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天鉞星便有一股強盛至極的海盜勢力,他們縱橫四海無惡不作,他們燒殺搶掠蝗蟲過境,絲毫不買各大世家的帳,過往商賈慘受欺凌,做事情我行我素。他們以蒼天爲證,以大海爲誓,血染紅衣,有我無敵。可以用三個字來概括,那就是“亡命徒”。
得到確切消息後,田茂平連夜召開會議,天機城核心人物到齊。當先說道:“周師叔,您來說說當日情形。”
“唉!當日我正在返回珊瑚城路上,本想將最近一段時間在坊市上收集到的物資運回天機城,不曾想海面上突然出現骷髏旗。手下商隊二十艘中型飛艇說熄火就熄火,朝着下方急墜。大家護衛飛艇,可是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殺得咱們大敗。幸好尊主賜下多件法寶,這才保住我身上較爲重要的物資,駕着清風丹頂鶴逃回島來。不料數個時辰後,坊市那邊傳來消息,商家們被洗劫一空,護衛隊接連失利,紅衣海盜太厲害了。”
田茂平攥緊拳頭,在他的地盤上出現此類事情,對天機城的影響極其惡劣。
“孔有德,事發期間你負責照看海上坊市,講講遭遇。”
“我有負尊主所託,實在該死,請您責罰。”
這位叱吒太陰星的天葬期修士再也囂張不起來,身上大大小小傷口足有百處之多。要不是及時打撈回來,又在幽浮宮中急救,早死多時。
“就事論事,沒人責罰於你,有機會找回場子。別在我面前吭吭嘰嘰。”
“屬下遵命!事情是這樣地。”
孔有德回憶道:“我手下二百條好漢。近年刻苦修煉,已有幾分實力,更配備了輔助機關,普通修士絕不敢造次。可是突然出現的紅衣海盜不同,他們很有計劃。摸清了我方部署情況。而且力量過人。尤其是領頭的,渾身血腥,僅一劍便在我肩膀上帶出尺長傷口。使用了十餘年的魔刀震裂。那人根本是頭怪物。竭盡所能,也未擋住對方攻勢。之後我被轟得暈了過去。如今手底下活着的兄弟只剩二十二人,被徹底打殘了。”
田茂平惋惜地說:“島上修士本就稀少,一下子去了十分之一,其中數十人是久經沙場老手,損失頗爲嚴重。此事我也有責任,爲了保守槍械秘密,沒有大規模配備,不過從現場情況來看,即使多出幾桿槍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對方有備而來,實力超強。姑且不說擎羊星田家在背後使了多大力氣,單紅衣海盜一家,我們已無法應付。滅掉黃玉世家太順手了,所以大家心生自滿,包括我自己在內,也信心膨脹。這回該冷靜冷靜了!我們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值得檢討深思。”
崔大站起身來,展開地圖講道:“既然錯誤已經鑄成,爲今之計是想辦法進行彌補,紅衣海盜地頭目人稱石公子,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因爲見過他的人都葬身大海了。對方的人數不詳,實力不詳,老巢地點大概在珊瑚島以西十萬公里之遙的烏靈島。四大世家深深忌憚着紅衣海盜,幾大主城更是談之色變。我建議派高手探探路,小心無大錯,莽撞是要付出代價地。”
進入天鉞星以來,田茂平第一次感到棘手,面對黃玉世家時天機城還未建設起來,海上地坊市也未出現,隨時可以轉移。現在不同了,家大業大,紮根於此地,再想挪動難如登天,簡而言之拼不起,也耗不起。
略微沉吟說道:“商人們正在觀望,海底火山資源豐富,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並不想放棄與我們地合作關係,所以一定要反擊,傾盡全力幹掉紅衣海盜,有誰願意與我一同前往烏靈島進行查探?”
