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凌雙和戰凌風在外面玩的盡興,而此時在皇宮內。
金輝堂皇的昭陽殿中,大紅繡毯地上伏膝跪着一名老頭,頭戴白帽身穿玄衣,面色坦然。在那雕龍牀上斜躺着一襲明黃龍袍的赫連單賀,此刻臉色比之前要紅潤許多,一雙精明的眸子內射出驚訝,隨即漸漸變成了釋懷。
“皇上,戰小姐當真醫術卓絕啊,這等病狀太醫院與臣研究了許多,也沒有找到突破之處,雖然書上記載有一方法可以冒險一試,但礙於皇上的龍體爲重,臣等都不敢大意冒險。真沒想到戰小姐卻有如此魄力,不但皇上的龍體安然無恙,還把皇上多年來的病魔給去除了,臣佩服!”
跪在地上的傅太醫讚不絕口的說道。他來皇宮裡當太醫有五十年已久,這種冒險的方法連他都無法有十足的把握,畢竟對方是天子,是龍體,他不敢大意的冒險一試。若一閃失,不僅自己的官職腦袋會丟,就連自家老小都難逃一死。可毫無醫術根基,揹負棄婦之名的戰凌雙卻可以做到,這着實不讓他驚嚇了一番。
“傅太醫請起!對於此事,朕也甚是驚訝,不過祭樂生出來的女兒又怎會甘願平庸?當年祭樂驚豔天下,惹許多年輕俊美的男子傾慕。如今祭樂已去,換成由她的女兒又展鋒芒,恐怕,這天下又要烽煙亂起了。”
赫連單賀聽傅太醫這麼一說,頓時腦海中的記憶被喚起,當年那一抹絕色身影恍如隔日,有血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緬懷,但眸光卻微微一黯,當年他也是其中之一,爲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錯負了香菩,他在十幾年前也有清醒過,想要好好待她,可病痛卻不順意地降臨,無奈忍耐強制對香菩疏離冷淡。也不知現在他想好好對她,她還會不會再接受他了。
“皇上又想起往事了罷,楚後心善大度,以她對皇上的癡情,定會原諒皇上的!”
傅太醫站起身,擡頭見赫連單賀面色有了些憂愁,嘆了口氣,皇上定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可謂英雄都難過情關啊。那年戰夫人離開後,皇上便緊接着得了疾,多年來一直未愈,反而隨着歲月的流逝病情愈加嚴重。而如今戰凌雙卻輕而易舉地解了皇上的舊疾,這其中不得不說有點母過女還的味道。
接着傅太醫順勢轉移了話題,撫了撫花白的鬍鬚,佈滿歲月痕跡的臉上有了一絲期待,不經意的問道。
“既然有這份情面在,又加上戰小姐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可要嘉賞些什麼才妥?”
赫連單賀聽聞,眼中閃過一抹特殊的色彩,用玩笑似的口吻說道:“這丫頭可你們太醫院裡的人還有能耐呢,朕的確該好好想想怎樣嘉賞她纔好!”
雖然話語間一派鄭重,但赫連單賀說話時,那眼角微挑,眸底滿滿的好笑,這傅太醫要人直接說嘛,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要是有這麼個人才在太醫院裡,自然也是極好的。
傅太醫笑笑未語,太醫院裡的人不如戰凌雙,他時承認的,畢竟是戰凌雙嘗試了他們不敢嘗試的方法,雖然有些猖妄了些,但有這種秉性也挺好的。以巧妙的手法救了皇上,這點足以讓太醫院裡的人扼腕佩服!
赫連思忖了一會兒,隨後擺正臉色,身上散發出天子的威嚴,殿中霎間有些凝重了起來,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壓重了口氣沉道。
“那便許她‘妙醫’稱號吧!”
此言一出,傅太醫滿意地撫了撫花白的鬍鬚,眼中閃過一絲贊同。
妙醫,妙手回春,醫術卓絕!
此妙醫,戰凌雙擔得起。
次日,這一道聖旨風風火火地降臨在了戰府,頹意許久的戰府在這日響起了一道震天撼地的聲音。
“皇上詔曰:朕之前身患舊疾,原以生機渺小,而遇前故友戰夫人之女戰凌雙,其女身懷絕技,使朕病痊癒,朕甚大悅,特此封戰凌雙爲‘妙醫’!近日太子不馴竟休戰小姐,朕深感愧疚,再賞黃金千萬,錦綢千匹,以此安恤!另外,此後進宮,見到何人都無需行禮,並可隨意出入太醫院,與其交談醫術!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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