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忍不住了”秦天蒙急急的說道,此時他的表情像極了女兒忍不住的時候。
她眉心突然一軟。
上前,態度不是很好的說道:“快點”
頓時,秦天蒙的臉上喜笑顏開。
把身子直接交給程以一。
果然男人別再他的外表,他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他的手一搭上程以一的肩膀上,她差點要踉蹌了。
她一手摟着他精壯的腰身,另外一手拉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步伐有些艱難的往廁所走去。
到了洗手間,程以一要出去。
秦天蒙不讓,他的一隻手撐在牆壁上。
另外一隻手拉住程以一的手。
程以一鄙夷的目光看向他:“難道我還要着等不成?”
他很認真的點頭。
程以一氣急道:“秦天蒙,你不要太過分”
他自己在一旁解決生理問題,難道自己還要在一旁看,他不覺得難爲情,自己還覺得會長針眼呢。
“老婆,我現在還不是站不穩嗎?就算我扶住了牆壁”秦天蒙無辜的眼神看向自己。
“那我也不要看你上廁所”程以一還是覺得難爲情,自己看着,他不會上不出來嗎?
“可你不是我老婆嗎?”他抿着嘴脣,像及了一個小丈夫的樣子,搞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他一樣。
又是老婆。
她討厭這個詞。
早知道那天,她拉都要拉他進去把婚給離了。
纔不會給他用這個束縛自己。
“老婆就非得看你看上廁所嗎?”程以一狠狠的擰着眉反駁道。
“我不是因爲救你,出車禍了,現在手腳不是很靈活,內臟都敢覺還沒復原嗎?”秦天蒙又幽幽的說道。
程以一的眉頭在跳動着。他又在甩無賴了
她努力的隱忍着。
他現在是在暗示自己,他是因爲自己才變成這樣的嗎?
可事實就是如此。
但他能不能每次自己不願意幫他的時候,就講這個。
勾起子的愧疚心。
自己就會心軟。
可是每次都能達到他的目的。
現在也是如此。
他的手又搭在自己的肩上。
另外一隻手原撐在牆壁上。
她把臉朝向其他處。
不去看。
可半天也沒動靜。
她有些怒的的道:“你好了沒有?”
“沒有”
“那你不快點?”程以氣惱。
“我褲子還沒脫”
“那你不會脫啊
“脫不了”
程以一怒目的轉頭看向他,而他很無辜的往他兩隻手的方向看了看,示意自己,他沒有第三隻手可以用了。
爲了更快的結束這堂皇的畫面,她閉上自己的眼睛,心一橫,直接把他的褲子扯下來,臉也是漲的通紅了:“現在可以了”
“還有*”他得寸進尺。
程以一氣的說不出話了,一下睜開眼。
視線就對上了,他那個地方。
她立刻羞窘的撇開頭。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是故意的”
“老婆。我冤枉,你也知道我現在這個身子骨,而且我也不能直接包着*撒*的吧”他很理直氣壯的說道。
程以一多幾次這樣,她一定會吐血身完的。
一定會。
最後,她忍着頭皮發麻,拉住他的*邊緣,閉上眼睛,還是把心一橫。
再一次扯了下來。
她感覺這種事情,真的是……
終於聽到了嘩啦啦的聲音。
她臉上羞囧的潮紅已經蔓延到她的脖子了,就算煮熟了蝦一般。
“你好了沒有?”
“還在滴,要不老婆你給我用紙巾擦一下”
“做夢”程以一態度堅決。
幫他脫褲子,聽着他上廁所。
這已經是底線了,不可能在給他擦了。
“那好吧,那就在等一會”秦天蒙也不強求,只是在程以一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嘴角翹起的厲害,連眼角都帶着笑容。
此時的程以一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等他上完廁所,自己把他扶到*上,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她甚至有些報復的,根本還沒等他着到*,自己就鬆手了。
他就直接倒在了*上,可能碰到了哪裡,他疼得悶哼了一聲。
程以一纔不去理他,明明是二月天,溫度不高。
她卻覺得病房內的空氣很熱,讓人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她轉身就要離開。
他在後面喊住:“老婆,你要去哪裡?”
“你管我”程以一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去了。
而雖然躺着的姿勢有些不舒服,但是秦天蒙的嘴角卻噙着愉悅的媚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程以一憤憤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他還一直盯着門口不放。捨不得收回目光。
他的驕傲處,還感覺留着他的柔軟。
情不自禁的回想着剛纔自己穿褲子時,她的手碰到自己驕傲處的那種感覺,雖然她只是輕輕的碰到一下,那種逍魂蝕骨悸動讓人深深的陶醉。
也是躺在病*上太久了,比較敏感。
她柔軟的小手一碰到,就已經傲挺了。
到了樓下,程以一才慢慢的平復好自己的心情。
而在秦家的老宅。
陷入了一個歡鬧的氣氛當中。
因爲安安天天去醫院也不是很好,加上十幾天的相處,安安和秦老也混得好熟了。
最主要是秦老對安安夠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了給曾孫女玩。
小孩子的內心很純淨的,只要誰對她好,給她買玩具,給她買好吃的,她就會跟誰玩得住。
秦老也很很滿足,雖然每天累的他的老骨頭都要散架了,但他還是願意和安安玩着你追我趕的遊戲。
玩了一天了,安安也累了,可她還很有孝心的記得她的爸爸:“曾爺爺,我想給爸爸打電話”
一句曾爺爺,秦老的嘴巴都笑得合不起來。就算讓他去死,都願意吧。
“好,我們給爸爸打電話”秦老抱過曾孫女,給程以一打電話。
電話通了。
安安奶聲奶氣的問道:“麻麻。爸爸呢?我想和他說說話”
程以一的臉色一沉,吃味了起來:“安安,現在心裡只有爸爸了是嗎?沒有媽媽是嗎?”