田茂春鄭重其事站了起來,捶着胸脯說:“殺雞焉用宰牛刀?我一人前往就能完成任務。”
方薇薇也站起身來,請纓道:“尊主,說到水中潛行很少有人能及得上方家兒女,我願帶領五名部下前往,定當將紅衣海盜查個水落石出。”
其他人紛紛響應,田茂平搖了搖頭:“你們看好家,加強珊瑚島的防禦力量。方薇薇和邢玉靜,你二人坐鎮幽浮宮,與島上機關師共同守備天機城。其他戰鬥人員全部趕往珊瑚城,把儲備的高等級槍支彈藥發下去,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對方顯然是來者不善!能摸清我們在坊市上地佈防情況,順藤摸瓜找到珊瑚城不是難事。本尊與田茂春趕往烏靈島查探,期間掐斷與天機城的傳送陣,海底基地也要加快建設,先把儲備地建築材料用光,等警戒解除後,再與外界通商,困難面前大家要同舟共濟,才能解此危局。”
老大發話,縱使想反對,看到孔有德那副慘樣,又把話吞回了肚子裡面。
老孔,有太陰星的底子,戰鬥經驗無比豐富,即使對上高出兩個層次的敵人,也不至於那麼快落敗,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對方是三元太極期或者二元混沌期修士,很難想象這種人物親自帶隊衝鋒陷陣,縱觀在座衆人,也只有尊主的氣息足夠內斂,不會被此等高手發現。
接下來天機城如上了勁的發條,一環一環運轉起來,而珊瑚島方面陳兵佈陣,每人發放兩枚南明離火符,留作關鍵時刻殺手鐗。田茂平和田茂春騎上機關鳳凰,化爲淡淡光影,疾馳向萬里之外的烏靈島。
出行之前,兄弟倆做足了準備,魔幡經過數次洗練,已經恢復基本功能。
田茂平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將兩極元化磁珠交到弟弟手中,攻擊類法寶留下日月定光輪足矣,法寶再多,洗練麻煩,有一兩件比較厲害地即可。至於防禦類法寶則多多益善。儲入鳴雷作戰服直接進行溫養。用的時候只需心念一動,很有獨到之處。
“哥,我們快到烏靈島所屬海域了,聽崔管事說這裡的海水比較渾濁。你看,果真如此。”
“此地海水中盪漾着一股血腥味。魚羣帶着無邊戾氣。乃是一處凶地。”
機關鳳凰速度快絕。持久力也高,“唰”的分開一溜水線俯衝直下。此行的目地在於查探紅衣海盜地實力以及部署,明目張膽的進入沒有任何好處。所以剛剛到達海域邊緣,便收了坐騎。腳下凝成一塊堅冰,二人站在茫茫大海之中。
田茂春劈出刀氣,不遠處漂起四五條寸許長小白魚,腦袋大,身子小,嘴裡面全是半透明尖牙。更多的小白魚浮現,將同類屍體啃噬得乾乾淨淨,讓人一陣惡寒。
“天殺的,無法在水下潛行,這種魚見什麼吃什麼,雖然不及低級妖獸,但是數量龐大。不如來個打草驚蛇,我在正面進行騷擾,大哥前去摸底。”
“糊塗,姑且不論你有沒有那個實力去打草驚蛇,要是對方有所準備,想出其不意消滅他們就難了!如果對方過於厲害,咱們天機城只好龜縮,而且紅衣海盜搶走了我們三十五艘潛艇,這纔是最要命的,不能讓他們深入海下去開採。我準備就近啓動潛艇上地自毀裝置,平常看不出端倪,一旦潛入海下百米深自動崩毀,他們地人員必受損失,算是爲死難地兄弟們報仇雪恨。”
“大哥教訓得是,我行事毛毛躁躁,沒有考慮周全。”
“等我兩個時辰,烏靈島或許有絕頂高手坐鎮,以你的氣息逃不掉對方感應。若是遇到意外,我會想辦法撤離,你的任務就是在此地接應。注意警戒,別放過任何風吹草動,神魔臂能令你暫時隱入海水。到了關鍵時刻,哥哥是要靠你爭一線生機地,所以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懈怠,明白嗎?”
