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機子,今天你死定了。”我感覺自己的胸口在冒火,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在噴火。不管任何人,不管鬼和獸,都可以跟我交集仇恨,就是不準辱罵我的家人。對於我的那點家事,我從沒覺得丟人過,我爹走了,我二叔管我們孃兒兩個也是應該,我二叔能接納我們娘倆已經是鼓起很大的勇氣,誰也別想藉機侮辱我的家人。
“王大川,不知道你看了功法大賽的公約沒有,這一次不準動用鬼界和獸生界的功法的,你身上只會鬼陰掌,這是鬼界的功法,你要是用鬼陰掌對付活人,你就是叛徒,你就不配成爲大將軍。
心裡咯噔一下,奶奶的這些壞蛋不但是扒了我的家事,竟然連我的功法都知道,還不讓我動用鬼陰掌。看來是早有預謀啊!太陰險了。同時,心裡特感激師傅,幸虧似水流年教我逆水寒劍,而且還讓我不動聲色,不外揚,真是先見之明。
“禪機子,殺人不用鬼陰掌,就你這樣的根本就不配。”我感覺胸口都快炸了。
“王大川,我聽說你還娶了個鬼老婆?真有你的啊!找不到活人就找個鬼一起生活,能行麼!”禪機子說完,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禪機子,鬼怎麼了?鬼也是人變的,鬼不可怕,可怕的是畜生,可怕的是你這樣的畜生。”手一抖,就要出招,這種混蛋玩意,要是不教訓他,都不起自己。
“畜生?王大川,你也陪說我是畜生?你知道麼?什麼纔是畜生,那些亂輪的人才是畜生,那些搶嫂子當老婆把哥哥趕出家門的人,纔是畜生。”很明顯,禪機子是在刺激我,他抓住我家這點事不放了。
對於我的那點家事,我從來沒多想,在外人看來,被人不齒,可是我二叔對我跟我媽好。我爹本來就是個混子。事到如今,我娘過的好也就好了,能跟我二叔一起去冥界,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我要做的,就是要堵住他們的嘴。
“禪機子,出手吧,我不用鬼陰掌。”我站好姿勢,隨時等待他出招。
“王大川,你還是下去吧,要麼去找你的爹,要麼我去找你的娘,總之是你沒了鬼陰掌你憑什麼跟我打。”禪機子手一抖,一把拂塵赫然出現在自己的手裡。
“禪機子,做人不要這麼卑鄙無聊,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選擇和控制父母的權利,但是一個人有教育自己孩子的義務,我看你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畜生,少廢話,出招吧!”我想好了,不跟這畜生廢話了,他要是不出招,我就出招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他打得跪在臺上。
禪機子傲慢一下,手一抖,拂塵一掃,手裡的拂塵馬尾化作千萬條銀針直奔我飛馳了過來。我心裡一陣發冷,這也太狠了吧!真氣加在馬尾上,就把馬尾變成一跟鋼針一般,就跟箭似的朝我撲了過來,這種情形,要是用鬼陰掌的話,估計一掌就能把他打散了,可是事先規定了,不準用獸生界跟鬼界的功法,也就是說我只能用逆水寒劍。
沒辦法,手一抖,憑空一抓,霧氣瀰漫,手裡的水汽化成千絲萬縷的銀針,手一揮,這千萬水絲化成的冰針奔着禪機子飛過來的馬尾銀針撲了過去。
同時,我的身體一躍,嗖的一下躲到一邊了。這一切,都是在瞬間進行的,就在我落地的瞬間,我都有些震驚了,我也太厲害了吧!
