禕姮在三市開畫展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三市整個上流社會,很多人都慕名而去。
可以說,這次的畫展上聚集了大半個三市的豪門世家。
一半人的因爲這個女子的才華,一半的人則是想去看看這個禕姮是否有傳言中的那麼年輕貌美。
沒有人能擋得住一個真正才貌雙全的女子的吸引力。
當知道這次畫展是在莊氏集團的一個展館下舉辦的,這些人更加想目睹一下禕姮的風采。
畢竟,能讓莊氏不留餘地的宣傳,做好這次畫展的所有線上線下工作,實在是難得又不易。
陸曼莎和馮麗珍打扮的如同姐妹花一樣下了車。
今天豔陽高照,馮麗珍一下就立刻擡手擋在眼前,立刻又坐回車裡,從包包裡拿出墨鏡戴上,這才又下了車。
“媽一向對眼睛保護的極好,也能怪爸總是說,他最怕你這一雙眼睛看他,總覺得一眼便把魂給勾去了。”陸曼莎打趣笑着。
馮麗珍嬌嗔的擡手點了一下女兒的額頭,“你這丫頭,居然敢笑話我?”
“我可不是在笑話你。記得爸說過,當年他可是在衆多青年才俊裡面把媽媽你追到手的,那時你一雙妙目可迷倒了不少男人。只可惜,我卻沒有遺傳到你這雙美眸。”陸曼莎望着墨鏡下的那雙眼睛,眼裡滿滿的羨慕。
“你這傻孩子。”馮麗珍拉過陸曼莎的手,紅脣拉開了弧度,“你是我的心肝寶貝,你的眉目比你姐更像我。所以,在媽眼裡,只有這世間最好的男人才配得上我的乖女兒。”
她慈愛溫柔的話讓陸曼莎心裡升起一股自豪感。
是,只有這個世上最好,最完美的男人才能與她相配。
而這個男人,只能是莊煜!
“走吧。你得趁早去挑一幅最有意境的畫買下來送給莊老爺子。”馮麗珍拍了拍她的手。
陸曼莎點頭,心中卻有些不甘。
真搞不懂,莊老爺子爲什麼那麼喜歡禕姮的畫,明明她的畫也是有收藏價值的。
不過,爲了能嫁進莊家,她只能投其所好了。
母女倆優雅的步入了展館,與一起同來的人友好的打着着招呼。
遠在展館外的左琋坐在她那輛提回來的車裡,親眼目睹了陸曼莎和馮麗珍走進展館,在看到馮麗珍戴上墨鏡的那一刻,她的脣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
這時,有人在敲車門。
她看出去,便看到一張嬉皮笑臉。
微微皺了皺眉,本想當作沒有看到一般無視,但那張臉實在是太礙眼,她不得不打開車門。
“周少有事?”她皮笑肉不笑。
周謙僕今天穿了件妖嬈的紫色襯衣,一雙桃花眼帶着灼熱的光芒,眼角微微上揚,似醉非醉,讓人心蕩意牽。
也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願意跟這個男人牽扯不清。
“本來只是閒着沒事來看看畫展,不過見到左小姐,我突然發現閒着的時候真應該多出去看看,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不知道左小姐是否賞臉,一起吃個午飯?”他眉宇間都帶着溫和的笑容,很容易讓人沉醉在其中,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
左琋明眸蒙上一層冷然,“很不巧,我很忙。”
說罷,就關上車窗。
一隻手伸了進來,她不得不停下來。
皺起了眉,“周少這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我是左小姐你的救命恩人,難道左小姐不應該請我吃個謝恩飯嗎?”周謙僕微微眨眼。
左琋冷哼一聲,“我也記得,莊煜可是給周少安排了不少節目。怎麼,周少這麼個瀟灑公子,也變得這般的厚臉皮?”
周謙僕摸了摸鼻子,“我從來都認爲感謝這種事情,是要當事人親自出面,纔算誠意。”
左琋不悅至極,她真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臉皮。
當真是厚比城牆。
“看來周少那天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突然,一道烈日中的雷劈了下來,豔陽天瞬間變成了昏暗的陰天。
左琋聽到這個聲音,心裡沒由來的覺得放鬆了。
她真的是太不想跟周謙僕扯上一丁點關係,要是他再糾纏於她,她真的怕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她知道這種感覺來源不止是因爲當初陸曼莎讓他來毀自己的清白,而是看到那雙眼睛,她就恨不得把它給挖下來。
一看到那張臉,她的胸口就有一團火,怎麼都燒不盡,熄不滅。
“哈,莊先生。”周謙僕轉過身,摸了摸鼻子,“本來那天莊先生若真是有心請吃飯,那麼也就算了。但那晚我實在是沒有感受到誠意,心裡一直不太舒服。所以今天偶遇左小姐,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簡單一點,誠心一點?畢竟,這個世上好人不多了。”
他笑嘻嘻的。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也是有道理的。
莊煜面無表情,冷眸掃了一眼他,“原來周少缺飯局。剛好今天有空,那就陪周少吃個飯。”說罷,他讓開了路,“周少開自己的車,還是坐我的車?”
周謙僕瞅了一眼完全沒有聽他們說話的左琋,摸了摸鼻子,“我想坐左小姐的車。”
左琋皺起了眉,她打開車門走到莊煜的身邊,脣角輕揚,眼裡帶着嘲諷,“周少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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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不太好的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