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點蒙,這女孩也太霸道了吧,我根本就是無意的,現在的女孩子誰在乎這個啊,不就是摸下腳麼!
“似水流年,你,你……”我怒了。
“王大川,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欺負女孩的後果,我看你以後還敢不?”似水流年站在那裡,雙手抱在胸前,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我忍無可忍,伸手把她的手給抓住了。
“似水流年,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故意的,現在的女孩子根本不在乎這個的。”我眼睛在她的身體上逡巡着,心裡也想好了,如果這女孩再進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放開!”似水流年冷笑一下。
“我不放你能怎麼樣?”我一臉的堅強,我就不信今天晚上會敗給她。
“不見棺材不流淚是吧。”似水流年眼角掠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身體一抖就掙脫了我的手,擡腳就朝我的胸口踢了過來,我看的清晰,心想你丫的也有今天,我就真的這麼不堪一擊麼!身形一轉,嗖的一下就把她腳給抓住了。
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客氣,剛纔在畫裡摸了她一把,她兇的要命,現在我摸下真的試試。就在抓住她腳的瞬間,很爽的捏了兩把。怪不得故人有戀足癖,現在看來是有道理的。似水流年的腳不大,穿的也是古代的布鞋,隔着那層布捏一把,揉揉的,軟軟的,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你!”就在我捏着似水流年的腳的時候,似水流年回過神來,一聲驚叫,同時身體一個後空翻,另一隻腳直奔的下顎踢了過來。
砰!只聽一聲鈍響,我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快碎了,眼淚嘩的流了下來,似水流年的腳也撒手了。我只覺下顎就跟碎了似的,還沒蹲下身,似水流年一個迴旋,我的身體轟的一下飛了起來,從房間裡飄了出來,哐的一下撞在牆上。
鬱悶死,這女人也太兇猛了吧,我不就是摸一下她腳麼!犯的着這樣麼!
我趴在地上,這下心裡徹底的服了,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王大川,現在滿意了吧?”似水流年跟了出來。
“師傅,我,我還是你的親徒弟麼?”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動不了了,這丫頭下手太重了。
“也就是我的徒弟,要是別人早就死了。哼!看你以後還敢對師傅不敬?”似水流年冷笑一下,轉身走了。
我趴在地上,過了好久才爬起來,摸着快被摔成兩半的屁股,恨得牙根直癢癢,丫的,你給我等着啊!本來不想跟她結樑子的,現在看來這樑子是結下來。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似水流年再次回到那幅畫裡,我基本不拿正眼看她,丫的,我現在不理你,等我練了本事再收拾你。
我一瘸一拐的來到牀上,這才發現境況有點小尷尬,似水流年正好面對着我,恰好面對着我的那張牀,我這樣不是被她看到了麼!
嘿嘿!我一個大男人怕看麼?咱不怕看,就怕你不看。想到這裡,我假裝不知道似的把衣服脫個一乾二淨,忍着冷,不蓋被子,也不熄燈,直挺挺的躺在那裡。你丫的摸你的腳一下你發瘋,現在我躺在這裡,我可是沒惹你。看你能怎麼樣?
我躺在那裡,真想把內褲也脫掉,讓這女孩子見識見識,可是最終也沒能做到。躺在那裡十幾分鍾,我有些撐不住了,初春天氣,天太冷了。
我躺在牀上,目不斜視,心裡卻想着似水流年,不知道這女孩看到我半果的身體會是什麼感受?忍不住偷偷的看一眼這女孩,差點沒把我給氣死。尼瑪,這女孩在畫裡竟然把身體轉了過去,只留下一個曼妙的後背在畫裡。我差點吐血,白白挨凍了十幾分鍾。
第二天,我感冒了,腦袋也疼,流鼻涕,全身發軟。
等我起來的時候,似水流年已經從畫裡消失了,外面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我就想了,肯定是似水流年在劈柴做飯的,可是當我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失望了。
似水流年不是王穎也不是婉兒,更不是鍾無豔,並沒像她們那樣爲我做飯,而是一招一式的在那裡練功。手指彈縮之間,一道道的光波如飛劍一般彈出,速度之快,鋒刃之利,無所比擬。門口的老柳樹被她的逆水寒劍砍得七零八落的。這也就是一棵兩人粗的老柳樹,要是我的話,估計十個也沒命了。
“王大川,我餓了,快點給我做飯。”看見我出來,似水流年收勢,一臉威嚴的跟我說道。
唉!以前跟王穎婉兒還有鍾無豔在一起的時候,不用我說她們早早的就給我做好早餐了,現在好了,淪落到我給這女孩做飯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師傅來着。誰讓咱打不過人家來着。
我正在做早餐,外面就有人打門了,我要去開門,被似水流年止住了“稍等,我隱藏一下。”說完,身形一抖,倏的一寒光就不見了。
開門,是魏七站在門口,喊我一起去玄易堂風水館的。
看見掛在牆上的畫,魏七愣了一下;“沒扔掉啊!”
“沒有,其實挺漂亮的,就掛家裡了。”我看一眼掛在牆上的似水流年說道,這丫頭正在朝我眨眼睛的。
“沒什麼事吧?”魏七小聲問道。
“一個女流之輩,還能有什麼本事,她要是下來我立即就地正法。”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就想了,你丫的有本事就下來!
偷偷的看一眼似水流年,這丫頭鼓着眼睛,咬牙切齒的。就在魏七轉臉看她的時候,她立即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想起她昨晚對我的樣子,我心裡一陣冷笑,在她的腳上摸一摸;“七哥,就是一幅畫而已,沒想象的那樣。”
我跟魏七走了出來,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一眼牆上的似水流年,咬牙切齒,估計魏七不在的話,她敢咬死我。
來到軒易堂風水館,我頓時跌到現實裡。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跟魏七協商了一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繼續進入鬼市,跟蹤那羣陰兵,打探一下他們的底細。
白天,基本沒什麼事情,除了跟他們交流功法之外,就是討論功法大賽的事情,隨着時間的臨近,魏七也全神關注的投入到訓練中了,我想好了,我一定要遵守似水流年的囑咐,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透露我自己的身份的。我在暗中幫助魏七成爲第一名,讓他來成爲大將軍。
正在跟幾個人討論呼吸吐納訣竅的時候,李小飛從樓下走了上來,聲音有些急促;“七哥,川哥,不好了,有人來踢館了。”
魏七笑了;“咱又不是開武館的,怎麼會有人來踢館?”
“兩個和尚,氣勢洶洶,說要跟館長較量功法,輸了就把牌子給摘了。這不就是踢館嗎?”李小飛氣喘吁吁的說道。
“奶奶的!和尚就了不起啊!下去會會他。”胖少在一邊怒了。
我心裡一怔,大白天的來踢館,什麼來頭?
走下來,看見下面坐着兩個和尚,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面露兇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和尚。
“誰是館長?”我們剛走下來,那個矮個子和尚站了起來,一臉陰冷的問道。
“這裡沒館長,我們幾個兄弟合夥開的,師傅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魏七微微一笑說道。
“你們風水館帶着一股陰氣,我們師兄弟感覺你們不是做正經生意的,所以過來查看,想和你們比試一下,如果你們輸了,就把這風水館讓給我們兩個。”那矮個子和尚說道。
我心一寒,這是什麼邏輯?我們館裡有陰氣管他鳥事啊?
感情是奔着我們門頭來的啊!據爲己有?想的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