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再說話,是我對命運做出無言的抗議。

我認命,並不代表我不會提出控訴。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運;不是你。

可你呼風喚雨慣了,你不愛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對我,好殘忍。

我哭泣,我求饒,我吶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換來的,是你更粗暴的對待。

聲音,是給人聽的,如果無人理會,又何必發出。

**********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個晨昏就在蒼冥將吾的佔有與凌中度過。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體,摧毀人的自尊,三天裡,久世珣就像破布一樣任他蹂躪,無力反抗。

他對他殘忍不留情,不過是要證明,他,久世珣,只是他的玩物罷了。

珣全身是歡愛過後的痕跡,呵,稱它爲歡愛,倒不如說是強暴;si處佈滿血漬與男人的津ye,屋子裡,是濃郁的血味與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虛脫,手腳無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將他拖了出去,來到另一間房。

房裡有人定時送三餐進來,可他渾身無力、動彈不得,一直維持被人拖進來時的同樣姿勢。赤囧的身軀只單單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勢臥於榻上,有時昏迷,有時清醒,可不論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沒有力氣,乾脆動也不動。

送飯進來的下人神情做慢、動作無禮,在接連數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動拿出來時,他們甚至不再送食物進來。

說得也是,珣自嘲的牽動嘴角。

自己又不是蒼冥家的貴客,他只是蒼冥大爺一時興起的玩具,比下人還不如。他們不鄙視他,才叫奇怪。

也許醒着的時候曾感覺飢餓,可他並沒有呼喊;身體的溫度似乎很高,他也沒有求救。

在宛如深淵的人間地獄裡待了三天,他哭泣、求饒、嘶喊,換來的是更無情的對待;他明白,他不過是個玩具而已。這棟屋子裡,不論他說什麼,想什麼,都不會有人理會;這是蒼冥將吾的天下,他區區一個小玩具,又有誰在乎他說的話?

不再開口了,這裡沒有他置喙的餘地;他的聲音、他的意願,對於這裡的人而言,沒有任何價值;說話,浪費時向、浪費口水,他不再開口了,反正,也不會有人聽。

童年時他過得很辛苦,愛賭博的父母從不在乎他與小妹,他只能自立更生養活自己與妹妹;他過得很苦,什麼苦工都做過,什麼噁心的餿物都吃過,只要能活下去;那些,他可以不在乎。

環境逼迫他如此生活,可是他只要對得起自己就好;尊嚴,是他僅有的東西,起碼他從不曾犧牲身體,以求溫飽。

蒼冥將吾狠狠撕碎他的自尊,毫不留情的宣告他只是他的玩物。身體很痛,心更痛;身體被撕裂,自尊被扯碎,他好累,實在不曉得,失去僅有的尊嚴後,他還該不該活着?

長時間滴水未沾,身體很乾涸。五天?十天?二十天?已有多久沒有人進到這間屋子裡?

也許,就這樣死去也不錯。起碼,不再有人可以凌他了。

對不起,雪。曾答應你要好好活在世上,替你看遍這個世界;可是,這世上好累,也好痛苦。

你不會忍心,讓我孤獨活着吧?

好累……真的好累……

迷離的眼已不再有火的光芒,混混濁濁,半眯半合,眼皮變得很沉重。

也許這次,眼一閉上,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真好,他就要解脫了……

**********

哥哥,你來錯地方了。

雪,我沒有走錯,我好想你。

你不該來這兒的,回去吧。

可是我好想見你,哥哥好孤獨啊!

時候到了,我們自然能再見面。回去吧,別再走到這裡來了。

身體忽而向後彈去,距離美麗的雪越來越遠了。

雪,別再丟下我了……

雪!

眼皮忽然掀開,久世珣細細喘着,全身肌肉因突然清醒而萬分疼痛。

他夢到雪了,疲憊的眼眸再次合上。

夢中的雪,美麗依舊。

時候到了,我們自然能再見面。

什麼時候纔是時候到了?我好想你呀……

“你醒了?”男孩的聲音忽然竄進耳裡。

驚恐的睜開眼,一時用力差點讓他疼得齜牙咧嘴,可惜他連齜牙咧嘴的力氣也沒有。

映入眼裡的是一張美麗的臉龐,漂亮的風子臉有着細細的眉,魅惑的鳳眼,紅潤的櫻脣,肩頭披散着滑順的長髮,他看起來真的好美麗。要不是因爲方纔聽見他的聲音證實他是男孩,他一定會以爲他是女孩。

“晶說你叫珣。”他可愛的朝他一笑。“我是葵,蒼冥葵。”

蒼冥?殉微乎其微的抖了下。這麼可愛的孩子竟也是蒼冥家的人?

