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舉辦方給了我們一天的休息時間,副校長到了下午才領我們四處逛了逛,我覺得沒什麼好看的,城市在我眼中看來都是一樣,吃完晚飯他們幾人還要看看夜景,我和曲班長就先回賓館。
其他人陸續都回來了,小東和蔣軍還是沒見人影,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回來,曲班長擔心他們惹事,放心不下就和我出門找他們。
我們在賓館門口等了會兒沒見着他們倆,我看見離我們不遠處有兩名混混模樣的人在打量我們,曲班長也發現了便向他們走去,他們見我們過來就轉身走開,我們停下不走他們也停下,曲班長覺得不對勁讓我離他遠點,我明白他的意思,拉開距離跟在曲班長身後。
我們跟在兩人身後走了十幾分鍾,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曲班長藝高人膽大,見兩人進去就跟着進去,他一進去門又關上,有曲班長在我沒着急進去,四處看了看發現倉庫側面牆角處露出個車頭,仔細一看是一輛紅旗車,我吃了一驚偷偷的*了過去,果然是陳少爺的車,車裡沒人,暗想不好我要不要先報警,想了想還是先看了情形再說。
我透過門縫往裡邊張望,倉庫空間很大,周圍亂七八糟的堆着各種雜物,小東和蔣軍果然在裡面,背對着我看不清有沒有受到傷害,曲班長正站在他倆身邊,和對面坐着的男人說着什麼,數了數有二十七人,陳少爺的這個場面大了點吧!還好都是拿着木棒,沒有砍刀之類的兇器。
我又仔細的看了每個人的臉都沒發現陳少爺在裡邊,我估計陳少爺是躲在哪個角落裡看着吧!既然是陳少爺的安排,沒見到我本人應該不會着急動手,要不要現在進去,還是先報警?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聽見身邊有人小聲說話的聲音傳來,嚇了我一跳,左右望望卻沒發現身邊有人,小聲說話的聲音再次傳來,仔細一聽,原來是門裡邊陳少爺正在訓人,我想這個王八蛋還很聰明嘛!躲在門口一出狀況好逃走,我聽他罵了身邊的人幾句就趕他們出門,估計是要去找我。
閃身躲到一旁藏好,剛纔那兩人從倉庫內走出,關上門就罵罵咧咧的向巷子走去。
我跟在他們身後,想着用什麼方法能把兩人最快的放倒,到了一個拐角處,有一人停下撒尿,另一人叼着煙背對着他,我知道機會來了,悄沒聲息的摸到那人身後,那人拉上拉鍊剛轉身,我就出手了。
在他還在撒尿的時候我就想,這一掌砍在他後頸上會不會把他砍死,那就麻煩了,還是小點力氣吧!能砍暈最好,要是砍不暈他,也該迷糊一陣,收拾完前面那位再對付他。
我趁他轉身一掌砍在他後頸,他軟軟的往地下倒,一掌出手我沒猶豫,見前面那位絲毫沒有察覺,抽菸的手剛離開嘴我就一把捂上,對着耳朵就是重重一拳。
乾淨利落的就把兩人放倒,心裡那個得意啊!曲班長教的東西真管用,把他們拖到一邊,擔心他們很快醒來,又重重給了兩人下頜一下,心想這總該夠你們暈半天了吧!站起身想了想,脫下一個混混的外衣穿在身上。
回到倉庫大門,裡邊隱隱約約的聽見曲班長的聲音,暗自鬆了口氣,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必須在倉庫裡邊的人還沒發現我之前先制服陳少爺。
我把門拉開一人距離,低頭就往陳少爺剛纔說話的方向走,跟我想的一樣,這邊果然還有一個房間,暗自慶幸裡邊那羣人沒發現我是個掉了包的,推門進去就看見*着窗邊站着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子,還有一人背對着我站着,此時此刻不允許我有任何猶豫,衝上前就給背對我的人後頸一下子,戴鴨舌帽的那位果然是陳少爺,一副大黑墨鏡遮去半邊臉,但還是認得出來,此刻他正呆呆的望着我,我捂着他嘴,給了他腹部重重一拳,把掙扎的他拉到一邊。
我把他摁在地上掐着他的喉嚨說:“陳少爺!你還真有耐心啊!到今天才來報復我,想讓我動架參加不了比賽是吧?你還真夠陰險的,怎麼着,上回的記憶不夠深刻,還敢來惹我!”
他嘶啞着嗓子道:“章……子文!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摘去他的大墨鏡說:“若要人不知,下回防範的嚴密點。”
陳少爺被我掐得透不過氣來,我微微鬆開手,他眼神慌亂的道:“章子文!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再也不……不敢了!”
我說:“放過你簡單,讓外面人滾蛋就行!”
陳少爺苦着臉說:“我跟他們不熟,他們是……”
我又狠狠的掐着他脖子道:“還想耍花招?行!我陪你玩……”說完重重給他腹部一下,腦子裡想着有沒有更狠的招數呢?電視上行刑的各種畫面在我腦海裡飛快的閃過,琢磨良久也沒想出個好方法。
忽然看見*着窗戶的桌上放着一部移動電話,心想陳少爺既然解決不了,還是打電話報警比較穩妥,拿過電話就要撥110,陳少爺緊張的問我做什麼,我說當然是報警,他說不能報警,我哪管他那麼多,飛快的摁了撥號鍵,陳少爺拼命掙扎搶我手中的電話,我把他狠狠的摁在地上叫他老實點,他掙扎不脫對我苦苦哀求,說以後再也不敢對付我了。
電話裡傳來接線員的聲音:“您好!這裡是……報警中心……”
我正要回答,陳少爺拼命抓着我的手,說以後保證再也不騷擾蔣寒,我考慮了一會兒把電話掛斷,陳少爺見我掛斷電話全身虛脫的癱在地上,我也不掐他喉嚨了,一坐在他身邊考慮對策。
陳少爺絮絮叨叨的說:“你要報警我就完了,我爸在縣裡能說了算,到了市裡誰理他啊!”我想說我才懶得理你。
他對我解釋說:“我跟他們真的不認識,是縣裡的朋友幫我介紹的,你沒見我戴着大墨鏡嗎?就是擔心他們認得我。”
我說:“那你還敢找他們來對付我。”
陳少爺苦着臉道:“這……這還不是被你逼的!”我沒答理他,他嘆了口氣說:“算了!既然我說不騷擾蔣寒,我就一定能做到,你放心吧!”我沒說話,就聽他接着說:“拋開蔣寒的關係,我們也沒什麼恩怨,我叫陳壘,這件事過去以後咱們就算交個朋友吧!”
看他的表情還算真誠,我也不打算和他再計較,到窗戶觀察外邊的情形,曲班長三人已經被圍在中間,大概是他們等得不耐煩想動手了吧!我問陳少爺有沒有地方能溜到他們身邊?陳少爺說不知道!他一進來就到這個房間,哪也沒去。我對他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怪你,你走吧!記住你剛纔說的話。”
推開門打量四周,發現能從對面堆積的貨物之間摸過去,觀察好地形便低頭走出房間,剛邁出房門就聽裡邊一男人聲音喊:“怎麼還沒來啊?”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陳少爺在屋裡喊道:“再等會吧!就來了,我朋友去方便。”我想這叫陳壘的少爺還挺聰明,懂得給我做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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