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感到很是吃驚這樣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那一個人究竟回事誰呢!
“那個人當然就是我了。”歐陽寒司沒好氣地說道。
“啊。”白悠不禁有些失態,白悠沒想到這支自衛隊隊竟然知道的人才有兩人而已感召很震驚,但她也有些疑慮,就問道:“難道歐陽明瑞也不知道麼?”
“她是絕對不會知道的。”歐陽寒司自信道,好像向別人炫耀一般,就像是自己有了一特新款的玩具箱小朋友顯擺是的把心情一樣。
其實歐陽寒司並沒有必要經這件事情告訴白悠的,就算白悠猜測到,但他也是不能確信的,但歐陽寒司這麼一說無疑就是告訴白悠一個關於自己家族的秘密,也幾乎是將自己的生命交道了白悠手上了,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對白悠的信任了。
白悠感到心裡暖暖的,這麼重要的事,歐陽寒司竟然毫不保留的告訴自己,這已經足夠說明他對自己的信任了。就像上次他將自己家傳玉佩送給白遲一樣,都讓白悠感到一陣溫暖。
“你覺得我剛纔說到哪件事怎麼樣?”歐陽寒司有些得意的問白悠。
白悠又是感到一些感動她知道剛纔的事歐陽寒司根本沒有必要和自己商量,但他告訴了自己這就說明她是在換向的尊重自己。這點白悠很清楚,這也是讓他感動得一個重要原因。
“很好,就是不知道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呢?”白悠問道。
“嗯,還需要你的手下幫忙,我估計經過上次一戰,歐陽明瑞估計已經以爲那些人都是你的人了,所以我們大可以來一個將計就計。”歐陽寒司解釋道。
“嗯,那好我就先去安排了。”白悠說着就想要離去,卻內歐陽寒司叫住了。
“還有就是將這件事安排好後,我們就趕緊走。”歐陽寒司說道。
“走。去哪兒?”白悠有些困惑道。
“回到家族。”歐陽寒司解釋道。
“我不會去的。”白悠倔強道。
“現在A市是暗潮涌動,肯定會有一場大戰的,在這實在太危險了。你不爲你着想,難道你也不爲小遲着想麼?”歐陽寒司加重了語氣說道。
白悠被歐陽寒司的這一句話問住了,她也知道現在A市多麼的危險,但他心裡卻是很不情願的去歐陽寒司家。
“再危險我也不會去的你家的。”白悠堅定道。
“那就讓我帶走小遲,我可不想讓小遲的安全受到威脅。”歐陽寒司生氣道。
“不,我不會讓你帶走小遲的,絕對不會。”白悠一臉堅定地說道。
歐陽寒司就知道白悠會這樣說的,眼神中滑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那既然我們兩人都是難以決定,那就讓小遲自己來決定怎麼樣?”歐陽寒司聲音輕緩下來。
白悠對自己的讓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就慢推推說道::“那好吧。”
白悠應答後感到很不爽,我爲什麼要答應他呀!那感覺就好像夫妻兩個離婚了,現在對而自動撫養權爭執不下,於是就提出讓孩子自己決定一樣。
白悠正想要在反駁一句,可這是歐陽寒司急忙說:“好,說好了可就不許反悔了呀!反悔的就是小狗!”
聽到歐陽寒司這句話,白悠氣就沒打一處來,就怒聲說道:“好,誰反悔誰是小狗!”
看到歐陽寒司笑着的臉龐,白悠有一種被宰的感覺,但她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
找來白遲,白悠就問道白遲:“小遲你是願意和媽媽在一塊還是和他在一塊。”說着指了指歐陽寒司。
“當然是和媽媽在一起了。”白遲想也沒想就說道。
“現在叔叔要走了,可你媽媽不願意走,你是想跟着誰呢?”歐陽寒司笑着問白遲,歐陽寒司見上次白悠很是反感白遲叫自己義父的事,就再次迴歸到叔叔的崗位了。
“當然是跟着媽媽了。”白遲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說道。
白悠看見自己兒子這樣回答,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像真是自己和歐陽寒司在爭奪白遲的撫養權時,白遲想都沒想就說要和自己在一起時一樣高興。
歐陽寒司眼神一轉說:“可是小遲你知道麼?你媽媽在這兒會很危險,會給人欺負的,你願意這樣麼?”
“不行,不行,那媽媽就不能在這呀!媽媽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白遲搖晃着白悠的胳膊說道。
“小遲和叔叔一起離開這個危險地方,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好麼?歐陽寒司笑道。
“不行,要帶着媽媽一起的,不然我哪也不去!”白遲迴答時一臉堅決。
“那是當然了,肯定會帶着你媽媽的,我們一起去一個安全帶地方。”歐陽寒司迴應道,臉上一片得意之色。
“那好啊,媽媽我們一起去叔叔說的那個安全的地方吧!”白遲高興地對自己的媽媽說道。
白悠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根本就是歐陽寒司設下的圈套呀!沒想到自己還是跳了進去,真是失敗呀!不過這樣也好,只要到了歐陽寒司家就安全了。自己先前還正擔心兒子的安危呢!現在這樣也就好了。白悠心裡想道。
看着自己兒子一臉的期盼,白悠無奈的笑了笑答應了。白悠深知自己現在已經是無力迴天了,也就沒有再爭執些什麼了!
因爲她知道歐陽寒司將自己是吃的緊緊的,自己在反悔的話可就成小狗了。白悠可不願意這樣,所以就答應了白遲的請求。
接着白遲就下去安排事宜了,自己留下白遲和歐陽寒司在原地。
歐陽寒司看着白遲一臉的慈愛,白遲也看着歐陽寒司。
突然白遲首先開口說道:“義父,我們是要去哪呀?”
歐陽寒司驚呆了一下,一臉欣喜對白遲說道:“我們回家去。”聽到白遲又叫自己義父,歐陽寒司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興。
“家?是我的家麼?”白遲疑惑地問道。
“是的,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歐陽寒司一臉嚮往地說道。
白遲“哦。”一聲算是回答吧。
“小遲,你爲什麼剛纔叫我義父呀?你不怕你媽媽生氣麼?”歐陽寒司有些困惑,剛纔白遲爲什麼又那樣叫自己。
“哦,我們是拉過勾的,是不能夠反悔的,媽媽曾對我說過,答應了別人事就要做到,不然就不要答應別人。我已經答應你了,就應該做到,再說我也喜歡這樣叫你。”白遲緩緩說着。
歐陽寒司聽的是感動不已呀,不僅僅是因爲白遲叫自己義父,更多的是白遲那份擔當和白遲那句“我也喜歡這樣叫你。”這讓歐陽寒司的心像泡在蜜糖裡一般。
“那你討厭我麼?”歐陽寒司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冒出這麼一句。
“以前是很討厭的,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我就很喜歡和義父在一起。”白遲撓撓頭說道。
“呵呵,小遲真乖。”歐陽寒司一臉欣慰道。
“義父,您可以抱抱小遲麼?”白遲突然來這麼一句,讓歐陽寒司的腦子幾乎短路。
“哦,哦,哦。”歐陽寒司一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白遲還以爲是歐陽寒司不願意,滿臉的不高興,幾乎都快要委屈的哭出來了。
歐陽寒司見狀才從剛纔的震驚中走了出來,強壯的臂膀一張將白遲緊緊抱住。
白遲見義父將他保留起來才又高興起來。
歐陽寒司還沒有真正抱過白遲,只是一臉的興奮。接着兩人就沉浸在那種微妙的感覺之中,久久不曾醒來。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了幸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