“聽說你是我老爸帶回來的人呀?老頭也真是的,都三十三歲的老男人了,還敢吃嫩草!你看起來應該只和我一樣大吧,我今年十五歲。”葵笑着說。

原來,他是蒼冥將吾的兒子。我比你整整大了五歲。珣在心底說。

“爲什麼珣都不說話呢?你是啞巴嗎?”葵懷疑。

珣搖搖頭。天知道這個動作疼得他差點喘不過氣。

他不是啞,只是……會說話對於他的處境並沒有任何意義與幫助。

他不過是個玩具呵,既然說話也不會有人理睬,他又何必開口。

不再開口說話了,這是他認命也是維護自己僅剩的一點點尊嚴的方法。“不想說就算了。”葵聳聳肩,簡易的動作在他做來,卻仍有一股屬於他的特殊風情。

“晶也真是的,居然忘了去看看你。好在我對你很好奇,跑到東苑去看你,才救了差點死去的你。醫生說你一週未進食,在東苑裡整整七天無人理會,我把你帶回西苑,你又昏迷整整一週,全身脫水,又因傷口發炎而高燒,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你救回來的。”

葵簡單交代,換句話說,距離那慘不忍睹的三天,已過了兩個星期。

救不回來,又何必要救?回來了,只會更痛苦。

“珣。”葵忽然輕撫他慘白無血色的臉,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可以想着死不死的問題幄。,就算想要的東西要不到,我們也不可以輕易說死;人活着纔會有希望,纔會有奇蹟,這是我弟弟告訴我的。”

我們?珣頓了頓。他才十五,也想過死?

“我不知道你怎麼會跟我老爸扯上關係,可是珣,你怎會以爲跟了他會好過你原來的生活?”葵在牀邊的椅子坐下。“他是個惡魔,以凌人爲樂,跟了他,只會更痛苦。”

他是他父親不是?爲什麼連葵也這樣說他?不過,想也知道,蒼冥將吾太過強悍,絕不是個好父親。

“說來奇怪,你明明不開口的,我卻很想跟你說話。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我說的話,你都有聽進去吧。”葵微笑,十五歲的青澀美麗面容有着超乎年齡的成熟。

“蒼冥家是做情報業與軍火販賣爲主,我們有正統的飯店,私人的酒店;應召的女郎、囧囧的囧囧我們也有,這是情報的主要來源,也是控制政府官員的手段,畢竟沒有任何官員能不召妓、無特殊xing癖,只要掌握他們的把柄,財富、權勢輕而易舉手到搶來,蒼冥家,可以算是日本的地下帝國。我父親是個黑暗帝王,沒有人敢件逆他,跟了他,除了地獄外,無處可去。”葵介紹他的家族,話語淒涼無奈。

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呀,珣想。

葵也是個無法選擇自己身世的孩子,就像他一樣。

逃命的夜裡,黑衣的惡魔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他把自己賣給了他。是啊,他怎麼會以爲跟了他會比進入騰組好?同樣是看男人臉色,躺在男人身下,成爲男人的xing玩具。

啊,他想錯了。唯一的不同是他不必伺候一堆男人,只要專心當一個男人的玩具而已。

如果回到當時,他會重新選擇嗎?一羣男人的凌辱,與專屬蒼冥將吾的玩具;哪一個好?

同樣都是尊嚴掃地呵!

也許,他該選的是兩年前陪着雪一起死……

可惜,時間一過,所有的也許、如果,都是不可能童來的事,他只能往前看。

不過仍是不由自主的想着未來的也許。

“也許,他會膩了而放了他也說不定,最後,珣只能自我安慰。

然而,這只是一切事情的開端而已。

**********

走在北苑的迴廊裡,忽然想起十幾天前帶回來的小人兒。

他眼中的火花讓人想一把抹去,不只是想,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火一般的璀璨黑耀眼在他無情的佔有下,化爲黯淡無光澤;他扯下他自以爲高潔的自尊,心底有着毀滅的瞬間快感,接着,是無聊的空虛。

他實在太心急了,保固期三十年的玩具,讓他在三天裡玩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實說,有點後悔。

他應該要慢慢的,饅慢的,一點一滴地剝奪他的燦爛,一點一滴地侵蝕他的堅強,一點一滴地掌控他的靈魂。

他實在太沉不住氣了,就像孩子剛拿到新玩具時,就拼命的玩,直到玩具壞損了,才驚覺不該;玩具要慢慢玩,才發掘得出玩具最上乘的功能樂趣,就如美食要細細品嚐,才吃得出箇中滋味。

想想數十天前實在太沖動了。玩具玩壞了,又得再找一個。

真是麻煩,不由得想念起初見時那雙火的眼睛。

飛到大阪談了兩星期生意,忙碌的生活壓根沒時間想其他事;奇怪的是,一回到東京,珣的臉卻一直在腦中出現。

他的滋味實在美妙。

撇去那雙在他不間斷的掠奪下而黯然無光、不再吸引他的眼,那副青澀的身子可着實令人銷魂得很。小小的甬道又熱又緊,“處女”果真不一樣;可惜身下的人兒早就疼得不醒人事,沒能與他一同飛舞。

