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木清如此緊張的表情,白悠的心中再次添了幾分感動推了推木清道:“我沒事,你趕快坐下吃飯啊!”
木清看到白悠那難受的表情,欲言又止,只好回到座位。然而他的眼神裡卻依舊充滿了擔憂。
妙曼的身姿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優美,然而在這優美的身姿中卻夾雜着一般人體會不到的痛苦,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麼事總會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然而時間總是那麼的無情在你不經意間早已流逝。
“嗯,我吃飽了,清你早點去休息吧!”白悠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關心的道。
何爲傾國傾城,那就是在她無論做多麼小的一個動作時,周圍的一切都會黯然失色。木清靜靜的看着白悠,眼光中流露出來的只有疼惜和愛護,靜靜的回道:“嗯好的,悠,你真的沒事吧,那你也早點休息,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嗯好的,我知道了。”
伴隨着木清的離開,白悠此刻終於感受到了難受。匆忙的跑去洗手間,剎那間吐光了剛纔吃的一切,爲了不讓木清擔憂自己,白悠就只好強忍着痛苦慢慢地的吃了起來。白悠捂着自己的獨自,只見眼前燈光旋轉,片刻變成了一篇漆黑。
“悠…悠…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啊!悠,你醒醒啊!”木清的心宛若刀刺般,恨不得自己替白悠承擔這一切痛苦,緊張的問道。
看着自己愛的人躺在病牀上,望着那雪白的面色,木清的心仿似滴血。木清緊緊的握着白悠的手,放佛害怕自己一放開就會失去白悠一般。
“額…我怎麼在這啊!”
剛欲坐起身卻發現,在病牀旁沉睡的木清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看到這一情景白悠又怎能不感動呢!爲了自己木清從未說過一句苦。
“虧欠木清的,自己又該怎樣還呢?”白悠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問着自己
“你醒了啊!悠,你擔心死我了。”
這一刻,木清竟然流下了淚,或許這是欣喜的淚又或許是擔憂的淚。看着流下了淚水的木清,白悠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說什麼,有的只是感動。
“對了,我怎麼在醫院啊!”白悠有氣無力的道
“昨晚,我離開之後,剛上車才發現還有件事忘對你講了,就回來了,然後就發現在躺在洗手間裡,我都擔心死了你知道不?爲什麼難受不對我講啊,爲什麼?”木清帶着一臉埋怨的表情問道
然而白悠卻並未生氣,因爲眼前這這個男人爲自己做了真的太多太多。
“對不起…清,你別生氣。”
在木清還爲白悠隱瞞自己而生氣的時候,一位身影閃現了過來。
“白小姐,你醒了啊!這是你的病歷單,恭喜你啊”醫生笑嘻嘻的道
木清瞬間大怒喊道“恭喜什麼啊!都病成這樣了還恭喜啊,你什麼意思啊”
醫生連忙退後幾步緊忙解釋道“白小姐有了身孕啊,難道這不值得恭喜嗎?”
木清的臉色剎那間變的鐵青…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件事對於木清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頓時木清宛若木雞般定在那裡。這一切是他從來都沒想到了。一切的一切對木清來說真的來的太快,原本自己還以爲可以守護白悠一生。
林悉爲自己做的一切,木清不知道該怎樣來回報她,爲了讓白悠能順利復仇,自己讓女友林悉不惜危險潛伏在歐陽寒司身邊。可是在木清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人在內心最深處,那個位置是沒有人可以替代,就算林悉也不行。
……
一陣無語之後,迎來的不是依舊的平靜。木清猛地上前抓着醫生的胸口怒視的喊道:“你告訴我是不是檢查錯了,是不是…你說啊!你說啊!!!”
“清,你不要衝動,放開他我會告訴你事實的真相。”白悠勉強的坐起身來淡淡的道
木清鬆開了手對着醫生怒吼道:“滾,滾出去…”
醫生無奈的拍了拍衣襟心中無奈的道:“神經病啊,發那麼大的火做什麼,自己沒關好自己的老婆,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管我什麼事啊!”
這件事無疑是對深愛着白悠的木清來說是六月飛雪。木清緩緩的坐在椅子上旋即道:“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孩子是不是歐陽寒司的?”
“是”
“爲什麼…。”
“你不會明白的,我們曾經是那麼的??????可是這樣的日子竟那麼快的結束了,本以爲我們能攜手白頭,共度百年,可是誰知命運真是就是這麼會捉弄人,他竟然殺死了我的母親???”白悠默默地流下了那晶瑩的淚滴淡淡,一副梨花帶雨的表情。
木清看着流着淚水的白悠,頃刻間那心中原本的傷心和怒氣消失殆盡。心疼的望着白悠溫柔的說道:“悠,對不起,我知道你一定是經歷了太多的苦了,你放心吧,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清,謝謝你能這麼的理解我。”白悠輕聲道,眼神中閃過一股濃濃的感動。
木清輕輕的拭去了白悠眼角的淚水,木清轉身拿起早已爲白悠準備好的粥柔聲說道:“跟我你還說這個幹嘛,趕快喝點粥吧!”
