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決定

金字塔,本市地球上古老文明的產物,然而,在魔龍森林深處的茂密叢林間卻聳立了這麼一座快要完工的金字塔。在金字塔周圍是龐大的修築隊伍,搬運着一塊塊巨石。細看這支隊伍中除了四個正艱難地擡着巨石的人類少年外,全是各種魔獸,而且有不少竟是a級魔獸,還有一隻暗青色的巨龍認真地將一塊塊巨石安放上去……

眼瞅着這我的心血來潮之作,我有些不滿意,因爲在莽莽叢林間它顯得有些不和諧。但我也不是半途而廢之人,看着紫陽幹得這麼起勁也就隨它了,這可苦了那四個小子了。嘿嘿,我可有些理解當年師父們的心情了,所有東西沒有比人更好玩了,不是嗎?儘管四個小子一定不會同意。再瞧一眼,恩,湊合吧!我又不是修旅遊景點,那是一座墓,就和地球上的金字塔一樣。但,裡面絕對不是安放的法佬。

瑟的生命最終還是在我的懷中枯萎了!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朋友——瑟,儘管他還有遺憾但我所能做的只有好好的爲他完成心願。“遺憾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一次,二師父平靜地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一點沒有他平時的樣子。大師父也反常的沒有反駁他,只是在想些什麼。當時我還小,不懂這些這是感到異樣平靜的氣氛。現在,我倒理解了一些,這便是人生的無奈,看來,我的兩位仙人師父也不能免俗。我呢!此刻的遺憾便是瑟的離去,當然,將來也許還會有的。看着金字塔這我一時心血來潮之作,想來,這便是我發泄不快的方式吧!在那墓中有瑟和辛格的遺骸,按瑟的遺囑,我把他們合葬在一起了。

墓中除了瑟與辛格還有紫陽父母的遺骸,那是一頭巨龍和奇特的像地球上恐龍的魔獸的骸骨,本來在一個極爲隱秘的山洞中的。在回到魔龍森林後,紫陽便將我硬拽到那洞中。穿過一條長長的我也只能勉強進入的陰暗的小小通道,我估計到了地下數十米處,眼前呈現一個怕有數萬平方的洞穴,只見滿眼的金光閃閃堆積如山的各式珠寶.刀.劍.弓.斧……紫陽就在骨骸和寶物間歡叫翻滾,看來,正如瑟說的龍真的喜歡閃光的東西啊!

忽然,我察覺到兩股能量的波動,真正的寶貝!我向着那鳴動的方向走去,就在一塊巨大的肩胛骨下。此時,紫陽飛到我肩頭蹭着我,心裡感應到它叫我往前走……挪開礙物,在灰土中我取出兩塊拳頭大的晶體。一塊呈黑色,深深的黑色彷彿要把的目光也吸進去;另一塊則是彩色,那斑斕的色光幾乎晃花了我的眼睛。

手捧着,我邊看,邊感應着那兩股波動。正是從我手上的晶體發出的!這是魔獸的晶核?我前一陣子打獵時就從我打到的魔獸身上取出過,但都只有拇指般大小,而且其能量波動也不是這樣啊!我正疑惑,腦中傳來紫陽的一股深深眷戀之情。只見它也看着兩塊晶體,神色凝重。我發出詢問的信息,結果讓我吃了一驚,這竟是紫陽父母的。那麼,我手中就是一塊龍之魄和魔獸晶核,皆是無價之寶啊!從它們散放的能量氣息我能感到它們生前的強大,在我這修真着眼中,這可是煉法器的好東西。

這裡要說說紫陽的身世。五百年前,紫陽的父親可是橫行霸道的暗黑龍王乃所有龍中最強的存在,而其母也是大陸上人人驚懼的魔獸之王帕迪羅艾得裡絲,同是心高氣傲力量強橫的狠角色。它們在這魔龍森林相遇便爆發了龍獸之戰,打得是昏天黑地,方圓千里都有波及。就在此時,人類乘機偷襲,幸好兩個傢伙智商也高,在生死存亡之際聯起手來打退了人類。但它們也命不就也(也是百來年吧)不過,一龍一獸竟有了感情,於是紫陽在數十年後誕生了,它父母不久一起去世,算算紫陽也就四百多歲,還未成年。所以紫陽現在還不具有較高的智慧和說話能力。

現在,魔龍森林就只有貝克斯四個小子和我五個人類了。吉庫我一週前送他出了魔龍森林,在一個通往北方的小鎮,我把瑟留下的錢的一半給了他,在羅拉城他的貨物可是同那個驛站一起毀了。儘管吉庫不是很在意,但就看在他一個毫無武力的商人敢與我們同生共死的份上,我也不會虧待他,何況他們商人地位不高,可以說是拿着命在做生意,一分一釐都來得不易。所以我執意讓他收下了,於是我就趕回了魔龍森林。

