在讓孟白他們給自己放假的時間,他現在立馬關門回去哄孩子。
“我雖然結婚但是哄孩子不是我的強項,你要是讓我哄我老婆那倒可以。”
這句話倒是實話,他每次出差回來都惹得自己的老婆不開心,所以哄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家常便飯了。
“那你要不要把她當成老婆哄一下?”錢微微也是小心翼翼的跟傑克醫生說,這一說傑克醫生氣的就追着錢微微滿辦公室跑了,這要是讓他老婆知道了,今天他又可以睡在書房了。
看着錢微微和傑克在辦公室裡逗鬧,她就想到蕭祁和陶莎莎在一起歡笑的景象,她及惱火有難過,突然向着錢微微和傑克大喊:“夠了,惡不噁心啊,滾出去!”
這樣錢微微和傑克停在半空中,一臉迷茫的看着孟白,孟白也從剛纔的回憶中拉倒現實,才知道眼前的是錢微微和傑克。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意思,我把你們想成蕭祁和陶莎莎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錢微微也是不知道如何勸她,傑克此時推了推錢微微帶她出去,此時的她需要的時間而不是陪伴,只有自己懂了也就不會再這樣了。
而蕭祁這邊又好到哪裡去了呢?
蕭祁打完點滴已經是半夜了,護士剛剛打完蕭祁拔掉輸液管就要早,正好被進來送飯的鐘思慧知道了,鍾思慧攔住了蕭祁。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你剛輸完液再出去容易生病了。”
鍾思慧從蕭祁的眼中看到了焦慮,她覺得蕭祁有一些不對經,但是鍾思慧沒有明說。
“媽,公司裡有事我要去處理一下。”說罷,蕭祁就要衝過鍾思慧的阻攔,可鍾思慧又怎麼能讓他走。
“公司的事情已經交給別人處理了,乖兒子好好躺着休息,媽給你做了好多夜宵。”
鍾思慧放下食物就拽着蕭祁做到了牀邊,她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但是她也不能確定蕭祁是不是已經醒了。
“媽,我朋友叫我有急事,我一定要出去,夜宵我回來會吃的。”蕭祁不顧鍾思慧的阻攔直接衝了出去。
這次鍾思慧沒有阻攔,她站在蕭祁臥室的窗邊,看着蕭祁開車離開了蕭宅,表情的笑容一點點變得冷漠。
鍾思慧叫管家去拿電話給她,她熟練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對方一個陌生男子處傳來聲音:“什麼事情夫人。”
“現在派人幫我查蕭祁要去哪裡,時刻給我座標信息。”
鍾思慧說完後只聽對方回答到:“是,夫人。”
鍾思慧掛掉電話將夜宵拿起來裝作沒有發什麼去廚房給自己的兒子熱飯。
而蕭祁這邊正在去往一個地方,這一路上蕭祁心裡一直想着這個人,他真的好想快點見到她,他終於知道自己曾經傷害她是多麼的難過。
而此時命鄭思慧的要求跟在蕭祁的身後,你不一會兒蕭祁停在了一個他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地方,蕭祁拉開車窗看着孟宅種種的回憶全部記起來了。
他想起和孟白相識一起爭吵一起鬥嘴,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親吻,這些都是美好的回憶,可是現在被他搞的一塌糊塗,他不知道怎麼見孟白。
可是他同樣不知道怎麼和陶莎莎說自己已經全部想起來的事情,蕭祁很猶豫也很矛盾。
他從車裡下來走到孟家的大門,他爲難的摸摸自己的脖子,他不知道見面要說什麼。
“嗨,孟白,我是蕭祁,你還好嗎,我有事情跟你說。”蕭祁搖搖頭覺得這禮貌的用語讓他覺得自己更加遠離孟白。
“孟白,我都記起來了,快讓我抱抱。”蕭祁還是搖搖頭,他覺得這樣會嚇到孟白,莊明義知道了會打蕭祁的。
“孟白,我回來了。”蕭祁覺得這個話最正常了,這也是蕭祁每次出差回來時經常對孟白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