白悠低着頭,她不敢在看眼前的這個一直守護自己的男人。因爲她自己虧欠木清實在是太多了,即使自己救了木清一命。可是讓木清爲自己打拼這麼多年,白悠心裡也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明天就是歐陽寒司與那個神秘中年男子的交易之日了吧!”白悠喝了一口粥,轉過頭來向木清問道。
“嗯,我已經按照你的意願和安斯特商量好了,還有你的事我誰都沒給說。”木清回道
白悠緊忙起身下地,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與冰冷旋即道:“那就好,明天我們就動手一定要給歐陽寒司來個措手不及。”
“可是你的身體………”
“放心吧我沒事。走吧你先去辦理出院手續,我隨後就到。”白悠淡定的對木清說道
木清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白悠想好的事無人能阻攔。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幫助白悠。
帝國大廈,遠觀猶如古龍盤旋在那裡,俯視着整個S市。在起最頂層正有人坐在那裡不知在思索着什麼,眉宇間散發着淡淡的戾氣,眼神裡看到的只有冰冷,彷彿其眼神觸及的地方頃刻間就會冰封般。然而突然間其彷彿想到了什麼嘴角掛上了一抹甜蜜的弧度。此人赫然是歐陽寒司。
“喂,銀狼你來下我辦公室…”歐陽寒司深沉的道
順時便聽到“噔…”
“族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銀狼上前躬身問道
“明天就是交貨之日,你親自前去護送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歐陽寒司轉身鎮定的說道。
銀狼恭敬地說道:“是”
歐陽寒司頓了頓道:“明天是悉兒的生日,這是我們重逢的之後她過得第一個生日,我一定要給她一個驚喜。所以明天還得你親自前去。”歐陽寒司冷傲的看着銀狼旋即道,於此同時嘴角卻再次彎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然而銀狼卻並未看到。
銀狼躬身鏗鏘有力的回道:“是族長,屬下定不辱使命,膽敢打我們歐陽家的主意,定叫他有來無回!”
“嗯,我相信你!”歐陽寒司鼓勵地說道。
歐陽寒司本來是要親自去接這批貨的,可是想到明天就是林悉的生日了,這件事就讓銀狼去辦了。
因爲在歐陽寒司心中林悉纔是最重要的,也是排在第一位的。
木清辦理好了出院手續,就帶着白悠一塊出了醫院。
白悠一路和木清並沒有多餘的話說,就安靜地坐在車裡,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歐陽寒司對銀狼分咐好了明天的交易的事宜,他就去安排林悉的生日的事了。
歐陽寒司親自爲林悉在五星級酒店定了一個超級VIP房間,親自在哪裡指揮佈置着生日場景,絲絲入扣,一點也不含糊,歐陽寒司還是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這麼用心去辦一件除了與軍火無關的事。接着又去蛋糕房定了一個超級大的蛋糕,上面用各色的奶油點綴着,他還要求在蛋糕上寫上“林悉生日快樂!的字樣
準備好了這些事之後,歐陽寒司纔回去,這時已經很晚了,雖然他感覺到很累,但他心裡卻是無比的高興,因爲在他心裡這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再說明天還能給她一個驚喜呢!他心裡又怎能不高興呢!
歐陽寒司本來還想去看看林悉的,可是想到她現在可能已經睡了,就沒有再去打擾了。
“歐陽寒司他幹什麼去了?”林悉向身邊一個人問道。
“他今天晚上一直在忙活着您明天的生日宴會,還誰都不讓說!”那個人恭敬的回答道。
“是麼!”林悉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和感動,顯然她是對歐陽寒司對自己的生日竟然這樣的看重有些感動。
“不,他是對林沫沫上心纔對,我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吧了!這個人還真是多情呀!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竟如此重視!林悉如是想到。
“清,也不知道你會不會這樣對我!哎,就算你會,也沒有機會了,畢竟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就連現在和你在一起你都不能,難道那個女人就這麼值得你這麼爲她付出麼!”林悉心酸的想道,眼角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好不惹人愛憐。林悉知道白悠曾經救過木清,可是木清就一直爲了還這個恩一直跟隨在白悠身旁,這讓林悉有一種吃味的感覺,心裡也有些難過,可是木清一直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