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直接入主題:“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秦天蒙?”
她臉色一白,語氣卻很堅決:“我不會離開他的”
至少現在不會。
“你只是他報復我的一個棋子也不在乎嗎?”秦老的言辭犀利,甚至在暗示着什麼:“他也不會是真心愛上你的”
“不在乎”雖然被說的心隱隱作痛的,但她還是顧做輕鬆:“我也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用心他一定會愛上我的”
“和我這個差不多已經踏進黃土的人談愛,你不覺得可笑嗎?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像你這樣女人我見多了,不就是嫌錢少嗎?”秦老冷哼,別有深意的笑着,裡面含着無盡的嘲諷和冷漠:“要多少開個價”
“多少錢我也不會離開的”她平靜而堅定的道:“除非秦天蒙自己和我說”
不歡而散的談判,但秦老這次並沒有像在老宅看起來恐怖,也沒有劍拔弩張。
他走的最後,只是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你一定會後悔你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也會後悔早知道離開他是正確的”
他一個飽經風霜的長者對初出茅廬的後輩的忠告,可此刻的程以一併沒有明白他話裡的含義,等理解過來的時候,早已經來不及了。
秦天蒙一連幾天都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也沒人接,徹底的陷入了冷戰之後。
不過她的心神並沒有全部放在那,因爲明天就是媽媽手術的時間了。
只要手術成功了,那一切都會變的好起來。
但總是在以爲即將成功的時候突生變數。
就在做手術的這個早上,突然醫生說捐贈者不幹了。她的臉頓時沒了血色,她打電話給宋先生,質問他爲什麼反悔,可他卻讓自己回家一趟。
她一刻都不敢停留,打車到了很多年未踏進的家門。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一進門,一個巴掌就朝着她的臉狠狠的甩來,緊接着怒目橫眉的道:“程以一,你怎麼和你媽一樣,狼心狗肺的東西,別人對你的好都不記得”
左臉上瞬間傳來火熱熱的疼痛,她擡手撫住,倔強的目光投向他,只見宋先生的臉色,青白交加,還惡狠狠的瞪着自己,她一點不畏懼:“宋先生,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呵,現在嫁給秦天蒙了,說話也硬起來了,果然,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而宋先生的話剛落下:‘是不是你幹了什麼,秦天蒙突然之間就不對我公司注資了?”
她心驚,他還是不遵守約定了。
而她又聽到宋建成怒目圓睜的道:“如果你不想你媽提前去死的話,你就立刻去讓你的老公把項目給我”
程以一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宋先生,脣角泛起了一抹悽苦的冷笑,離開。
她離開後,在而樓上一道青春靚麗的悽楚的伏在陳美婷的懷裡啜泣着:“媽,爸不會真要我把腎給那個老太婆吧,我不要”
“書影,你放心,媽一定不會讓這個發生的而你爸也只是說說而已”美婦勾了勾脣道,只要他沒拿到那個錢,他也不會履行承諾的,她根本就不擔心。
出門她打秦天蒙的電話,可不是無人接聽就是暫時無法接通?
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