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疆準備強上的時候,外面突然吵了起來。
“凱哥,凱哥,有人打過來了。”門口斌子驚叫道。
“什麼?”晦氣,就差一點點啊。
木疆看着丁夢潔在沙發上婉轉低吟,真想不顧三七二十一,先插進去再說。
不過,他是個很冷靜的人。
連忙穿上衣服,一邊穿一邊道:“打我---”
“啊---”凱哥明顯愣了一下。
“打我,快打我啊。”木疆今天準備的很充分,衣服穿的很少,褲子鞋子穿上去後,外衣都來不及穿先往凱哥身上一撲。
“別亂來,你別亂來。”木疆和凱哥糾纏在一起。
“小子,你滾開。”凱哥也裝腔作勢。
兩人在包廂裡的地上滾了幾下,推倒一張茶几,一分鐘不到,砰,大門被人撞開了。“啊”斌子抱着頭在地上滾,被人一路打了進來。
“誰?是誰敢動我的女人?”開門被撞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英俊少年走了進來,少年劍眉星目,瞳中帶瞳,英俊的小臉上滿是寒意。
這不正是此時應該在芒市的墨問?
“嫂子,嫂子。”在墨問衝進來之後,柱子和黑皮帶着幾個小弟氣勢洶洶殺了進來。
一看丁夢潔那樣子,又驚又怒。
“凱瘋狗,你好大的膽子。”柱子也認識凱哥,遼西人,外地人在東寧市,遼西最有名,很能打,做混混的多,凱瘋狗就是其中一批。原本滄海市的勢力大概就屬滄海四霸最大,還有一些的小勢力和一些其他城市勢力的爪牙。其中,就包括名震東北的猛虎幫。
這凱瘋狗也不過是猛虎幫在滄海市的一個小頭目。
別說他是一個小頭目,就算他是猛虎幫的一位堂主,也斷然不敢招惹墨問。
也就是之前不清楚是要搞墨問,所以纔敢如此放肆。不然,你借他幾個膽子,他都不敢。
“誤會,誤會,我不知道啊。”凱哥也裝,這是木疆早就和他說好的:“我以爲是這裡的公主--”
他話沒說完,墨問手邊沒東西,直接揮拳直上,暗暗施了一成力。砰,砸在威哥的頭上。
“啊---”凱哥倒地慘呼。
身後衆小弟衝上去一頓拳腳。
“行了,先把嫂子接走,凱瘋狗這雜種,等問哥出來找他。”黑皮看了捂着頭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凱哥一眼,眼神裡滿滿都是憐憫。
墨問叫他們別惹事,所以他們很少惹事。
但是你惹了問哥,瘋子凱,恐怕你要變成死狗凱了。
這次是墨問離開滄海之前,特地發了個短息給胸毛,叫他派人保護一下丁夢潔,果然起到了作用。
黑皮走上去一看,便瞧到了在地上的木疆:“你是誰?”
“我是她同學,我們一起來過生日的。”
“草你,滾。”黑皮一看這木疆油頭粉面的就不喜歡,這是我們嫂子,你過你嗎的生日,不過看你有點像保護嫂子的樣子,不和你計較。
“找個女的來。”黑皮叫來兩個公主,一左一右夾着丁夢潔就下樓了。
幾個人來的快,走的也快,很快把丁夢潔帶走了。
“嗎的,晦氣,就差一點點。”木疆那個怒啊,剛剛在丁夢潔、宋樂巧面前那斯文有禮,說話風趣的木疆完全不見,滿臉都是兇恨之色。
再晚上五分鐘,讓老子插進去,哪怕做不完,墨問這綠帽子也戴定了,我草。木疆怒火中燒。
“木疆少爺,他們說的問哥是那個啊?不會是最近很名的殺手問吧?”凱哥在那裡嚇的發抖。
“什麼殺手問?”木疆瞪了他一眼,感到不知所謂。
“你不知道,最近道上傳言,有個問哥很兇殘的,大家背後叫他殺手問。”
“這土包子,真是不入流,好好的學不上,做混子。”木疆一聽又驚又怒,不由得暗暗怒罵起來。
“嗎的,真是殺手問的話,我要跑路了。”凱哥覺的全身是汗。
他做之前,不知道丁夢潔是誰的馬子,只以爲木疆想上她而已。
丁夢潔後來說胸毛哥什麼的,他也以爲丁夢潔是嚇唬人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跑就跑,那筆錢還不夠你跑路。”木疆搖搖頭,恨其不爭氣,轉身離開了包廂。
再說墨問。
大晚上的本來都和韓新國商量的差不多了,心理放鬆了一下,很是瀟灑的在賓館開了一個房,吃起了大餐。
這才發現自己手機上面好多電話沒接。
“什麼,丁夢潔被人下了藥,差點被強上了,我草。”墨問一看柱子的小弟發來信息留言,差點就一拳把賓館給給平了。
好歹他還記着這裡是地球,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幸好,他在臨走之前,害怕自己的仇家對自己的女人下手。特地在滄海留下了寂寥劍和一枚神念,然後以神念爲驅動力,以寂寥劍爲軀體,形成身外化身。然後神念一動,寂寥劍所形成的“分身”與自己的真身相互交換。
華天賓館,總統套房內。
“問哥,對不起,都怪我們。”黑皮和柱子一看墨問一臉冰冷,就嚇的差點跪下來。
今天胸毛叫他們兩人保護丁夢潔,兩人怕被丁夢潔發現,就在後面遠遠跟着,後來開了一個包廂在丁夢潔包廂邊上,一人叫了一個公主,摸的正爽,差點忘了這事。
還好丁夢潔保住了,要是被人侮辱,兩人死的心都有了。
“不關你們的事,她人呢?”