想來實在有點沒面子,他的牀伴,不論是男是女,哪個不是陶醉在他狂野的囧囧技巧裡,而食髓知味地纏着他不放。

蒼冥將吾心裡明白,強迫珣與他囧囧,並不代表完全撕裂他的自尊,唯有讓他心甘情願的張開身體,爲他綻放,纔是真的擊潰他的尊嚴。

就如同強求不代表獲得,不反抗不代表完全臣服。

這麼一想,他便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他的珣,好好的征服他。腳跟跟着轉入西苑,蒼冥將吾知道,他的大兒子把珣接來西苑祝

推開門,細小纖瘦的身軀躺在純白的被單裡;小人兒閉着眼,淺薄的呼吸必須仔細聆聽纔可聞。

怎麼回事?蒼冥將吾濃眉擾起。

他怎麼比兩星期前還瘦?

骨瘦如柴的手臂置於被上,白皙可見清楚血管的皮膚上插着針,吊着點滴。

蒼冥將吾拔出針頭,忽然覺得一點都不好玩。

他的珣病懨懨的,壓倒他,勝之不武。

彎身抱起睡在榻上的久世珣,蒼冥將吾決定抱他回北苑。

“放開他!”蒼冥葵自另一間房的隔門跑了過來。

是聽說老頭回來了,他以爲珣只是他一時的消遣,過了十幾天也該忘了,沒想到他一回來就找珣。

“我帶回他還得經過你同意嗎?”蒼冥沒有搭理葵,徑自抱着珣往房門走。

“如果你只當他是消遣,就把他給我吧!”葵跟在他身後,美麗的鳳眼堅定不移。

當了蒼冥將吾的玩具,好一點的,在他玩膩時就送人,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他喜歡珣,也想救他。

“平時你根本不會主動靠近我,你不怕我了?”蒼冥將吾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

“我只是不想你再做孽,造多了業障將來還不是我們替你扛。珣他全身瘀血,gang門裂傷,高燒了一星期才漸漸復原,跟在你身邊,他會死的。”蒼冥葵嚥了咽口水。

啊,他是真的很怕他,這個笑得一臉溫柔,骨子裡卻是最陰狠的人,他是他的父親,是他完全沒有愛,只爲了有繼承人才生下他與弟弟的男人。活在這棟屋裡十五年,再也沒有人比他與弟弟更瞭解他、更懼怕他的人。“葵,你想管我的事,等你夠強再來吧!”蒼冥將吾居高臨下睨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輕輕一睨就有無盡的強悍氣勢,直到他走遠,蒼冥葵跪了下來,急急喘氣,方纔知道他與自己的父親對峙時,一直都是屏息以對。

好可怕的男人!

他是個什麼都不愛的男人,就連兒子的母親也是衆多情婦的其中一人剛好懷孕所生;他不愛他的孩子,對待他們也是以訓練的方式,他更不在意兒子弒父,相反的,他就是以這種方式教育他的兒子。

適者生存,弱者淘汰,只要他的兒子夠強,就算殺了他也無所謂。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愛也沒有恨,有的只剩獸xing的佔有、掠奪;想要就不擇手段,

不想要就棄如敝屐。

蒼冥將吾,就是這樣的男人。

**********

細碎的吻輕輕烙在蒼白的巴掌小臉上,睡夢中的人不勝其擾,終於悠悠轉醒。

嚶嚀一聲,小嘴便讓夾帶着澎湃慾念的狂野紅脣覆蓋,輾轉吸吮,驚愕微張的脣讓人堵個正着,野蠻的紅舌如入無人之境般長驅直人。

蒼冥將吾肆無忌憚地品嚐珣的甜美,深深的探入,狂熱的吸吮屬於他的甜蜜,直到珣喘不過氣的小臉開始泛青,他才鬆口。

久世珣喘息的瞪着他。兩個多禮拜未見他,緊繃的精神才稍稍放鬆,誰知他又回來了。

想起之前宛如地獄的三天,他便害怕的不得了。

可是,他不會認輸,也不會示弱,沉寂已久的黑瞳再度如火般燃燒起來,他要他明白,他得到的只是他的身體,他永遠要不到他的心。

就是這個眼神!蒼冥將吾幾近飢渴的盯着他的眼。

“呵!不愧是我看中的珣!之前的欺凌並沒能將你擊垮,瞧瞧你美麗的眼,正燃着火焰向我宣戰啊!”蒼冥將吾揚起嘴,笑得野蠻,笑得自信。

火炬般的黑眼動也不動,閃着灼人火光,激得蒼冥將吾更是熱血澎湃。

“有意思,我們的戰爭尚未結束,勝敗未見分曉,沒有人知道結果如何,就如遊戲就要慢慢玩,才知道將品是什麼一樣;我好期待,等我毀了你的尊嚴,你會有怎樣的表情呢?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呀!”他俯下身,忽而想到一個計謀。

魁梧的身軀慢慢壓下他,一九0的龐大身影完全籠罩僅一六五的小人兒,xing感豐厚的脣貼在小巧的耳邊,他低沉輕柔的開口。

“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想不想我?”

