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萬分的無奈,令戰神煩心之極的隊伍還是順利地渡過了石屋區的警戒線,這支隊伍回到了那三個狗頭人欺負人類女子的房間前面,按照既定的路線,這僻靜之地是必經之路。
伸而傾聽了片刻,房間裡面的肢體撞擊聲還正如火如荼,戰神放心地率衆越屋而過。
大羣貓着腰的黑影剛來到木屋的門前,令人細胞分裂加速的異變又再度來臨。
‘噹噹噹……’的警鐘聲在寂靜的夜晚是如此的震撼人心,爬手全身都被這該死的鐘聲敲起了雞皮疙瘩,整個晚上費勁心機的小心翼翼終於結束,就這樣被無情地打破了美好的願望,很有點萬念俱灰的爬手在麻木的腦海中,控制不住的拼命紛呈着自己被淹沒在獸人羣衆的汪洋大海中的精彩情形。
想也不用想,警鐘響起之時,戰神就知道行藏已經敗露,要離開此地怕是有不少的麻煩,想不到一路順利,到這幾乎最後的關頭纔不知道從哪裡出了貧子,着實令戰神扼腕不而。
在他心中估摸着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去牢空的監倉被換更的人看見,但他不知道監倉是要在早上才換更的,昂鳩鳩本來鐵定要發臭後才能被自己人看見,根本就不用擔心的,但是因爲狂牛的醋意,導致戰神的小算盤打不響了。
而那邊的狂牛也是爛擔心,其實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長期的積威之下,加上狂牛自身壓倒性的強大實力在那擺着,尼盧姆是絕對不敢動他的女人的,他所有身邊的侍衛也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膽子。
命運之輪是如此的奇妙,這裡面的變故其實都源自一個狐女的一泡尿。
圍繞在戰神等人身邊的好運,似乎在黎明時漸漸遠去,未知的兇險正對着他們幾個人虎視眈眈。
原本一派寧靜安逸的夜晚被刺耳的警鐘所沸騰了,峽谷內的獸人們從睡夢中被喚起,視線範圍內與外的黑暗中紛紛閃起了無數的燈火,獸人特粗豪的吆喝聲在峽谷中此起彼伏着,牛角峽谷在凌晨時分提前警醒了。
茅屋的簡陋房門被從裡面砰然大開,一個渾身**的狗頭人神色慌張地衝了出來,建谷到現在從未響過的警鐘聲令他簡單的腦袋慌亂了,難道官軍來剿匪,難道後山的倉庫被盜了,難道……混亂的思緒被突然出現在眼前並且同樣目定口呆的戰神所打斷,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這些人自己不認識,那麼就不是自己人了,如果不是自己人,那就肯定是壞人了,哦不,自己纔是壞人,那麼這些就肯定不是壞人了,哎……難道他們是好人?如果他們是好人,那麼……
眼看這個狗頭人突然呆在原地,目中神色不斷閃爍,戰神怎敢放過此難逢的良機,他不敢使用魔銃,那玩意的聲響比警鐘更能刺激人。
只見戰神一個箭步靠近狗頭人,手中寒光一閃,狗頭人才從遠遠超出起運算能力的應用題中回過神來,笨拙地舉起雙手,企圖按住脖子上噴出的那些不可能用手堵住的鮮血,緩緩地倒在地上,死狗般的眼睛圓瞪着,目光漸漸渙散,致死也算不出來面前的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還未來得及慶幸自己動手的及時和敏捷,身後那茅屋內發出了一聲粗豪而尖銳的嚎叫,聲音淒厲而突然,直把背對着茅屋的戰神叫得打了個激靈。
‘砰’巨響過後,剛衝出門口的那個中氣充足得令人煩躁的狗頭人應聲倒地,見到同伴被殺的他立時的反應就是高聲報警,在這一點上,他比前面的同伴覺悟要高了檔次,但是他們倆的結局卻是一樣的,都給峽谷肥了地。
胸口處插着的黑色羽箭桿,和被魔銃射擊而噴出的血霧表明他鐵定即時報銷,那鬼哭狼嚎的嚎叫也呀然而止,但是肢體還在頑強地抽搐着,就像爬手以前初中時生物實驗中的青蛙,頭都被砍掉了身體還在抽搐得人心驚肉跳的。
戰神和大海等人紛紛回頭怒視在爬手,後者手中的魔銃還在冒着青煙,而神色也顯然是懊惱着自己的魯莽,這麼巨大的響聲,等於告訴了全峽谷的獸人,老子就在這裡,趕緊來包餃子吧,而被一大羣憤怒的獸人包圍是所有人都不願意嘗試的。
“我已經射中他了,你多多手的搞什麼?”啊蟲氣惱地揚着手中的連發短氣銃,這東西還是第一次使用,雖然殺傷力不夠強,但在幹偷偷摸摸的行當時對付那些沒有鎧甲和鬥氣防護的目標卻十分的管用。
該動手時不見他有反應,不該他動手時卻快得叫人阻止不了,大家殺人的目光下,爬手羞愧地低下了他的腦袋,反應快了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啊,閃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面,用手指戳着爬手的腦袋,銀色尾巴尖還不斷地抽打着他的屁股,大有藉機抽水的嫌疑。
第三個狗頭人也出現在門口,這傢伙好像智商稍微的出衆些許,似乎看出了點兒端倪,一手扣着那個**的人類女子擋在身前,另一隻手則握着一把掃帚,慌慌張張地望着外面的一干雜草人。
他們仨今晚是來尋開心的,在自己的大本營裡串門哪裡還有帶武器的道理,倉促間能拿個掃帚在手也顯其過硬的鬥爭經驗了。
人類女子神色也很是驚懼,她也不想爲這可惡的獸人做擋箭牌,奈何被獸人強壯的手臂勒住脖子,只得無奈地扭動着豐滿的身體,盡最大的努力想從他身前繞到他後面,造成了她的脖子在中間,而在夜色中尤其白皙的身體則扭向了右邊的奇怪形狀,這種姿勢很曖昧很邪惡,引逗得某些方剛血氣的男士視線遊移不定。
‘砰’狗頭人的狗頭隨着巨大的響聲而爆裂,紅的白的濺了人類女子一頭一臉,黑夜中女子那白花花的裸體已經夠奪目的了,染上了獸人的血液**後這景象更是詭異得令人氣促。
大家又轉頭一望,爬手連忙舉起手中的魔銃,表示不是自己乾的,旁邊的啊蟲則舉起還冒着煙的魔銃,主動承擔了這次的責任,既然已經放過一銃了,有沒有第二銃也就沒有什麼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