“好,謹遵大哥指令,咱兄弟倆十多年沒合作過了,小時候偷雞摸狗全是我來放哨,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情形一點未變。”
“還念念不忘呢?我那是怕你被嬸嬸們抓去,把大家供出來怎麼辦?你耳根軟,禁不住攛掇。”
話不多說,田茂平朝着遠方疾馳。
一邊行進,一邊思考,天機城的底子還是太薄弱了。等此事結束後,一定要將璇光裂甲劍和鏡像妖元炮打造出來。乾坤雷光炮與太初天煞研究得也差不多了,解開疊加空間,令它們返本還源已成當務之急。只有得到此類機關護持,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以前是孤身奮戰,現在卻是與不同勢力周旋,大爲不同。此外高階修士地人數一直提不上去,機槍也需時間打造,千頭萬緒,有種無力感。
飛了大約兩刻鐘,前面隱隱出現島嶼輪廓,停下腳步擡起千里鏡觀望,只見空中到處都是烏鴉,難怪取名烏靈島,這些烏鴉被妖化了,眼部充血,體型碩大,港口上停着二十八艘潛艇,其餘七艘不知道去向。
踏着水波小心接近,海盜們穿着紅衣,十分扎眼。
慢慢沉入水中,氣勁外放,小白魚牙齒再尖利,也咬不進來。不過呆久了會成爲迥異魚團,那樣一來目標太過明顯。
到了水下才發現,港口下面沉着五艘無法修復的潛艇,應該是搶奪之時擊傷了船體。當機立斷打出自毀印訣,令三十三艘潛艇再無用處。也曾想過擊潰烏靈島後,將自家之物搶回去。可是期間變數太多,所以必須在他們掌握具體操控細節前開啓自毀。潛艇沒了可以再造,優勢沒了追悔莫及。可惜還有兩艘不在此地,似乎是勘探型的小潛艇,拿去了也無法進行大規模開採,心中稍定。
鎖定一個孤身海盜,這傢伙剛要小解,眼前劍光閃動,來不及發出驚呼,喉嚨已被割斷。
田茂平利索地穿上海盜衣物。腦袋上用紅布條包得如同秤砣,腰間配戴着一隻鳥爪,空中盤旋的烏鴉似乎嗅到血腥,正要俯衝。急忙將屍體踢入水中,小白魚狂吃。片刻間成了森森白骨。
獨自向港口走去。有個明顯是同伴的傢伙喊道:“狗蛋,去了那麼久。咦,你是?”
擡手用飛劍頂住對方腦門,厲聲說道:“你的修爲太低,還是不要聲張的好。我有把握在你呼救之前。把你送去見閻王。告訴我島上地情況。”
“哼,知道紅衣海盜什麼最厲害嗎?那就是不怕死。”
海盜嘴裡一努,飛劍沒有半點猶豫。戳穿了他地頭顱,可是刺耳聲音仍舊響起。人死後聲音更甚,田茂平微微一愣。
“孃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島上的部署情況沒打聽出來,反而暴露了。”
踏上飛劍向北方疾馳,隨便一個海盜都能玩命,這烏靈島還怎麼探?
田茂平地反應速度快,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沖天水柱爆發,一位紅髮修士躍到空中,冷冰冰地說道:“閣下殺了我們兩名弟兄,就想輕易離去嗎?打你進入烏靈島外圍三十里,我們便察覺了。犯我天威者必誅之。”
話音未落,劍光跳脫,彷彿被瀰漫殺氣控制住,僅僅一劍,心生懼意。
“砰、砰、砰”擡手三槍,紅髮修士身形倒退,肩膀上多出一道血槽,驚疑不定地看向田茂平。
“不錯的法寶,還能繼續嗎?”