瑟臨終交代我好好照顧貝克斯.魯貝爾.哈特.坎特,我當然不會有所懈怠。這不,我剛想到修一座金字塔時就優先考慮他們四人,爲了讓他們不要老是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我讓他們光榮地參加了這偉大的工程。苦是苦了一點,但沒聽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嗎?但是除去第一天的興致勃勃幹得還不錯外(第一天平整地面第二天開始到十里外採石)他們開始懶散起來,於是我只好給他們找了一個監工。

這監工不是別人(獸)正是上次在魔龍森林中圍攻過我和瑟的金角狼王,這傢伙看我是他老大魔龍(紫陽)的主人剛開始時見了我,戰戰兢兢怕的要死。我當然不會和他計較,這是人家正常的獵食行爲嘛!何況我還得感謝它讓我和瑟在患難中建立起朋友兄弟的感情來,於是我安撫了它,叫它別擔心,我不怪它!第二天,它竟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些奇異的水果孝敬我,我欣然地吃着鮮美可口的而且充滿靈氣水果。

說實在,我修真到了靈寂期本可以不用吃飯睡覺。但人不吃東西不就浪費自身的資源嗎?所以同我師父一樣我愛吃,更愛美食,我師父都說從食物中吸取能量和物質是人最基本的本能,放棄的話有違天道。實際上在爲兩個味口極端挑剔的美食家的訓練下,我可是超級大廚!但在這魔龍森林能吃的東西不多,我也沒空大花功力從“乾坤戒”中翻找我的廚具和調料。要不是我在其他方面有事離不開,我早憤然離開了!現在有這美味靈果我也就湊合吧!

於是在金角狼王就任監工一職後異常買力,這幾天,他似乎對用火球把四個小子的屁股烤一烤十分感興趣。但貝克斯四人顯然不樂意,所以他們老是在金角狼王的前面一個勁的狂奔。這倒讓我回想起了我當年被一羣餓得發昏的狼狂追的情景,我現在終於明白師父的苦心了,儘管時光倒流我還是希望他們不要這樣做。同樣地貝克斯他們還是不會明白的,我可不想犯和師父們同樣的錯誤,同時也顯示我與我師父們的不同,當我看見魯貝爾在狂奔中不停地問候着我而和他同擡一塊巨石的其他叄人也無異議時,我騰地落到他們擡的有**百斤的巨石上。

“貝克斯,你倒是說話啊!”褐發有一雙琥珀色眼睛四人中最爲高大強壯的魯貝爾有些不耐煩的道,聲音也因爲無處發泄的怒氣而高了一些。此時他正想方設法要弄掉滿臉的汗水,無奈他的雙手都支撐着那壓得他肩頭生痛的巨石,他只能扭動着頭試圖將汗水甩開。很快接踵而來的疲勞將他的怒氣壓得不知去了哪兒。他的聲音也小了許多,“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累死了!那個惡魔這樣對待我們,還有那魔狼,我一定……要是瑟大哥在就好了!”

“別說了!就你累啊!”年紀最長的貝克斯有些生氣地道,他心裡也不明白那“惡魔”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瑟大哥將我們交託給他,他應該是瑟大哥十分信任的人啊!聽到魯貝爾說起瑟大哥,貝克斯差點禁不住流淚,但他是四人中的領頭羊,他沒哭,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

“別吵了!”“是啊!”後邊傳來哈特,坎特這對孿生兄弟幾不可聞的勸解聲,他們二人也累的夠嗆,由於前面兩人心不在焉,兩兄弟肩上壓力劇增。前面兩人也發現了連忙調整好了。

“什麼嘛!那個……喔……哎喲喲!”魯貝爾正要說話卻覺着肩頭一痛幾乎站不住,其他叄人也是一樣,不約而同地四人停下腳步,要看個究竟。

卻見魯貝爾口中的“惡魔”正笑意吟吟地站在他們肩頭的巨石上,四人一陣心寒,尤其魯貝爾正向他所知的所有神靈禱告,希望那“惡魔”沒聽見他剛纔的話。他們記得正是帶着這種笑容,十多天前“惡魔”問他們願不願意幫忙修一座墳墓,四人當時心情低落,無事可做便答應了。那“惡魔”又說答應了就要幹到底不能反悔,四人點頭說當然,魯貝爾還拍胸脯說一切有他在,一定不讓任何人偷懶。這樣四個未成年人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給買了!四人的注意力已不在自己的肩頭上而是戒備地看着眼前的“惡魔”。

“精神不錯!呵呵!過得還好吧!”

