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戰凌雙和戰凌風在人潮中緩緩行步,不得不說今晚的集市可謂擁擠的很,差不多京華國的人都出來湊熱鬧了,戰凌雙倆人被擠地頭暈眩目,而且隨着黑夜的的深濃,人羣愈來愈多,聲音更是嘈雜不堪。
突然,人羣轉了方向,一致朝一個目的地涌去,戰凌雙和戰凌風措手不及,當即被人羣衝散了去。一襲緋紅的衣裙在黑壓壓地人羣中渲染出了一抹妖嬈。
“風兒!”戰凌雙冷聲喝道,眸子愈發幽深,步伐急邁,看着離自己僅有五步的戰凌風,伸出了潔白的手臂,想要去拉住戰凌風,可人羣就在這時,又忽然轉變了方向,原本不算遠的距離,此時竟硬生生地拉扯開了好大一些距離。
“姐姐!”
而在另一頭,戰凌風也是急切地呼喚着戰凌雙,但由於人羣實在太多了,耳旁盡是人羣的嘈雜鬧音,不管怎樣呼喚,這一道聲音實在太過低小,只能眼看自己離戰凌雙越來越遠。
戰凌雙眉宇間染上了一股惱意,身旁人的簇擁,讓她步伐凌亂了許多,眼眸一暗,正欲藉着旁邊地杆子跳起時,上方突然襲來一勁狂風,一隻寬厚的大手環住她的纖腰就往上躍起。
“唰!”
一陣天地眩暈後,緋紅的衣裙大擺在空際張狂的飛揚,戰凌雙看着自己離人羣越來越來遠,不禁下意識地往幫助自己的人看去。
依舊雪白長袍,墨發冠束,濃密的黑眉微挑,一雙往上勾的鳳眸透露出滿滿風情,俊美的臉龐上顯着放蕩不羈、玩世不恭。
“是你?”戰凌雙輕暱出聲,來人不是雲錦又能是誰,話說紈絝子弟非雲錦所屬,赫連宇景始終有一分皇室子弟的身份存在,當然也不敢太過放浪,但云錦不同,他真的是不顧天下之眼光,不顧家族壓力,隨心所欲,只做自己。
這種氣魄,赫連宇景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正是,哎呀,沒想到戰小姐還是對在下念念不忘啊!”雲錦看着戰凌雙一副驚愣的模樣,擠眉弄眼了一下,口氣瀟灑自戀的說道。只見戰凌雙面色戛然暗沉,微眯的眸中浮起一絲危險,雲錦毫不在意,眸中一片笑意,環着戰凌雙在一處人少的地方降落。
雙腳一接觸地面,戰凌雙手往雲錦的胸膛上推了一把,緋紅的裙襬飛揚,勾起一道魅惑的弧度,離雲錦好許遠後才停住腳步,雙眸暗沉的有了一絲生氣。
街光下的戰凌雙一襲緋紅衣裙,樸素笑臉上只有暗沉,不見往日之端靜。腰間瓔珞絲帶緊縛腰身,寬大的袖袍上點點藍絲線勾出的荷花圖案,活靈活現。一頭墨發輕挽,中間赫然插着一根紅瑪瑙玉簪,深沉亮麗的紅瑪瑙和她身上的緋紅衣裙尤其相搭,同色的長靴在青石板上留下點點陰影。
灼灼其華,嬈嬈如妖。“戰小姐這發間的簪子可真精緻,不知是哪位賢士贈予戰小姐的?”雲錦一眼便瞧出了那玉簪的新穎,懷中的藍瑪瑙簪子,忽然如燙鐵一般灼傷着他的胸膛。他今日也就打着碰碰運氣而來的,計量着若是遇到戰凌雙,便把她遺落的簪子還與她,沒想到她已經有了新物。
戰凌雙聽聞,面色不善,秀眉輕蹙,語氣間已經帶上了點點浮躁,“這好像與你不打緊吧,若無事,民女先告退!”接着戰凌雙便欲離開。
雲錦一瞧,濃眉一挑,他今日是怎麼招惹眼前這尊大佛了,兩言三語絲毫不掩飾對自己的不耐煩,跨步上前,一手攥住戰凌雙的袖擺,語氣不滿道:“我說你以前倒也至少會稱我一聲雲公子,今日不但沒有敬語,還對本公子一臉嫌棄,本公子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瀟灑至極,你有什麼難事爲何……”
不待雲錦說完,戰凌雙雙眸一亮,她差點忘記了雲錦是何人了,他有輕功,方便找尋風兒,而自己又不會古代的秘法,這樣瞎找,也不會找到風兒的。
“雲公子,民女把弟弟丟了,能否幫民女找尋一下?”
想此,戰凌雙連忙反手抓住雲錦的衣袖,聲音中帶着一絲難言的急切,但話語卻令人莞爾,弟弟弄丟?這話怎麼着都有一股趣味,可從戰凌雙嘴裡說出,這番話卻只有真意的急切。
“喲呵,現在又叫雲公子了,戰凌雙你怎麼這麼沒種?”雲錦非常鄙棄地看了一眼戰凌雙,這女子還真是能屈能伸,不過也太沒志氣了吧,前一刻還那麼四周冷意,現在便……
戰凌雙聽聞,面色戛沉,眸中的光亮瞬間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隱晦和森然,隨後戰凌雙擡起修長的雙腿,朝雲錦身上踹了過去,“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種!”
“嗯哼……”
雲錦被踹的葷七八素,當下就悔不行,他這張臭嘴,爲什麼這麼欠抽的要去挑釁戰凌雙的威嚴,一定是之前被摔的不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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