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虛數空間中的情況,左志誠立刻就發現氣體,特別是空氣這種無色無味的東西是比較難把握的。
不過這也是因爲他掌握的時間不長,還需要多多練習。
通過黃泉之口的吸收能力,就足以形成很強的防禦力了,比如現在再面對風后的話,左志誠光光憑藉黃泉之口,便能直接吸收掉對方的災難之眼,以破掉這招道術。
這黃泉之口,可以說就是左志誠現在最強大的防禦道術。
至於攻擊方面,左志誠用左手拿起一把小刀,然後朝着自己右手紮了過去,但就在刀尖即將刺入黃泉之口的瞬間,空間一陣扭曲,整把小刀便被吸入了虛數空間之中。
接着左志誠擡起右手,將黃泉之口對準了牆壁,腦海中則開始溝通虛數空間的那把小刀。
下一秒,小刀刷的一下從他的掌心之中射了出來,筆直地刺入了眼前的牆壁之中。整個刀身都沒入了牆壁,只留下一小節尾部留在外面不斷震動。
物質進入虛數空間和出來虛數空間幾乎沒有任何改變,這種情況自然夜包括了速度。小刀進入前是什麼速度,出來以後仍舊是什麼速度。
光是這方面就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了,更別說再加上各種火藥,弓弩,毒藥,兵刃,甚至是各種水,火,電等各種物質。
所以說這黃泉之口的道術只要準備得當,不只是優秀的防禦道術,更是一種包羅萬象的攻擊道術。
左志誠滿意地看着掌心中的黃泉之口,嘴角微微翹起,他的腦海中已經誕生了各種各樣的戰術,不過還得好好規劃一下。才能配合他自己的其他武功道術,將黃泉之口發揮到極致。
這又將是時間很長的準備。
……
第二天清晨,幾乎是六點鐘剛剛敲過,阿月便已經一個人默默地爬了起來,在他的牀對面是一臉熟睡的徐鴻飛。
幾乎每天早上,他都是第一個爬起來。刷牙洗臉,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跑去庭院之中修煉。
首先做了點簡單的動作鬆鬆筋骨,然後便是各種各樣的體能訓練。
‘我的訓練時間是他們的兩倍。’
‘我每天都在用最極限的強度訓練。甚至連睡覺的時候,渾身上下都痛到骨髓。’
‘可是……還是比不過他們。’
他的雙眼之中似乎火焰在燃燒,一想到自己無論如何努力,無論如何用功都比不上那些人,甚至連八歲的紀南仙都在修煉真傳武功之後,一點點超過了自己。
阿月的心中便感覺到有一種火焰在燃燒。他突然想起了左志誠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顯然他身旁的這些小鬼。每一個人的天賦都比他優秀。
累了個半死以後,一聲冷笑在他的身後響起來。阿月的眉頭一皺,回過頭看去,果然是那個叫耶石的土著。
耶石看到阿月看過來以後,只是冷笑一聲,便沒有在多說什麼。
不一會一個接着一個人都起牀了,紀南仙端着一大盆饅頭走來走去:“阿月哥,你今天又起這麼早啊。辛苦了。給你饅頭。”
“飛白,起牀了。你再不起來我就不給你留吃的了。”
“徐大哥早。”
紀南仙就好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樣,在每個人的周圍飛來飛去,而看她的樣子,似乎和每個人關係都不錯一樣,就連最苦大仇深的耶石和阿月,都會在面對她的時候扯動一下嘴角。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院子裡幾乎所有端茶倒水,打掃衛生之類的事情都被她搶着做掉了。
就在這時,庭院的大門突然被打開,穿的風塵僕僕地左志誠一步步走了進來。
徐鴻飛第一個反應過來:“大人,您回來了。”
孫飛白笑了起來:“哥哥你回來啦。”
紀南仙就好像是被貓踩了尾巴一樣。立刻跑到了左志誠的身邊,一臉恭敬地說道:“大人,我來幫你拿東西吧。”
至於耶石和阿月,都只是雙眼看着左志誠,卻是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從院子深處竄了出來,直接來到了左志誠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只不過擁抱只持續了一會,蔣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嘴裡解釋道:“阿左,我聽說了你在草原上的事情了,說是漢特王都帶隊追殺你了,你沒事吧?”
左志誠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我沒事,你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
“現在整個海京城都傳遍了,說是你單獨一人深入草原,陣前斬殺漢特族三大圖騰勇士,還有漢特族大王子莫那魯道。
後來漢特王親自追殺你,如果你再晚回來幾天,我就打算去草原上找你了。”
接着左志誠又問了幾句,果然雨師和風后的事情,普通人根本不知道。想想也是,光是法寶被奪走,人被擊退這種事情已經足夠沒面子了,怎麼可能透露出來。
而且風后以武力壓迫自己,那是裸的內鬥,更是不可能說出來了。
“放心吧師姐,他們沒辦法拿我怎麼樣的。”左志誠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沒……沒事。”蔣晴有些不自在地說道。
左志誠點了點頭:“師姐,你先幫他們進行今天的訓練吧,我要去休息一下。”說着,他轉頭看向了那幾個小鬼說道:“下午上完了沈安安解剖課以後,你們全部到院子裡來,從今天開始,每天的這個時間點是我給你們上課一小時的時候。”
“明白了。”
左志誠又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蔣晴笑了笑便離開了。
片刻後,紀南仙拉了拉蔣晴的衣袖笑嘻嘻地說道:“晴姐姐,人家都走了,你還看什麼呢。”
“小鬼,就你這麼多事情。”蔣晴一指點在紀南仙的腦門上:“還不快去訓練。”顯然這段時間,紀南仙憑藉自己的乖巧,懂事和可愛,已經和蔣晴混熟了。
不過就算開始了訓練,她那一雙烏黑亮麗的眼睛仍舊緊緊盯着左志誠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以說在場幾人除了阿月專心訓練外,每個人的腦海中都在想着左志誠的話語和走過去的身影,只是想的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