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演唱會舉辦的地點在外地,天凌工作太忙,而且他放不下珠珠,所以沒有來。()
家裡的長輩們一個沒來,不是不願,而是天凌不讓。
他們若是來了,喬歐就來不成了。相較之下,對於洛天星十八歲生日這一天,天凌更希望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是喬歐!
當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爲了全家心裡的寶貝苦苦地守到快三十歲,還在堅持單身!
這樣殘酷的現實,天凌已經完全被喬歐的意志力征服了。
一路說說笑笑,大面包車開去了當地最好的一家賓館,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先回b市,然後在祈星大酒店給洛天星開慶功宴。
天祈一家三口,帶着那對龍鳳胎,要了一個套房,裡面兩間主臥,一廳是保鏢們住的。
洛天星跟喬歐,要了一個套房,倆面也是兩間主臥,只是,喬歐說,他就是她的貼身保鏢,所以不用人跟着進去。
大門一關!
喬歐大手一拉,拉過洛天星的皓腕,將她拽入懷裡抱着。
擡起的雙臂就要圈住他的腰肢,卻生生止在了半空中,冷了冷聲音:“三哥,別鬧!”
“你別鬧!”喬歐絲毫不予理會,將下巴架在她的肩上,勾了勾脣:“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嗎?”
“……”
喬歐咧開嘴笑,卻閉着眼睛,那一臉寧靜安逸的表情,似乎已經陷入了回憶:“有點像是父親,看着自己一手養大的寶貝成年了,歡喜,驕傲,欣慰。也有點像是**,看着自己守候那麼多年的寶貝長大了,激動,雀躍,還帶着淡淡的心酸。
“……”
“我家的寶貝,可不是個乖乖女呢。”喬歐說完,聲色忽而沙啞起來,眼眶一溼,他趕緊將雙眸埋在她的大衣上,不想她發現自己此刻的軟弱:“洛天星,你爲什麼老是欺負我?”
“沒喝酒,怎麼醉了?”她擰了擰眉,想起他穿上軍裝後頂天立地的男兒氣概,想起他不顧一切拼來的兩槓四的金燦燦的肩章,鼻子一酸:“三哥,我好累,一直在彩排、工作,我想睡覺了。”
“好。”
喬歐應了一聲,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蹙眉,他假裝看不見。
進了房間,他將她放在大**上,直接在行李箱裡取出她要洗浴的幾樣東西,然後進了浴室。
洛天星靜靜坐着,看着他爲了自己忙忙碌碌,快三十歲了,都沒談過一次戀愛,沒有成家。
不心疼嗎?
她都快心疼死了。
這個男人,總是有這樣的本事,看起來是她在欺負他,卻讓她心裡對他的愧疚宛若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淅瀝瀝的水花聲過後,喬歐卷着袖子出來了,他的手臂用浴巾擦乾了,來到她面前,先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後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她一動不動,任由他的一雙大手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被他打橫抱着送進了浴缸裡。
他抓着她的胳膊跟腿,繼續多年來對她孜孜不倦地刷蘿蔔式的洗澡方式。
最後抱着她在淋浴下吹乾了,一張碩大的浴巾,直接一裹,送去外面的大**。
從她兩三歲的時候,甚至更早,他就是這麼給她洗的。
這麼多年,他習慣了,她也習慣了。
淡淡的薰衣草香縈繞在鼻尖,洛天星閉着眼,很快就睡了,而**頭站着的男人,卻拿着梳子跟電吹風,一點點幫她吹乾頭髮。
喬歐弄好這一切,她已經進入了熟睡狀態。
她對自己毫無戒備,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她喜歡他。
或者,不僅僅是喜歡而已。
一個女人只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纔會這樣沒有戒備,而喬歐給洛天星的安全感,可以說宇宙無敵!
喬歐回了浴室,自己洗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小丫頭被子都踢了。
他無奈地嘆氣,給她蓋好被子。
自己擦乾淨頭髮,穿着睡袍在**尾的位置落座,然後捉過她一隻白嫩的腳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點給她做着腳底按摩。
一隻腳按摩20分鐘,兩隻腳就是40分鐘。
她工作很辛苦,他心疼!
她以爲她滿世界到處拍着開演唱會,到處拍戲拍廣告,不定性,他就拿她沒轍了?
呵呵,真是個淘氣的丫頭!
半夜,洛天星的小腦袋在熟悉的懷抱裡蹭啊蹭,小嘴一咧,咯咯咯地笑着:“嘿嘿,三哥!”
喬歐深邃的眼緊緊盯着她,不語。
她蹭了蹭,又進入深眠。
翌日一早,洛天星睜開雙眼的時候,房裡只有一個人。
濃濃的失落襲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身側的**單,還有枕頭,發現**單平整,枕頭上也看不出什麼,她不免開始懷疑,昨晚那個長伴自己美夢的擁抱,只是個夢?
“咚咚咚。”
“進!”
門一開,喬歐穿戴整齊地從外面走進來,微笑着看着她:“起**嗎?要不要等你去餐廳用餐?”
洛天星深深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越來越帥了。
尤其是嘴角挑起的微笑,有着淡淡春風得意的味道:“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呵呵。”他笑了,走過來一件件拿起她的衣服,按照順序往她頭上套着,道:“我的抗戰就快要勝利了。前兩天爺爺跟爸爸說,讓爸爸用我軍校畢業時候凍結的精子,去找合適的代孕兒。”
他對她沒有秘密,什麼都可以說。
她瞪大了美目,滿是不可思議:“爺爺怎麼會的?”
“就是會了!”喬歐抓起她的一隻小手送進袖子裡,再從袖口緩緩拉出來,體貼的樣子好像是給自己的女兒穿衣服一樣:“爸爸剛纔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的。寶貝,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
“這意味着,爺爺就快被我打敗了,只要爺爺一低頭,我媽媽那裡,什麼都好說了!”喬歐勾了勾脣:“以後,不要再欺負我了,好嗎?”
“出去!”洛天星忽而板起臉來,不看他,語氣冰的可以:“出去!我暫時不想看見你!”
或許對他來說,找代孕兒是解決他們結婚問題的唯一途徑,可是對她來說,她根本無法容忍任何女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