好像是在回答他,“砰、砰、砰”三槍連擊,空中火花亂顫,紅髮修士又被逼退數十米。手中巨大飛劍出現細微豁口,眼睛當時立了起來,狂笑道:“好,好,好,閣下是攜重寶逞威來了,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厲害。”
紅髮修士身上魔焰沸騰,劍上血光繚繞,似乎要有大舉動。
田茂平瞳孔緊縮,此人竟然防住了六槍,那是什麼概念?等於不計真元損耗與反噬,用紫殺劍進行六次蓄力攻擊。沒有轉輪手槍的幫助,根本達不到此類攻擊強度。感覺對方修爲並未踏足混沌期,而且使用地是純粹的正道飛劍,要知道飛劍地劍脈與魔元相沖,裡裡外透着古怪,猛然間問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人爲造就的天脈者嗎?”
“哈哈哈,天脈者算個球,老子是魔劍士。”
“轟”劍光如兩條絞在一起的巨龍,頃刻而至!
十三層磁光防禦,金蓮在身前急轉,有鳴雷作戰服擋駕,自然信心百倍。然而劍光邪性,生生將身形劈落海中,十米高海浪向周遭擴散,內心驚駭。
“咦?狂龍衝居然沒把你幹掉,哪來的冤家對頭,報上名來。”
好傢伙,打了幾個照面才知道問根腳,田茂平掃視左右,高聲說:“還是叫你的人全出來吧!洗劫了我們天機城的海上坊市,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今天在此做個了斷,如果你們夠強,兩年之內我們不插手外部事務,海底資源留給烏靈島開發,聽聞主事之人叫石公子,可否一見?”
“口氣倒不小,兩年不插手,也就是說兩年之後有實力報復我們嘍?大當家的豈是你想見就見得到的?我是三當家的敖烈,先過了咱這關再言其他!”
敖烈嘴中吹起口哨,周圍相繼爆發水柱,一道道身影顯露。田茂平心悸的觀看。這些人的氣息若隱若現,一共二十二人,十九個是紅髮男修,三人是碧發女修,皆赤着雙腳,身穿紅色勁裝,腳下踏着飛劍,渾身魔焰沸騰,組合在一起,殺氣凜然,近乎化爲實質。覺得心口難受,五臟六腑翻騰,抖手放出幽冥血河車加持,這纔沒有出醜。
所有退路已被封死,十二人主攻,飛劍上血氣繚繞,殺陣勢大,擡槍還擊。
十倍音速的寒霸子彈居然被對方擋下大半,其餘造成傷勢,不過這些紅衣海盜絕不退後,讓田茂平想起了尸解妖,同樣難纏,直到氣絕身亡,都要與敵人拼殺到底。
左手持槍,右手握劍,與六臂魔怪背對背應付攻擊。
頭頂是幽冥血河車。雙方“咣咣鐺鐺”在海面上打了起來,戰力盡開,震波使海面凹陷。敖烈冷冷看着對方施爲,沒有半點出手地意思。烏靈島無異於龍潭虎穴,比黃玉世家厲害多了。眼下出手的僅十二人。看情形地位稍差,後面那十位負手而立,不知有沒有絕招。
無奈,田茂平只好揮動量天尺,騰雲牛頭怪向外衝殺。一尊尊牛頭橫晃。放了百尊之多。希望趁亂衝出包圍圈。
後面的十位修士出手了。男修清一色放出飛劍,隔空絞殺,那三位碧發女修煞是強大。揮手攝來一團海水,雙手推出。水流激射,當先二十尊牛頭怪莫名其妙跌落,機體上隔着一層藍光,失去聯繫。
“怎麼會這樣?”
倒吸了一口冷氣,知道以騰雲牛頭怪的整體實力無法擋住紅衣海盜,可是也沒想到眨眼工夫便失去二十尊。那三位女修身上涌起薄霧,一團團海水沖天而起,裹住騰雲牛頭怪向下拉去,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又被收去二十餘尊。
“烏靈島大隊人馬尚未出現,單憑二十三人已是泥足深陷,比最壞打算還要差上不少,想逃都不給機會。算了,動用法寶吧!”
