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裂痕越裂越大,竟然咔嚓一聲崩裂開來。大天魔錐之所以是最強防禦,那魔錐尖銳無比的尖頂的卸力,而其邊緣處卻是相對薄弱,這般突如其來的攻擊下,邊緣處纔會蹦碎。
“哈哈,給我死吧!”
仁王軒哈哈大笑,他的眼中盡是瘋狂,兩大魔力源燃燒着,極限透支下換來的是絕不屈服的力量!在那不服輸與瘋狂的意志力下,仁王軒做到了,現在的他施展的魔力比之剛纔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笑容很快便戛然而止,那被他操控的一對鬼爪,打在墨仁身上卻是直接穿了過去,猶如打在了空氣上一般。
“怎麼回事?”仁王軒才反映過來,卻見那墨仁的身影淡漠一笑,隨即緩緩消失,那竟然是一道幻化而成的幻影!
仁王軒氣的一口鮮血噴出,又加重了傷勢,剛剛的他的確失去了理智,否則也不會被這般小手段被騙到,他正要召回鬼爪,卻感覺惱後生風,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卑鄙的傢伙!”
仁王軒回頭便打,他的手中青色的魔力形成刀芒,回身便斬!可是他的手臂瞬間被一雙強悍的雙手抓住,近身戰鬥,墨仁的肉身力量發揮到了至極,他三下五除二邊將仁王軒擒住。
只聽一陣咔嚓聲音響起,仁王軒的手肘被墨仁捏碎了,疼得他眼淚都差點沒出來。這種疼痛並非是肉體,而是恥辱!
“你的確比當年強了,拼死的力量的確不弱,可惜遇到了我。”
墨仁並沒有解除魔化,那鋒利的手爪茫然插入仁王軒丹田,黑暗魔力將仁王軒的魔力源包裹住,那魔力源還在不停的壓榨生命力,透支極限的魔力如同海流一般還在涌動着。
墨仁直接使出吞天聖法,將仁王軒全部的生命力量吸出,仁王軒那本是飽滿的身體漸漸變得乾癟起來。此時的他被墨仁下了禁制,根本無法說話,他滿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就像墨仁所說,拼死的力量與絕強的力量比起來,還差太多了。
那些圍觀的人都看呆了,那些聖子聖女們連大氣都不敢喘,那些來自帝國的黑衣人更是沒有一人敢上前。誰都能看出墨仁贏了但魔力依舊充盈,剛剛的幾大絕招好像根本未對其造成影響。
“領導,魔師境真的可以幹掉魔靈強者嗎?這怎麼可能?”
一名帝國軍方的年輕士官問身旁的長官道,他乃是魔師巔峰實力,而他的長官卻是魔靈強者。
那名長官模樣的中年人先是搖了搖頭示意二人快走,然後有些枯澀的道:“常規情況下的確不可能,但是實力的強弱取決於魔力的量,那個人的魔力太過雄厚,即便是我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也就是說境界並不是唯一衡量的標準吧,我帝國的體制也並不合理。”那名士官眼中帶着亮光,好像想到了什麼。
“哼,就你這三腳貓的水平,還想越級?消停當你的士官長得了。”那長官不滿的道,“那人乃是一個另類,等你什麼時候成了魔靈實力,纔有機會進階升官。”
眼中雖然不服,但那年輕的士官卻什麼都沒說,跟着他的領導進行戰略性撤退。
很快,周圍的帝國人士全部撤走,墨仁的勝利代表了他們的失利。誰都知道這個毀滅了帝國皇宮的傢伙與帝國仇怨極深,他們可是替人打工,絕不想因此而得罪這麼個狠人。
在吞天聖法下,仁王軒那榨乾生命力而換來的魔力全部被墨仁吸收,他引以爲傲的青藍寶鑑功法也在冥聖典下老老實實的,如同螞蟻與大象一般,根本想不起來風浪。仁王軒的面貌漸漸由年輕變爲衰老,很快由一個三十多歲俊朗男子變爲一名黃髮老朽,那乾癟的身子好像風一吹就倒了。
墨仁將其榨乾後,將其身上搜刮一番,所有空間器具繳械後,隨手將其丟在地面上。墨仁並沒有繼續下殺手,他輕蔑的看着仁王軒,然後運轉吞天聖法,將那吸收來的魔力引入體內。
“不屑殺我麼?”仁王軒很想自行了斷,這般的恥辱已經讓他無法再活下去,可是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
正在墨仁修整之時,遠處突然傳來巨大的嗡鳴聲音,墨仁回頭一看。只見這聖都的中心出,一道半圓形狀的光罩,這光罩慢慢擴大,如同水波紋一般,散發着聖潔的白色光輝。凡是接觸到這光罩的建築物,紛紛化爲粉末。離奇的是,那粉末竟然也漸漸消失,好像被淨化了一般。
“光明法則?”
感受到這絕強的力量,墨仁有些陰晴不定,他不是沒見過光明法則修煉至化境的強者,那股聖潔的力量沁人心扉,震撼惡敵。可是眼前的這個力量根本沒有任何增益,有的只有清潔和驅逐。
墨仁開啓魔瞳,千里內的景象瞭然於心。當那光罩擴散到直徑十幾公里時,便漸漸衰減消散,在這般恐怖的力量下,那片範圍內所有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均變作了塵埃消散在空中。
仁王大公以及另外四名強者騰空而立,每人身上都帶着傷口,仁王大公也沒了剛剛指點江山的氣魄,他的眼中盡是糾結。
他的身旁,一名身體呈現殭屍化的老者正與他說着什麼,墨仁認出,這白髮蒼蒼身上屍氣瀰漫的老者便是陳家大公!
這兩個老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這般模樣顯然踢倒了鐵板。墨仁順着幾人的目光看去,只見地面之上,一名金髮的俊俏男子站在那裡,這男子生的十分俊俏,甚至有些女人的妖豔。金色的短髮、金色的瞳孔,好像從畫卷裡走出來的一般。
這男子身材修長,身上穿着的衣服卻有些不修邊幅,那是由布條隨意拼接而成的,上半身只有一半被遮掩着,一道道流蘇裝飾着,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這男子的氣魄相當強大,那妖豔的金色瞳孔不帶任何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