“本來我們想把她放在六零八,但是六零八有個---嫂子好像在等你了。”黑皮說着,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所以我們把她放在六零九。”
六零八是墨問和蒼蓉開過房,後來被墨問當常包房了。
蒼蓉來了?在等我?
墨問一頭兩個大。
“行了,我知道。”墨問向六零九而去。
“她人怎麼樣?”墨問頭也不回,問道。
“被灌了迷幻藥和春 藥,我們想送醫院,想到問哥你有本事,所以沒有送,我叫人不停的灌她水喝,應該沒事。”柱子嚥了口口水,唯唯諾諾道。
以墨問的本事,上次洋洋都那樣了,後來還活蹦亂跳的,所以他們沒有把丁夢潔送醫院。
“嗯。”墨問路過六零八,神識一掃,蒼蓉那傻丫頭正在裡面上網,穿插着睡衣在等墨問,而且不停的在擺弄手機,不知在看什麼。
都快晚上九點了,墨問心中有點愧疚,但要先救丁夢潔。
六零九里,兩個女的坐在丁夢潔身邊,丁夢潔躺在牀上,臉上表情或喜或悲,一看就是神智不怎麼清醒,不停的用手撫摸自己。
“你們出去。”黑皮說了一聲,衆人齊齊退了出去。
墨問一看丁夢潔這樣子,心中就是一陣愧疚。
從小到大,丁夢潔沒有享受過父母的關懷,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幫助下,家裡情況好轉一點,今天差點被人湊辱。
如果今天被人成功,以丁夢潔的個性,墨問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會自我了斷。
太危險了,再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丁夢潔。”墨問走過去,雙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腕上,仙氣涌入她的體內。
不到一分鐘,墨問就用神通驅散了丁夢潔體內的各種藥力。
一直昏昏沉沉的丁夢潔終於睜開了眼睛。
“問哥,問哥---嗚嗚嗚---你終於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墨問緊緊的抱着丁夢潔,輕輕撫着她的玉背。
兩人緊緊相捅,都感到彼此不能分開。
“我不怕,我不怕,我知道,問哥你一定會來的。”丁夢潔笑了,眼角卻是留下了晶瑩淚珠,笑中帶淚,滿眼都是淚花。
丁夢潔很累,被墨問抱着,就覺的自己是世上最安全的一個人,全身放鬆,哭着笑着,竟然睡着了。
墨問輕輕放下丁夢潔,坐在牀邊,默默注視着她的小臉。
瘋狂凱?你死定了。
以墨問的個性,現在就要出去找凱瘋狗,不過今天晚上他還有許多事。
“喂,黑皮,叫人盯着凱瘋狗,別讓他跑了。”
“我知道了,我已經派人盯着他,這小子可能想跑路,要不要攔下來?”
“沒事,讓他跑,儘管讓他跑,反正他也跑不了多久了。”
“是。”
掛完電話沒一分鐘。
嘟嗚,手機上面來一個短信。
是蒼蓉的。
她七點來了賓館,等到快九點了。
蒼蓉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墨問了,一直想打電話,又怕打擾墨問。
“你們完了嗎?”蒼蓉發來一句話,帶着一個甜甜的笑臉。
哎,墨問撫了撫額,他突然發現,女人太多也不好。
蒼蓉要是兇他罵他,他還心裡好受一點,現在很溫柔的關心着他,他倒有點愧疚,有點不好意思。
他還沒想好怎麼回。
又一個短信發了過來。
“我先睡了,今天就睡這裡,你明天帶個早飯我吃吃好嗎?我想吃土豆絲燒餅。”蒼蓉又發了一個笑臉。
她也很聰明,墨問這麼晚還沒來,肯定有事,索性不要崔他,自己先睡吧。
“好的,明天早上見。”墨問只好回了一句。
“真的有事啊?”隔壁蒼蓉臉上好失望,不過她相信墨問,不回來,肯定是有比和自己約會更重要的事。
一個晚上,墨問就坐在丁夢潔的牀邊,靜靜的看着她。
縱然他是修煉之人,縱然他平時不需要睡覺,但是因爲心情不好,到了早上五點多,像是被催眠一樣,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早上六點鐘。
睡夢中的墨問突然驚醒。
“唔”他感覺到一張很溫柔很溫柔的小嘴在親吻自己。
睜開眼睛一看。
丁夢潔在比蒼蓉更笨拙的親吻在自己的身上。
“問哥,你要了我吧,我怕,我好怕。”丁夢潔嬌紅着臉。
她不怕再遇到這種事,她怕第一次不是給的墨問。
她很大膽,很笨拙的在親吻墨問,同時一手在脫墨問的褲子。
“潔兒---別----”墨問突然有一種自己被稱虛而入的感覺。
沒等他反應過來,丁夢潔的小手已經掏出了小墨問。
接着就見她臉色紅紅,小腦袋突然往下一移。
嘶,墨問感覺到下面被一片很溫暖很靈活很舒服的緊緊的包圍住。
“你---你跟誰學來的?”墨問又好笑又好氣,丁夢潔一個優等生乖乖女是不可能懂這些的,隱隱還用牙齒觸摸到了墨問,換成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叫痛了。
丁夢潔吞了幾下,吐了出來:“吳姐教的,她說你最喜歡這個。”
“我草,這個她也和你說---嘶----啊,你牙齒別碰到我啊,就和吃冰棍一樣,對,對,用舌頭---”
房間裡的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
痛苦聲,嬌喘聲,各種美妙動人的聲音在房中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