想到這裡,放出日月定光輪,光華中有日月隱現,相互輪轉,朝着威脅最大的碧發女修攻去。
想法確實不錯,可是敖烈一直盯着戰場,此人不是省油地燈,兩道無匹劍氣縱橫,與法寶硬碰硬對了一記,雖然他被轟得節節倒退,但是掐滅了田茂平地希望。
敖烈抹着嘴角血跡狂笑道:“我們烏靈島的海魔士何等尊貴,焉敢不敬?孩兒們,拖得太久了,二當家的還等着我回去吃酒呢!”
收回日月定光輪,剛纔已發動全力,此寶再也幫不上什麼忙。除了令敖烈受到一點輕傷,任何作用未起,多少有些失望。
知道了三位女修被稱爲海魔士,這樣的紅衣海盜不用多,只需百人便能滅掉天機城,擎羊星的主家欺人太甚,居然引來這麼可怕地對手,嘴裡禁不住發苦。
騰雲牛頭怪相繼隕落,成了海面上地零散構件,敖烈譏笑道:“怎麼?還有什麼零碎,儘管掏出來。”平穩心神,田茂平不與其廢話,揚起魔幡,大篷地毒瘴向外飄飛,那三位碧發女修經驗豐富,手中掐起印訣,當空凝出霧氣,竟抵住了毒瘴擴散。
三女輕叱一聲,霧氣攜帶毒瘴反攻過來。
“糟糕。”
再次揮動魔幡,幡面五顆骷髏頭吐出光圈,剎那之間鉗制住一位魔劍士,用力一拽,讓此人幫自己擋劫。
對付深淵寄生獸時感受不到毒瘴厲害,現在終於領教了。那毒霧來得極快,對面三位碧發女修很想收手,可是已經來不及,慘叫聲響徹海天,算上敖烈總共二十三人,現在死了一人。
“啊,老九!”
周圍紅髮修士大受刺激,再也不留後手,每個人身上爆發出濃重血稠,數十米長的劍氣交相輝映,後面三位碧發女修也面色不善,指尖燃亮一點藍光,接連發招。
田茂平一面開槍還擊,一面揮動魔幡,憑空生成陰影幹掉三人,駕着幽冥血河車不管不顧衝殺出去,六臂魔怪捱了敖烈玄奇一劍,留在魔怪體內的心神竟受重創,狂噴鮮血,墜落海面。
收起幽冥血河車和魔幡,全神操控魔怪分身,潛到海下數百米深,划動水紋,向前激射。剛纔敖烈發出一道嘯音,看到海島方向騰起幾道亮光,又有高手趕到,若是來一兩個老傢伙那還得了?雨嫣也罩不住。
海中是六臂魔怪天地,現出魚尾真身,快速移動。
回頭一看,三道幽藍遁光緊追不捨,再想催動魔怪分身加快已是不能,畢竟心神受到損傷。
向後連開幾槍,一道幽藍遁光受到影響,退出追擊行列,其餘兩道陡然提速,到了近前纔看清是被稱爲海魔士地碧發女修。
“受死。”
兩道精神波束傳達着她們的意念,海水冰寒刺骨,幾點藍光穿射,鳴雷作戰服全力啓動,然而藍光全朝着一個點位而來,這麼多層防護居然被穿進來一絲光線,狠狠刺入經脈。
“噗”大口吐血,田茂平不敢相信這是真地。暴怒出手,全身真元聚向轉輪手槍,以最大威力發出攻擊,看也不看結果,奪路而逃。
半個時辰後,田茂春正翹首以待,身前突然爆發水幕,只見大哥渾身滲血,一邊咳着一邊說:“走,快走,迴天機城。”
說完,已是人事不醒!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