四人心中都道,過得好纔怪!卻沒人敢開口。不管他們想些什麼,我自顧自地道,“不錯,快要完工了呢!”四人臉上都閃過極度高興的神色。

“但是……”我語氣變得有些沉痛,“哎,瑟大哥離開我們快一個月了!”四個感情薄弱的少年眼圈微紅。

見四人動容我仰望藍天,繼續說,“完工後我打算到亞斯爾的聖明恩城去宰了那宰相,爲瑟大哥報仇,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我說得咬牙切齒,立馬見四個少年眼中暴射覆仇的火焰。

“我要去!”“我要給瑟大哥他們報仇!”“我也要去!”……四人大腦充血,一身疲勞之色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嘆了口氣,微微搖頭。無可奈何的道:“就你們現在連個普通人也不一定打得過,去了也只是去送死罷了!”不等他們答話,我故意壓低聲音說:“要不是有你們拖累,瑟大哥又怎麼會死……哎……你們還是留下吧!”

四人低頭無語。

“羽大哥,教我們武技吧!”貝克斯熱淚盈眶,要不是肩頭的巨石怕是要跪下了,其他叄個聽了也熱切地看着我。我暗道,上鉤了。但還是裝做十分爲難的樣子,考慮着。直到四個小子的身子被巨石壓得矮了半截,我才肅然問道:“我的武技煉起來比你們擡石頭苦千百倍,你們能行?”

“能!”四人想都沒想就堅定地道,“一定行!”魯貝爾又保證。四個可憐的少年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爲何會這副慘兮兮的樣子,被複仇的火焰燒得喪失了思考能力。

我從巨石上翻身下來,定定地看了他們一眼道:“好吧!石頭不用擡了,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開始吧!”

“是”四人轟然應諾,肩上的石頭卻放不下來。看來,他們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隨手發出一道勁氣將巨石擊到數十米外,道:“回去吧!”

四人身上一輕,向我施禮便往回走,被壓太久腰桿兒暫時挺不起來,力氣也沒有了,於是相互攙扶着緩緩地遠去了。

看着他們我又想起了我的童年,目光微收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陽,暗道:“就讓你們輕鬆最後一個晚上吧!我可比我的師父仁慈多了,看來變態教出來的徒弟也不一定是變態啊!”我不禁爲自己的好心腸感動起來,明天,四個少年的噩夢就要開始了。

第二天早晨天還未亮,貝克斯四人就來到金字塔下的一塊空地上,這裡正視我練功打坐的地方。我停下練功,睜開眼站起來看了看四個滿臉堅毅的少年又看了看天邊那一抹紅霞感慨道:“天氣不錯啊!”四人見狀也傻愣愣地仰望天空,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不知道我記憶中最痛苦的部分往往就是天氣相當好的日子,因爲這些時候我的兩位熱愛生命.享受生命的師父興致會相當高,而他們最愛的娛樂項目莫過於好好教導他們的徒弟了。吃過我做的早飯,走到滿是奇花異草的院子裡,在滿天朝霞和幾縷陽光下,大師父總是伸個懶腰笑眯眯地對我說,天氣真好啊!二師父則會撫摩着已面色鐵青的我用他的大嗓門在我耳邊說,天氣真的很好啊,你說呢?乖徒兒!此時我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瑟瑟發抖,答不出話來。

“好,我們開始吧!”被紫陽在我肩頭的低鳴從回憶中拉了回來,隨手拿出了顆我用魔龍森林的材料新煉的‘靈華丹’給它,紫陽吞入口中便化作魔龍原形堆‘積木’去了。

首先,我沒有讓貝克斯四人立刻開始練習,一人一顆“紫華丹”讓他們吞下做定,四人照做了。我就開始我的第一項工作——“洗腦”。我從瑟的逝去講起,說到了強者生存弱者淘汰的道理,說到要得到就必須付出必須流血流汗,說到了男子漢的堅強,說到了……語氣從哀傷到激動又到平靜,說得四個小子和我想的一樣隨着我的講述哀傷流淚,於是被我穿插痛罵沒出息,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四人馬上發誓以後永遠不哭了;他們激動,興奮,我又叫他們記得保持冷靜;直到四人陷入深思,以是快中午了。此時,爲了讓自己變強我叫他們徒手去屠龍,他們也會二話不說就去了吧!四人完全沒發現我面具下得意的微笑,是啊!比我師父逼迫我練功,我這種方法不知好了多少倍!但我也在想幸好他們沒這樣,要不然,我已是一個狂熱邪教分子般極端,沒有理性只知道一味爲信仰獻身的殉道狂了,萬幸!萬幸!

