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嬌羞難堪,內心惱羞成怒,喬寶貝結巴了幾個字:“四……四叔,我……我們以前認識嗎?”
這男人從進戰家大門開始,對她的言行舉止太過莫名其妙和詭異。
好在,她的心有防火牆。
對於桃花水和毒酒還能很清楚地區別的。
男人眸色一暗,另一隻手摞了她幾根劉海把玩,“問你呢,那男人什麼樣兒的?”
扯謊還不容易?
她佯裝老實回答:“是……是家教的僱主,他來接我去給他弟弟家教。”
“是嗎?”戰少尊眉梢一挑,盯着她的眼睛,涼涼淺笑,“喬寶貝,別騙我,老子想知道你的資料,可以精確到你初潮幾歲。”
無恥!
喬寶貝感覺今兒個走黴運了,她啥時候惹上這位四叔都不知道。
況且,騙又怎麼了?和他沒關係吧?
不過,她可以確定一點,這位神神秘秘的四叔以前絕對認識她。可是,有一點她很疑惑,她爸爸都死九年了,爲什麼遺物到現在纔給她?
她實在無法探知戰四叔的思想境界。
就在喬寶貝想着怎麼擺脫他的時候,戰少尊忽然鬆了手,一轉身,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
男人倏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不是要去學校?”
“不……不用!”她連忙擺手,拒絕,“四叔,我自己可以去。”
真送她去學校,豈不是要遲到?
學校離老闆家距離太遠,公交車一路晃盪,起碼得半個小時。
現在已經浪費十幾分鍾了,想起那位脾氣暴躁最討厭別人不守時的老闆,她心裡就悲了催啊!
對於她來說,老闆是大人,老闆是上帝。
“四叔,真不用了,我……”
“走!”戰少尊一個字,像在砸冰雹。
“那我先去拿包。”
“我在這裡等你,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