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個鳥。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就趕緊去佳韻別墅小區給我看看去,那幫老傢伙在幹什麼。”慕容逸爵擡手給了伊森的額頭一記彈指。不耐煩揮手。
“是。小民告辭。”伊森反‘射’‘性’的後退,‘摸’了‘摸’額頭,沮喪抱怨,“破相了。”
慕容逸爵眼角一眯,破相?那個‘女’人曾說過,想起當時的情景,‘脣’角勾起淡笑。
“哎,爵,你的笑很‘奸’詐。而且曖昧。”伊森扭臉看到慕容逸爵的臉,凝眉思索了半晌,下了定語。
“你怎麼還沒滾?”慕容逸爵起身走過來,擡腳踢向伊森的屁股。
“別動粗,君子小人動口不動手。”
“砰”辦公室的‘門’關上,伊森狼狽逃竄出辦公室。慕容逸爵站在關閉的‘門’後,整理一下領帶,甩甩頭,轉身,憤然說道,
“妖‘精’伊森,你一回來,本總裁的形象就徹底顛覆了。”
‘門’外,伊森止住彈跳出‘門’的腳步,往四周看看,咳咳,幸虧那個丹尼斯周不在,那個小妮子,小臉還真嫩。”
雲滄市一處三居室的房子裡。
於凝悠端坐在一方陋室中,口中噙着帶有菊‘花’的清火茶,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盯着電腦屏幕,慕容逸爵懷抱一個‘女’子的畫面定格在上面。
“阿嚏。”一個噴嚏出來,滿嘴的菊‘花’噴向電腦屏幕。
又連連轟鳴了兩次,於凝悠才平復下來,喃喃自語,“誰又惦記我了?”看向電腦屏幕,忍不住狂笑,“這菊‘花’爆得還真是時候,全爆那惡魔臉上了。”
準備出‘門’的慕容逸爵‘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癢癢的?好像有蟲子在爬?而且耳朵莫名其妙的燒起來。
被詛咒了?讓詛咒的人重生。
出‘門’,就接到了電話。
“琪琪,有事兒?”是她的‘女’友蘇真琪打來的。
“今天爺爺過來,想見你一面,在家裡,下午兩點。”蘇真琪嬌柔的說道。
“嗯。”
他坐進車裡,將車開上了大道,身後一輛綠‘色’的出租車也跟了上來。
‘脣’邊勾起一抹邪笑。
下午兩點,於凝悠揹帶‘褲’,白襯衣,一頂圓形太陽帽,跟着慕容逸爵的車到了蘇家別墅。
蘇家排名第三。
蘇家唯一的‘女’兒蘇真琪乃慕容逸爵正牌‘女’友。
慕容逸爵的車進入蘇家別墅,停下來,“周叔,後面車上有個小偷,跟了我一路,給她點兒教訓。”
說完,開車進入茂密的叢林。
於凝悠被攔了下來,看着他進入裡面,她焦急的直跺腳,就要硬闖,可被人給攔住。
“讓我進去,我是來找那個男人的。他偷了我們家的東西。”於凝悠大叫着。
“偷你們家的東西,剛剛又有人告訴我你偷了他們家的東西。沒想到你還賊喊捉賊。”周叔上下打量着於凝悠,回頭吩咐一聲。
“將她給關起來,等什麼時候姑爺走了,再放出來。”
於凝悠一見大事不妙,轉身就跑。
可,被人給拉住了。
“我不是小偷,是那個人誣告我的。”於凝悠大叫着。
“哼,誣告你又怎麼樣?那個是我們小姐的未婚夫,誣告你,你承受着。”周叔一句話,擊中了於凝悠。
被人給推到了一個‘花’房裡。
整整一個下午,慕容逸爵在寬敞明亮的客廳裡談笑風生,品茗香茶,於凝悠卻被關在‘花’房裡,鬱悶的想要吐。
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你是誰?”一個清新的聲音從窗口傳入。
於凝悠往外一看,只見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孩子伏在窗邊問道。
“你是誰?”她的頭腦飛速的運轉着,和顏悅‘色’的問道。
“切,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走了。”男孩轉身就走。
於凝悠急了,叫道,“哼,小屁孩,不配我和我玩兒,所以就走了。”
“誰是小屁孩,我已經大學畢業了,你敢叫我小屁孩,說吧,什麼事兒我做不了?”
男孩回來拍着‘胸’脯,不滿的說道。被人輕視對他來說是恥辱。
於凝悠微微一笑,“你敢將我放走嗎?如果你敢將我放走,我就叫你一聲真男人。”
男孩思索了一陣,問道,“你犯了什麼錯?”
