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週一接到一個莫名的電話之後失蹤。
事情驚動到白家,朱子彬沒辦法報了警。
警察到公司調查情況,朱子彬說:“她走的時候沒有開車,是別人來接她的,而且是在上班時間,我並不清楚她究竟和誰去了哪裡!,而且,她在公司的朋友也不多,她的私事沒有人關心,所以,我想我應該是無能爲力。”
時間過去一個星期,沒有她的消息,也沒有接到任何綁匪的敲詐電話,這地球上憑空消失了一個人,彷彿她從來不曾來過。
但是某一天晚上,朱子彬意外發現一封匿名郵件:若讓白明珠安全回來,請準備好八十萬現金。更讓人冷汗直流的是,這封郵件已經發了四天了,自己才收到,這會不會耽誤明珠的性命。
全家人都開始騷動,立刻要求朱子彬回覆這封郵件。
很快郵件將一個銀行帳號打過來,朱子彬立刻轉入八十萬現金,當天晚上,明珠便被人扔在高速入口處,已經昏迷。
朱子彬接到人,立刻送往醫院搶救,三天之後,明珠見到家人。
整整一個星期,如同噩夢,明珠痛不欲生,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記憶猶新。
週一的上午,明珠收到匿名郵件,告訴她下午請假去某地拿八十萬現金,她相信了,隻身前往,還準備了個裝錢的大包包。
沒想到,來接她的車居然是輛沒有牌照的黑車,車上兩位大漢挾持她,一路上不許吭聲,不許上廁所,不許進食,出了省,在一個極爲偏僻的地方,她被關進了一家農民的雜房。
又冷又餓又渴的明珠,嚇得半死,躺在草垛中,居然還有人放進來一條大狼狗,它有肉有饅頭吃,她沒有。
“你想不到吧?你會有這一天?”一個男人走進來,笑裡藏刀,陰險無比。
明珠嚇得渾身發抖,嘴脣也在哆嗦,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而眼前這個男人,戴着只露出眼睛的大帽子。
“我覺得你有點面熟,
我是否見過你。”明珠聲音顫抖地說,她還想笑一笑示好,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別說你認識我,我只認識錢,你好好在這裡伺候老子幾天,你家裡人若是肯救你,你三天就可以回家了。”說完將門一關,便離開了。
門外有人說話,似乎在通電話,商量着什麼事情的進展。
“救命!救命!”明珠大喊。
“你喊什麼喊?你把喉嚨喊破試下,看有沒有人過來,這裡是荒山野地,我們等下都要去住賓館,你在這裡將就着,有兒狼狗陪着你,放心,它再餓也不會吃了你,最多咬咬你!”男人衝進來,還踢了她一腳。
“你能不能帶我進城,我好餓,好渴。”明珠哀求。
“你想進城?不可能!等錢收到了,我們會放你走,超過一個星期沒有看到錢,你就一個人死在這裡吧!”男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求你了,你今晚帶我進城吧,我保證哪也不去,只跟着你,晚上好好伺候你。真的,我保證!”明珠小鳥依人地討好他,抱着他的腿。
“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老子幹完這一票有的是錢找黃花閨女,誰要你這破鞋。”男人腿一蹬,明珠便倒到地上,再也沒有力氣起來。
“我好餓!”
“就是要你餓,省你想跑,沒力氣就辦不成任何事情了。”男人走了,一夜都沒動靜,晚上,明珠便在狼狗的兩亮晃晃的眼睛的注視下慢慢睡去。
一連三天,她被困住,實在不行了,便在吃些狗盆裡的東西。
直到第八天。
她的夢裡省略了一些情節,畢竟帶她走的男人有兩個,只有一個不願意碰她走了,而另一個卻,明珠不敢想了。
明珠從惡夢中驚醒。
警察坐在旁邊等着。
“白小姐,你此次被劫關係到一場命案!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情景再現,凶神惡煞的兩個男人,眼睛透着魔鬼的光,漫長又難熬的旅程,破
舊的老房子,凌亂不堪的草垛,與狗共食的場景,無一不令她抓狂,她的立即陷入絕望,痛苦和悲傷之中。眼前是一片紅色的,溫熱四賤鮮血。
“我不記得了,我全部不記得了!”明珠嚎叫,抓頭大哭。
“沒關係,我們等你清醒了再繼續,我們可以聊點別的嗎?你是否記得劫持你的人的長相?”警察又問。
“他們打扮得像搶銀行的,個個矇住頭個臉,我不認識他們,也看不清楚。”
“那你也沒辦法確定你究竟是去了哪裡?”警察又問。
“不能,我只知道很遠很遠,很窮苦的一個地方。”明珠想到這又搖頭。
“和你一起放在路旁的還有一個男人,可惜他已經死了,一把匕首扎進了他的心臟,上面有你的指紋。”警察說。
“啊!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明珠非常痛苦的把頭埋進被子裡。
“能說下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把我按到在草跺裡,還打我,用腳踢我,說下流話,甚至拿出一把匕首來說劃破我的臉,後來我反抗,那條大狼狗也來幫我,它咬了那個人一口,那個人便往我身上倒,匕首剛好扎進他的身體,就這樣,我只記得這麼多,很匆忙,時間很短。”明珠痛苦地回憶着,媽媽心痛地坐在旁邊摟住她,安撫她。
“謝謝你的配合,我們調查清楚後會很快給你結果,你好好養身體。”
警察離開了,再也沒有來過,住院一個星期,再也沒有人來找過她。
可是惡夢依舊不斷,她總是想起那雙眼睛,色眯眯地望着她笑,殘忍地撕開她的上衣領子,在那個非常簡陋的小草屋子裡,不止一次地殘暴地對待她,她像頭獸,哪裡還是個女人,她忍辱負重一個星期,最後終於逮到機會,在另一個男去城裡的一個夜裡,把他殺掉。
她最終無罪,無論如何她是自衛。
她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但是她並沒有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