想你只會浪費我的時間。珣瞪大如銅鈴般大的眼看着他越貼越近,沒有回答。

“怎麼不說話了呢?”蒲扇般的大掌細撫發顫的小臉。我好想念你的聲音,細細的、清脆的,像在囧囧人一樣。”

掀開僅着和服單衣的小身軀,蒼冥將吾埋首就在深凹骨感的鎖骨咬下。

久世珣疼痛地用力咬住下脣,硬是不吭聲。

重咬之後,是細細如愛撫般的舔吻,男人的唾液佈滿他小小的肩頭。有別於囧囧的野蠻,他竟溫柔得不可思議,肩上傳來酥麻感,小小的腦袋有些迷亂。

“怎麼?你還是不肯開口?”蒼冥將吾忽而擡頭,粗獷英俊的五官溫柔的充滿蠱惑。

珣直直盯着他的眼,在他眼中竟看不見憐借。那裡頭,只有征服。

混沌的腦袋在瞬間清醒。

“我都這麼溫柔了,還打不動你的的心?”大掌順滑而下,一把抓住腿間無反應的男xing象徽。

溫柔?那不及眼角的虛情假意叫做溫柔?

說慌。

你只是想要馴服我、征服我。想來也覺得好笑,你是個唯我獨尊的男人呀,居然肯爲了區區在下我而演段溫柔戲嗎;我的無語、我的驕傲,竟可以激得你展開不屬於你的柔情攻勢?

你對我,是勢在必得了嗎?

“珣,發出讓我興奮的聲音吧!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敵人,享受它,不要抗拒我。”他的手扣住他的男xing上下套弄,低沉沙啞的聲音聽來好蠱惑。

珣咬住牙,半眯着眼看他。

我不能否認,你掌下的愛撫是真的舒服,你假意的溫柔在粗獷英俊的五官上看來是真的讓人心慌意亂。

可是你以爲這樣就能擊垮我的自尊、我的驕傲嗎?

“你仍是不語?”蒼冥將吾表情十足愛憐地吻着他蒼白的面容,眼底卻是冷冷的怒意與淡淡的焦躁。

“珣,你在向我宣戰嗎?你想挑戰我?”沒有人能激得他使用柔情攻勢,珣是唯一例外。他的牀伴哪個不盡心盡力伺候他,以求他垂憐,只有珣不同,居然逼得他親手服侍他。

不過遊戲就是如此;付出的代價越大,成功的果實就越是讓人垂涎。

結局真是令人期待。

下腹的慾火燒得旺盛,珣咬破了脣,才止住申吟,在疼痛中釋放歡愉。

“很舒服吧,你在我手中高chao了。”舔去珣脣邊惑人的血漬,他忍耐的表情已然挑起他的慾火。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再說一遍。”擡高珣的腿,以沾着他蜜ye的手探入他小x裡。

“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你不能抗拒我!”蒼冥將吾的手指以着不可思議的溫柔速度,慢慢的讓他習慣,慢慢的讓他自最深處體會囧囧的美妙。

真是無法否認,感覺真的很舒服,珣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狹窄的si處慢慢放鬆,開始接納。

冷眼看着蒼冥將吾擡高他的臀,將火熱的囧囧探進他體內,疼痛過後,是有別於第一次粗暴的無盡歡愉。

火般的眼眯着,蒼白的臉因極度壓抑而扭曲,紅腫的脣微張着喘息,可他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殉,我喜歡你的眼神,燃燒着、灼人的,就像火一樣的眼!你以爲你護得了你的尊嚴?我們拭目以待吧!”蒼冥將吾粗喘着低吼,滾燙的硬挺不斷刺入。

珣不吭一聲,全心對抗囧囧的肆,似火的眼睛彷彿說着他絕不讓蒼冥將吾得逞!

望着珣桀騖不馴的眼神,體內忽然竄過一陣興奮至極的顫粟,蒼冥將吾腰桿用力一挺,在他體內解放。

他俯身,在珣耳邊粗喘道:“難得有人如此吸引我,你可別讓我失望啊,珣,我接受你的挑戰!”

攀到頂端的強烈快感仍未折損黑眸裡的火光,裡頭依舊燦爛,直視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兩道視線鎖住彼此,一如星火閃耀,一爲誓在必得。

兩人心底同時鼓動着很久沒有的——

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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