嘶嘶,嗤嗤。隨着一陣霧氣的升騰,馬尾銀針跟我的逆水寒劍第一式的冰針撞在一起,嗖嗖的都跌落在地上了。再看地上,那些馬尾凌亂的散在那裡,那些冰針也融化了。
臺下,主席臺上,沒有掌聲,也沒有響聲,都愣住了,估計是被我倆驚呆了。
噗!就在這個時候,禪機子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這才發現,我剛纔飛出的冰針還有幾顆從他的肩胛骨飛穿了過去,他的胸口都紅了。我在想,是不是你我出手有些重了,這樣傷了他頁不太好,可是想想他剛纔的舉動,心裡的想法瞬間消失了。禪機子一口鮮血過後,噗通一下就跪在我的面前了。我看也沒看,就閃到一邊了。接着上來幾個人把他攙扶了下去。
“王大川,我,我會報仇的。”被攙扶着的禪機子嘴巴一張,一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
“我等你啊!”我不想看他,現在的我,不再是那個看誰都可憐的人了。對朋友,我除了兩肋把心口插把刀也行,對敵人,我自然是不客氣。
主持人正要宣佈我獲勝,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從臺下竄了上來。“慢着,泰山派還要挑戰。”我這纔看清,竟然是一個女的。
“你是誰?這樣不符合規則的。”主持人說道。
“我叫玉瑛子,我是泰山派的,爲什麼不能出戰?”玉瑛子柳眉一豎,接着又說道;“玄易門開始是魏七,後來換成王大川,不也是換人了麼!”
被她這麼一說,主持人也沒辦法了,我調換魏七,實屬無奈,萬不得已,七哥還以後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玉瑛子這就是屬於車輪戰了。
“那,那怎麼辦?”主持人轉臉看主席臺,上面坐着莫少白等人,莫少白點點頭,伸手示意可以。還說這次大賽就是爲了選拔人才,沒那麼多規矩,有本事就上。
話說到這個份上,主持人識趣得的下去了,玉瑛子朝我走了過來;“王大川,心狠手辣啊!”
真鬱悶!竟然有人說我心狠手辣,他那裡知道禪機子比我更狠,不但是罵我,窩囊我,出手第一招就是大招狠招,估計她在臺下也看到了,她竟然說這樣的話,我有些無語。所以就沒正面回答他,而是說道;“想打就出招吧,別耽誤大賽的進程。”
“王大川,看招。”玉瑛子身形一擰,刷的一下從後背就摸出一把劍來,一個飛躍,劍在前人在後就朝我飛了過來。我看的清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玉瑛子的劍速遠沒禪機子的速度快,而且又是劍,不算是暗招,所以我不能動用逆水寒劍的第一式,我要是用逆水寒劍第一式對付她的話,有點狠了,畢竟她是女流之輩,而且也沒表現出多麼的不敬。
那我改用什麼招式對付她。同樣是不能用鬼陰掌,第二招,清波水袖,對,就用這一招。想到還沒做到,玉瑛子的劍已經到了我的跟前了。她的劍竟然抵在我的肩膀上了。還好,刺得並不深,大概有一釐米的樣子。
隨着我一陣刺疼,鮮血嘩的一下把我的肩頭溼了。臺下所有的人都驚叫了起來,主席臺上的人也站了起來。暈死了,我走神了。
玉瑛子身形一旋,嘩的一個後空翻站在那裡,手裡的劍指着我;“王大川,你怎麼走神了,猥瑣。”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個叫玉瑛子的女孩穿着黑色的衣服,帶着蕾絲花邊的那一種,胳膊和腿隱隱透着,算不得誘惑,但確實是很性感。春天裡,這樣的裝束還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而且,我眼觀這女孩的身材不錯,算是相對有料的那一種,我剛纔走神絕不是因爲她的身材,看來,這丫頭想多了。
但是,我還是有些感激,剛纔,這女孩顯然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換了禪機子的話,估計我的小命就沒了。
“姑娘,別這自戀好不好?其實我剛纔是讓你的,你以爲我是被你的美貌給迷惑了啊!想哪裡去了,哥哥我從來不近女色,更何況你根本就無色可言,看看,長得跟個男人婆似的。”我嘿嘿一笑道。因爲她剛纔沒下重手,我打心裡是感激的,剛纔禪機子帶給我的不快飛了一半,所以調侃她一下。
其實,這玉瑛子也是少見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