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他們這種小國,見與不見,有什麼分別?當初過西班牙的時候,我不是也沒有到葡萄牙王國去嗎?如果不是要到德國去,我有可能不會來比利時王國和荷蘭王國這一趟的。誰讓去德國,必須經過這裡,就順便來轉一轉。”華皇對卡特麗娜卡芙公主笑道。
“陛下,我發現,如果幹脆對我們冷淡,我還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的,越是這樣表面熱情,背地裡冷待的,才真的讓人噁心,對於陛下這種等級來說,沒有什麼比最高階的王室拒不見面更難堪的。”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道。
萌總裁點點頭,“還不是一個問題嗎?瞧不起唄,在這一點上,我們的日子比那些華國的留學生,並沒有好到哪兒去。對了,那幾個跟隨我們到布魯塞爾來的留學生,他們找到工作了嗎?”
華皇忽然想起了什麼,看着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問道。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哪裡有功夫關心這種事情,搖頭道:“我不清楚,王佔奎手下的人應該有跟進,我去問一下,陛下,好像特別關心留學生的生活啊。”
“哎,誰讓華國窮,工業技術落後呢?要是我們有相同數量和質量的最高學府,何至於華國到了今天,仍然每年要派遣大量的留學生出來?錢讓列強國家賺走了,我們的氣卻受飽了。”萌總裁忍不住大嘆一口氣道。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嫣然一笑,“陛下也會有抱怨的時候。”說着便出去了。
萌總裁暗忖,我怎麼就不能抱怨了?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不滿意的時候,就會抱怨。
過了幾分鐘,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回來了,“王佔奎的秘書說,那幾個孩子好像還沒有找着工作,現在布魯塞爾到處在鬧罷工,經濟算是蕭條的。”
華皇哦了一聲,現在歐洲的經濟在復甦當中,上一次,華軍就是抓住了十九世紀歐美最大的一次經濟危機纔起來的,華皇和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都對那次經濟危機記憶深刻。
當時華皇先是用軒宗露那裡弄來的幾百萬兩銀子在天津炒作,然後又跑到美國和歐洲一波炒,順帶買軍備,僱傭高級工程師和技工到丹州發展,纔有了華國崛起的基礎。
雖然過了六七年時間了,這依然是華皇的一段很美好的記憶。
就地理位置來說,比利時真的是一個很棒的國家,北邊是荷蘭,東邊是德國,南邊有法國和盧森堡,與英國還隔海相望。但是就政治來說,比利時真的是一個很分裂的國家呢,一個荷蘭語區的人不會說自己是比利時人,會說自己是弗拉芒人,而荷語區的人和法語區的人更是互相鄙視,長期無政府對他們好像也沒啥太大的影響,各自爲政。
華國的學生,主要集中在安特衛普和布魯塞爾這兩個地方,都是從德國那邊過來的,其實在哪兒都差不多,學生們的活動範圍有點擴散性質而已,再加上在德國周邊,也都有學生總會。
“嚴重嗎?這次布魯塞爾的罷工潮?”華皇問道。
“不是很嚴重,屬於資本主義國家的正常罷工潮,每年基本上都來一兩次。”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回答道。
萌總裁嗯了一聲,他現在自然不需要再跑到外國炒匯來賺錢了,現在萌總裁手中掌控的是整個國家,他都有國家機器了,自然沒有必要以個人身份參與這種風險投資,上次是運氣好,事實上,十個做風險投資的人,能有兩個賺錢,都算是很走運的事情了。
“嗯,走,出去轉轉,散散步,順便去看看那幾個學生。”華皇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感覺還行,雖然也爲整個國家的底層老百姓難過,也爲留學生們的困難境遇難過,但是到底他自己本人,已經脫離貧困,登上廟堂了嘛,什麼事情都壓在心上,他這個皇帝就沒法當了。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嫣然一笑,“陛下,還是跟凱瑟琳去吧,我這手頭上還有很多公事。散步的話,就在這館驛的花園散步就可以了,如果出門,還是坐汽車,雖然比利時的治安要比英國好。”
華皇額了一聲,臉一紅,沒有說什麼,雖然卡特麗娜卡芙公主以前也會提起凱瑟琳的名字,不知道爲什麼,華皇現在再從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嘴裡聽見凱瑟琳這三個字,會有臉發燙的感覺。
女人太聰明也是個事情,華皇感覺自己在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面前,就傻不愣登的,如果不是穿越巨,他比這個時代的人要多出一個半世紀的見識,他真不敢想象,自己怎麼有資格跟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這種姿色出衆,又聰慧過人的美女生活在一起呢?