“我什麼錯也沒犯,那個周叔就讓人將我給關到了這兒。”於凝悠滿臉委屈的說着,泫然‘欲’啼。
“行,不要哭了。”男孩想了想,就轉身走了。
不大的功夫,他回來打開了‘花’房的‘門’,拉着於凝悠就跑了出來。
跟着他,好似打游擊戰一樣,東躲西藏,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蘇家夠大的,如果不是男孩帶着她,她一定會‘迷’路的。
不敢走大‘門’,二人到了一處院牆處,那個地方有一棵樹木和院牆緊挨着。
於凝悠明白了。
她開始爬樹,男孩在下面推着她。
“你過去之後,不要忘記了你的話,叫我男人。”男孩叮囑着,手上的力道鬆了一分,於凝悠的手突然一滑,整個人就摔了下來。
“哎喲。”男孩叫着,於凝悠蹲坐在他的身上。
“誰讓你手突然鬆下來的?”於凝悠埋怨着,急得滿頭大汗。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就要離開?我不信你。”男孩蹲在地上,看着她的目光含着眸中情緒。
“你叫什麼?”她站起來,拍了拍手。
繼續爬。
“蘇真源。”伸手他推着她。
這一幕落在了某個男人的眼睛裡,眼角閃出了笑意,爬牆?還找了幫手,有趣。
終於,爬出了院牆,於凝悠已經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衝着院牆內的男孩喊道,“你是男人,就是有點兒小,叫小男人。”
說完,撒‘腿’就跑。
身後,慕容逸爵壓抑的笑着,蘇真琪走了過來,環住她的後腰,“爵,看什麼呢?”。
“沒什麼。”他轉身擋住了她的視線。
第二日,下午三點。
於凝悠從午睡中醒來,將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拿了出來。
一撮小鬍子粘在光潔白皙的臉上,滿頭的青絲全部塞進一頂反戴着的鴨舌帽中,一件白‘色’的條紋襯衣鬆鬆的穿在身上,下面一件灰‘色’的多口袋工裝‘褲’,腳上一雙運動鞋,就出發了。
綺夢‘私’人會所。
於凝悠早早的恭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扇‘門’。
她已經‘摸’清楚了,慕容逸爵那個惡魔每週五晚上七點,都會來這個‘私’人會所。綺夢‘私’人會所,名爲會所,實際上就是一家‘私’人按摩院。
掛羊頭賣狗‘肉’的靡靡之地。
她擡起腕錶,時針指向晚上六點五十,站起身緩和一下痠軟的雙‘腿’,再次蹲下。
六點五十九分,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的停在了‘私’人會所的‘門’前。
慕容逸爵打開車‘門’的瞬間,伊森就打來了電話,“爵,你被人恭候多時了哦,好好玩,吃不下的話,帶回來兩個。”
“滾,有我吃不下的人嗎?除非是你。”慕容逸爵掛斷電話,‘脣’角浮現濃濃的興致,‘女’人,繼續玩兒。
綺夢對面的咖啡館裡,伊森手中捏着一張照片,那個‘女’人潛伏在慕容逸爵別墅外的圖景。
“最近八卦‘挺’多的,而那個‘女’人,跟蹤爵,爲什麼?”
慕容逸爵往周圍掃視了一下,冷硬的氣場讓已經早早恭候的接待小姐身子一顫,趕緊走下臺階,俯身問候。
“爵總好。”
於凝悠身子一縮,剛剛,她覺得那個惡魔看到她了。猶豫了一下,她跟了上來。
綺夢‘私’人會所內,於凝悠剛剛進入,就被幾個小姐給攔住。
“先生,您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先生,您哪兒不舒服?你是想要部位按摩還是要全身服務?”
於凝悠急了,看着慕容逸爵的身影要消失在拐角處,趕緊指着慕容逸爵的背影說道,“我是爵總的偶像,爵總要什麼樣的服務,我就要什麼樣的服務。”
幾位小姐相互看了一眼,轉身走了,而一名看似領班的‘女’人走了過來,身着低‘胸’的豹紋禮服,短短的剛剛到大‘腿’根部,一頭的捲髮若隱若現的遮攔在幽深的溝壑前,‘誘’‘惑’無窮。
於凝悠盯着那‘女’人的鴻溝,故意貪婪的嚥着口水。
‘女’人不屑的扯起她的衣服,“你有錢?”
於凝悠從兜裡‘抽’出幾張,塞進對方的溝壑裡,揚了揚眉,“夠嗎?”
“唔。”‘女’人的態度有了轉寰,可並不諂媚,“那行,爵總的隔壁,你去吧。會有小姐過去伺候的,不過你的小身板,可要惜時喲。”
於凝悠聞聽,迫不及待的追上慕容逸爵。
那‘女’人看着她的背影,嘲‘弄’一笑,“猴急樣,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了?”
於凝悠確定了慕容逸爵的房間,用錢搞定了進入自己房間的小姐後,想了想,和小姐對換了衣服。偷偷的爬進了慕容逸爵所在的房間。
昏黃的燈光下,所有的景物都影影綽綽,曖昧‘迷’離。
她往四周看了看,看到‘門’口貼牆的桌上,放着一個托盤,上面幾杯酒喝幾份果汁。
靈機一動,她端起托盤,大大方方的往裡走去。
轉過幾道彎,碰到一個妖‘豔’的‘女’人,她審視着於凝悠一會兒,“爵總要的?”
“是,要的酒和果汁。”於凝悠低頭緊張的回答。
“去吧。”
於凝悠趕緊走過,又拐過一個拐角,就聽到了高低低的嗚嗚啊啊的叫聲。
很明顯,是‘女’人的貓叫。
她皺眉,顯然,不同的音‘色’,難道慕容逸爵一個對幾個?她興奮起來,終於能拍到這個男人猥瑣下流的一幕了。
她將相機放在了托盤下的手中,將鏡頭對準了前方的位置,一切準備好後,深深吸了口氣,就走進了那個**此起彼伏的房間內。
看到眼前的情景,於凝悠一陣臉紅。
只見慕容逸爵高大的身軀坐在一張按摩椅上,四個‘女’人圍着他團團轉。
有按着肩膀的,‘揉’胳膊‘揉’‘腿’的,一個個殷勤的好似見了蜜糖。
於凝悠低頭,生怕看到了她。
“酒來了。”慕容逸爵斜睨着她,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