四個少年還在沉思,完全沒注意到自身的變化。只見他們的皮膚開始泛紅,頭頂升起白煙來,他們也覺得很熱但只以爲是這烈烈夏日的原故。

我看剛纔叫他們吞下的“紫華丹”以被消化完,藥效也開始發揮了。這“紫華丹”雖沒有“九轉紫華丹”那樣霸道但對沒有內功根基的人來說已是足夠了。沒辦法四個小子年齡也過大了,最大的貝克斯都十七了。只好藉助丹藥爲他們洗經伐髓。但其中滋味我也不想領教。

喚醒四人交代,考驗你們的時候就要到了!只見被洗了腦的他們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私下作好急救的準備,再叄交代會有極大的痛苦後,從貝克斯開始了。

夕陽西下,看着這美麗醉人的景色,我想到我好象從來沒有太多的關注這些自然景色吧!記憶中每天不是煉武就是打坐學習,再不就是被安排幹些稀奇古怪的事……真的很美啊!

在我腳邊是已不醒人世的四個少年,還好,一切都挺順利,他們都脫胎換骨了!

紫陽飛回了我的肩頭,它報告金字塔修完了!想起瑟,我有些意興闌珊,不再看眼前的美景開始考慮四個小子明天的訓練項目了。

接下來十天的日子裡我給四個小子傳授“元靈心法”,好在他們資質本就不差脫胎換骨後學起來倒也十分的快,真氣日漸厚實起來,另外我給他們制定了一個訓練表,制定標準嘛!就是每天都累得爬着回來而有不影響第二天的訓練。具體煉的就是,除了真氣運用的方式技巧,輕功身法,少林拳,空手道,一套“破殺劍法”(劍暫時用樹枝代替)。和穴道經脈等常識外每天扛塊百斤大石跑個幾十裡是免不了的。好在四個小子竟不叫苦,我說什麼他們就幹什麼毫無怨言,讓我少了些生活調劑也讓金角狼王當助教的願望落空了。但過了不久,它有了工作就是當陪練,要讓四個小子理論聯繫實際是不是?不過,四個小子每天都傷痕累累,但他們也能單人對付b級魔獸了,搞得四個小子欣喜若狂,熱淚盈眶,不用我說更加買力的訓練了。

我呢?看他們的練習進入正軌,交代一番便和紫陽在金字塔內閉關一月。我幹什麼?煉器!我已在靈寂中期,可以煉器了。煉器也是修道的重要環節,我雖看師父煉了不知多少次但我是第一次,不可馬虎!紫陽呢!吸我練功時散溢的真元之氣來了!一月後,我帶着五把一米二的長劍出關了,我十分高興,這次在金字塔這我選定天地靈氣聚集的地方練功,又有金字塔的凝聚來的宇宙能量,功力突破中期到了靈寂後期。而且煉器方面也已純熟了,我現在可以心煉了!在此過程中我煉了五把長劍,還有五套輕盔甲。更重要的是我將“映月”,這把我從師父那兒偷來材料一錘一錘敲出來的配刀,煉成了我的護身法器,也算是飛劍吧!我可以御劍飛行了!我覺着自己很牛氣啊!以前向師父要一把稱手的兵器,兩個吝嗇鬼連個鐵渣也不給。被我把萬年玄晶偷來用普通方法打造成“映月”,才痛心疾首。當然,我受到了我再也不願回想的處罰。所以啊!我就連帶那四個小子用這裡的礦產煉了五把好劍,我都命了名字,畢竟是第一次的作品嘛!分別是——天殺,天擊,天破,天震,天絕,我留下了天擊劍,其餘的讓四個小子分去。

又見四個小子,全都精神奕奕。在我靈覺感應下發現他們功力大有長進,但怎麼看他們怎麼像挖煤逃荒的,一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與手上我給的寶劍甚是不搭配,太不像話了!我一把搶過劍來,四個小子像被搶了奶嘴的嬰兒被我呵呲着去把自己收拾一下。

接下來五天,我在金字塔四周十里佈下一個“迷殺陣”,這可是我從“萬劫百絕陣”中取出的一部分,我還訓練了包括金角狼王在內的魔獸學會守陣。我不想有人打擾瑟他們的安寧。因爲我真的決定到亞斯爾的聖命恩城去了,一來完成瑟的心願,二來我在這裡呆膩了,想多瞭解這個異世界,包括魔法在內的許多東西。四個小子已可自保,自然一起走。紫陽也要跟着,和我在一起它好處多多啊!

臨走拜祭了瑟,辛格,收拾了紫陽父母留下的寶物。紫陽交代衆魔獸好好看護金字塔,我也把這些日子煉的丹藥給了不少那些早就天天眼巴巴看着紫陽吃藥的魔獸。

於是一行五人一獸騎着五匹健壯野馬(像地球上的什麼就叫什麼)向西北——亞斯爾聖明恩城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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