就算是萌總裁是富二代,他認爲,也是沒有這種資格的。
華皇出門,碰見潔格格,李泰熙和凱瑟琳,還有曾思平和索菲亞,趙青蘿都在花園中,反倒是鬆了口氣,向她們提出想去看看留學生,問誰有興趣一起去。
幾個女人自然都有興趣的,除了趙青蘿,都表示要去。
趙青蘿正在教曾思平和索菲亞中文,一身藍色的收腰小洋裝,底下是華軍的大喇叭褲配上皮靴,一股颯爽英姿加上大家閨秀的氣質,讓華皇迷醉不已。
凱瑟琳看見華皇看趙青蘿的眼神,不由的有點醋意。
凱瑟琳和趙青蘿現在不說話了,但是表面上,誰也沒有察覺出來,只有卡特麗娜卡芙公主稍微感覺到了。
華皇笑道:“又不是去看歌劇,這麼多人都要去嗎?”
“陛下是不是怕這麼多美女一起去,外界不知道陛下有多少老婆?”凱瑟琳開朗的調笑了一句。
華皇臉一紅,沒有想到凱瑟琳在衆人面前,也敢這麼大膽。
潔格格笑道:“只要不是去男人住的地方,我都可以,想到那些學生住的環境,我就沒有辦法了,陛下剛纔不是說這幫學生都在外面找工作嗎?不如,還是叫到這裡來吧?幾個學生,我們這裡也能安排住下。”
萌總裁想了想也是,這麼多人都要出門,是不方便,遂道:“那好吧,讓王佔奎安排一下,把幾個學生請到這裡來住。反正我們還有兩天才離開布魯塞爾,就讓他們先跟侍衛住在一起。”
趙青蘿也不知道陛下這話是對誰說的,這幾個人裡面,現在只有她是正兒八經的總裁秘書處的秘書,潔格格和李泰熙雖然有時候也會去總裁秘書處幫忙,卻都是臨時好玩性質的,便站起身低頭道:“好的,我去同王主任說一聲。”
“嗯,你讓他親自去找一下學生,別人去的話,我估計那幾個學生不好意思來了。”華皇對趙青蘿補充道。
“是,陛下。”趙青蘿再次低了個頭,然後退下。
“陛下,青蘿阿姨爲什麼在你這裡像是那些秘書一樣?她不是你的家人嗎?”曾思平看見趙青蘿在華皇面前這麼拘束,不由的好奇問道。
萌總裁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看了眼趙青蘿,趙青蘿也聽見了曾思平的問題,粉臉一紅,並沒有停步,快步出了花園。
趙青蘿還在丹州時期,就已經是華國的行政第一把手了,不要說以前是華皇的嫂子,就是按照華國體制內的資歷,趙青蘿也是絕對的前三名,甚至應該說,趙青蘿和軒悅文,是不分上下的前兩名。
再要是加上華皇本人的話,這三人從華國有萌芽,直到走到今天,只有趙青蘿現在去掉了職務,在華皇的身邊,華皇自然不用說,一直都是帝國絕對的主宰者,軒悅文也始終佔據華粹黨第二把交椅,實際掌控整個華粹黨。
以趙青蘿的資歷,再怎麼樣,不應該只是華皇身邊的一個女秘書的角色,所以,華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曾思平的這個問題。
曾思平見陛下不回答,暗忖自己應該是說錯話了,吐了一下鮮紅的舌尖,俏皮的一笑掩蓋了這個問題,繼續坐下去,和索菲亞一道練字。
她們練的是鋼筆字,華國沒有禁止寫毛筆字,上了年紀的讀書人,自然還是用毛筆字的居多,不過,已經越來越多的人習慣用鋼筆和圓珠筆,還有水筆,這也是華國輕工業發展的一個縮影。
趙青蘿去找到王佔奎,讓王佔奎親自去,說是陛下的意思,說完,瞪了王佔奎一眼,“王主任,你也是陛下身邊的老人了,有的事情,你不但不勸阻陛下,還幫忙。”
趙青蘿說完就走了。
王佔奎愣在原地,一下子就明白了,趙青蘿說的應該是上次在凱瑟琳房中,和凱瑟琳單獨相處的事情。
趙青蘿是有這個資格說這個話的,不是因爲趙青蘿是華皇的前嫂子,還在丹州時期,趙青蘿就是華國的行政一把刀了,那個時候,連王佔奎都是趙青蘿的手下。
王佔奎鬱悶的想:關我什麼事情?我能勸阻陛下?陛下想幹什麼還不就能幹什麼,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