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許賦看着桌面上厚厚的一沓資料,忽然就想到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看了很多資料了,大部分都是關於唐棣的,關於唐棣的公司的,但更多是關於應該怎麼從唐棣的手裡搶合作商的。
很多人都會覺得像浩天和卡拉法現在已經做的這麼好了,肯定有很多公司巴不得找他們合作,但是實際上,還有很多老牌公司不願意歸屬到任何一邊。這樣就需要他們去商談了,秦權的能力是不錯,但是還有很多公司是需要許賦出面才能談的下來的,這時候就需要許賦出場了。
許賦這段時間看的太多了,再看就真的要發瘋了,他像兩年前一樣深刻的思念心裡的那個人,內心一直都是這樣,卻刻意壓制了自己的情緒而讓人覺得他並不是非常在意。
唯一能夠讓他感興趣的就是審問葉玲瓏的時間,許賦皺着眉頭看着這麼多文件資料,深深覺得這就是秦權怨氣的最好體現。只是這不是有點莫名其妙嗎?他又沒做什麼得罪秦權的事情,爲什麼就會被秦權這樣報復呢?
“我已經看了很多文件了,怎麼現在又弄出這麼東西出來了?難道覺得我還沒有看夠嗎?秦權,你要是真的有時間的話,就去幫我想想怎麼樣才能讓那隻狐狸把小潔吐出來,好不好?在這裡變着法子折騰我,真的很有意思嗎?”許賦一邊說還一邊搖頭晃腦,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就想讓秦權放過自己。
秦權冷着臉回道:“那您覺得您這麼折騰我,讓我沒有回家抱老婆的時間,是不是也很有意思?您不覺得其實看文件也很有意思嗎?你只要坐下後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就好了,其實很簡單不是嗎?”
“行了,別貧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挑跟小潔有關係的事情說,別的事情都給你處理了……”許賦換上嚴肅臉,儼然一副好上司的姿態,但他說出來的話卻讓秦權怨氣加重了不止一倍。
秦權暗自咬牙,這個傢伙,還是一樣的德行,但是人家是老大,他現在只是手下,不得不聽話啊。“這裡所有資料都是跟小潔有關係的,你自己慢慢看吧,總能看完的,我覺得這些對你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秦權指着一堆資料邪笑道。
許賦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很快就開始拼命翻看這些資料是不是真的如秦權所說,真的都是跟小潔有關的。秦權看着他的手不停的翻出紙張,不停的看紙上的內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悲,爲了一個女人,一個現在不知道已經變成了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把自己搞成現這副狼狽的樣子。
他如飢似渴,發現這些資料果然都是跟小潔有關係之後,就完全看的入迷了,甚至沒有察覺到秦權的離開,等到看完之後,太陽已經由正午轉到夕陽西下,許賦扭扭自己已經痠痛的脖子,這時才發現秦權已經走開了。
微風從窗外吹進來,許賦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明天唐棣把他所謂的義妹帶出來參加一個宴會的時候,一定要把小潔搶回來。義妹絕對就是小潔無疑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小潔會成爲唐棣的義妹,但許賦覺得現在就是搶回小潔的最好的時機。
從唐棣內部流出來的消息很少,許賦對齊小潔現在的情況瞭解的也很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能慢慢等待這個宴會的開始。
這是一個由一個老牌公司的老總爲自己女兒開辦的慶生宴,而這個老總也是許賦這段時間來要拉的合夥人,奈何對方太有能耐,許賦久攻不下,時間一久就有點氣餒了。
就在這個宴會還在籌備期間時,唐棣的家中,跟許賦相比是完全相反的情況。“我已經能夠站直了,哈哈哈!大哥你看看啊我已經能給站起來,並且能夠稍微走走路了!”
唐棣還沒完全走進齊小純的房間,就聽到齊小純興奮的大喊,他連忙提醒道:“哈哈,現在感覺怎麼樣?義妹,現在不要走太多了,等下你就喊疼了!”
“哼哼,我會努力的,什麼時候纔開始宴會啊?真的能等的到我的傷都好透嗎?”齊小純很高興,她覺得她很快就能去找姐姐了,而且還能爲姐姐報仇。可是她好像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救姐姐,就她這麼弱雞,真的能救的回來嗎?
齊小純是個有問題就問的好孩子,所以她站了一會兒,就乖乖坐下,可憐兮兮的看着唐棣,問道:“可是大哥你還沒有跟我說過,我要怎麼樣才能救回姐姐呢,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救,我這麼弱,怎麼救?”
又是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唐棣現在極討厭這種眼神,但他還是高興的回道:“我的好義妹,你長大了,會爲大哥着想了,很不錯。你不需要做些什麼,只要記住,許賦是你的仇人,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是虛僞的,都只是爲他自己。別的我會想辦法,我怎麼忍心讓義妹一個人出動呢?”
齊小純還是很疑惑,如果按照大哥這麼說的話,那她是不是什麼事情都不做?如果什麼事情都不做的話,那還怎麼救姐姐?她忽然覺得大哥說話還真是搞笑,很幽默嘛。
“如果我什麼都不需要做的話,那還說什麼救姐姐?”“你的出現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幫助了,你到時候就要幫我轉移許賦的注意力,知道了嗎?這樣我就能抽身去找小潔了……”唐棣耐心的回道,其實也只是看似耐心,心裡早就對齊小純滿滿的鄙夷了。這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的可憐蟲。
齊小純豁然開朗,也算是明白大哥的意思了,因此滿意的點點頭,嘆自己太笨了。但一想到還是要大哥出馬,她就覺得自己很沒用就這點事情都要大哥幫忙……還真是,沒用!
兩人之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齊小純覺得這樣不說話會顯得很尷尬,於是乾巴巴地問道:“嫂子,嫂子現在怎麼樣了?”對這個從未見過的嫂子,齊小純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好像已經很多天沒有聽到大哥說起嫂子的情況了。難道嫂子已經?
還沒等齊小純想完,唐棣就面色痛苦的說道:“她,她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