“不是的,不是的”小丫頭着急起來了,說話也有點結巴了:“安安最愛的是麻麻,麻麻你不要生氣好嗎?”
程以一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頭的安安一定圓溜溜的大眼睛佈滿了水霧,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哪裡會真的生氣,只是女兒的偏向性越來越強了。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
果然沒錯,她真怕哪一天,女兒只要他不要自己了。
“安安愛媽媽就可以了,你不是要和爸爸說話嗎?我把電話給他”程以一柔聲的說道,然後電話給秦天蒙。
秦天蒙一接起,點頭那頭女兒奶聲奶氣的聲音就響起:“爸爸,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陪自己玩啊?”小丫頭問道。
“明天!”秦天蒙很肯定的說道。
坐在他旁邊的程以一一下看向他,眼神裡近乎是疑惑的看着他?
他現在這個身子明天能出院?
“真的嗎?”小丫頭不太相信。
“對,爸爸答應安安的事情一定就會做到”秦天蒙保證的說道。
“恩,那安安在曾爺爺家等着你”小丫頭軟糯糯的說道。
掛完電話。
秦天蒙就對上老婆的那個眼神。
就聽到她說:“你確定你現在能出院?”
上個廁所都要忍扶的。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秦天蒙也很堅持。
在醫院住了十天多了,再住下去人都要發黴了。
更何況在這裡也不是很方便。
“那隨便你”程以一冷哼道。
“老婆,你不要擔心,我的身子沒事的,不然我們問一下江川,如果他說可以出院,我就出院好嗎?”秦天滿拉起程以一的手,安慰的說道。
“誰要擔心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都不要手彎,跛腳的,我在意什麼”程以一其實有些慍怒的說道,抽出自己的手。
“你當然會在意啊,本來挺英俊瀟灑的是一個老公,突然變成了瘸子,心裡落差得有多大?”秦天蒙說道。
程以一冷冷的瞪他,真是有夠自戀的。
“我落差個什麼勁,大不了再找一個,一定不會比你差的”
“那不行,老婆你只能是我的”秦天蒙立刻急着說道。
好像程以一真的會再去找一個一樣。
失憶過後的秦天蒙總是讓人怒火中燒,但是不是怨恨的那種,是那種讓人心窩暖暖的感覺。
沒過一會。
江川就進來了。
秦天蒙立刻問道:“明天我要出院,你說可不可以?”
這種態度,讓人說不可以媽?
明顯的是在用命令的口吻,甚至眼神裡還帶着威脅,不過江川可不自作主張,直接去問程以一:“小嫂子你覺得呢?”
“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會知道?”程以一看着他們兩總感覺總有點怪怪的,說不出哪裡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狼狽爲殲的樣子。
厄…江川楞了一下。
小嫂子,四年後更冷酷了,他欣賞。
“你真的要出院?”江川只好問秦天蒙。
“在待下去,我沒病都會憋出病來”秦天蒙說道。
“以你現在的身子,出院是可以出院,但是….”江川站在醫生的角度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打斷。
“只要能出院就可以了”秦天蒙不給他有但是的機會。
“可是….”江川還是有些顧慮,因爲小嫂子的神情不是太好。
“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啊,還說你是一個腦科權威,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好,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好友江川的左一個但是,又一個可是的,讓人很不爽。
態度也不好起來了。
說得江川一愣一楞,重來還沒人敢質疑自己是醫術,他竟然還問自己是不是一個醫生。
如果不是自己,他的腦袋早就要開瓢。
要不是看他是自己的好友,自己非得讓他好看不成。
“我發現你不管是不是失憶,總有一個特性你是不變的,還是那樣的忘恩負義”
秦天蒙臉色一沉。
程以一嘴角扯出嗤笑。
“可以出院,但是要定期回來醫院做復建,或者你也可以在家裡,復建器材對於你秦總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江川最後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知道了”秦天蒙沉聲的說道。
轉而又很獻媚的和程以一說道:“老婆,你看醫生都說我可以出院了”
程以一很無語。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那是在威脅江川。
不過江川說可以,應該也是可以的。
算了,隨他而去吧。
反正身體是他自己的,他自己都不想他好,別人根本就強求不來的。
不過,她還是有些疑問的。
她找到了江川的辦公室,問道:“他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這樣的他真的讓人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