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強球隊都匯聚在了北京城。
從預選賽的二十餘支球隊中脫穎而出,再到小組賽中殺出一條血路,決賽中接連歷經兩場生死戰,能夠生存下來的這支球隊,無疑是強隊中的強隊,高手中的高手。
這支球隊分別是:京津賽區天津市的天南一葉高中,京津賽區北京市的皇城高中,這個賽區兩支球隊都殺入強,實力確實強悍。齊魯賽區的濟南市流雲高中,兩廣賽區的福州市嶺南高中,江南賽區的申城市楓陵高中,西北賽區的烏魯木齊市牧野高中,中原賽區的洛陽市東都高中,兩湖賽區的武漢市中南高中。
楓陵高中籃球隊是最後一個到達北京的,因爲比賽兩天後纔開始,而申城距離北京並不是很遠,所以沒有必要很趕。
休息了一個晚後,第二天一早,精力旺盛的楓陵小子們就嘻嘻哈哈地去爬長城。
萬里蜿蜒於中華大地的長城,以其無比宏偉的雄姿久聞於世。今天在“愛我中華、修我長城”的號召下,許多地方已修繕一新,更加氣勢磅礴,成爲我國名勝之首。它吸引着國內外成千萬的遊人,以一覽長城爲平生快事。
像巨龍般騰越在崇山峻嶺、沙漠戈壁的長城,是由城關、城牆、敵臺、烽火臺等構成的,是我國古代各地和各民族統治集團間的軍事防禦工程體系。它是兩三千年來,由各族人民反覆多次修築而成的,體現着中華民族的偉大力量和堅強意志,成爲我國古代文明中的一項光輝燦爛的瑰寶。長城內外各族人民在無數次鬥爭和長期交往中,發生過許多可歌可泣的動人故事,吸引着歷代文人墨客爲它們賦詩作畫,在我國文學藝術寶庫中,增添了許多優美動人的篇章與畫卷。
八達嶺位於北京西北60公里處,東經1-65’,北緯40-25’,是峰巒疊嶂的軍都山中的一個山口。明代《長安客話》說,“路從此分,四通八達,故名八達嶺,是關山最高者”。八達嶺長城馳名中外,譽滿全球。它是萬里長城向遊人開放最早的地段。八達嶺長城,作爲萬里長城的精華,正以古老而年輕的雄姿,迎接慕名而至、紛至沓來的天下游人。登過長城的人,莫不歎爲觀止。
一般我們所說的“不到長城非好漢”,就是指八達嶺長城。
當楓陵的一幫小子們登八達嶺長城,迎着初升的朝陽,俯視居庸關,不禁忍不住仰天長嘯,釋放心中的豪氣!他們視線所至,元代,這裡稱“北口”,是與南口相對而言。南口在北京北郊昌平縣境內,從南口到北口,中間是一條40里長的峽谷,峽谷中有萬里長城的著名關口“居庸關”,這條峽谷因此得名叫“關溝”。八達嶺高踞關溝北端最高處。這裡,兩峰夾峙,一道中開,居高臨下,形勢極其險要。自八達嶺下視居庸關,如建瓴,如窺井。“古人有居庸之險,不在關城,而在八達嶺”之說。八達嶺山口的特殊地形,成爲歷代兵家必爭之地,一向駐以重兵,也曾經發生過無數慘烈異常的戰役。
戈鋒鳥瞰腳下羣山峻嶺,打量着地勢奇險的居庸關,耳中彷彿聽見了金戈鐵馬的殺伐之聲,胸中不由升起一股英雄豪情,他長嘯一聲,餘音嫋嫋,羣山迴應。
他這才明白,爲甚麼有“不到長城非好漢”之說,將這千古奇蹟踩在腳下,俯視崇山峻嶺,確實有一種俯仰天地,世界盡入我手的沖天豪氣,只覺得世間事再也沒有什麼能困擾自己,就連即將到來的決戰,此刻在他心中,也變得微不足道。
久居江南的他,見慣了小橋流水,曲徑通幽,乍然經歷這種“登巔峰而小天下”的感悟,只覺渾身血脈噴張,渾身十萬八千個毛孔根根立起,豪氣直衝雲霄。
應該說,這次的長城之行,對於戈鋒來說,在心性修爲又更一層樓了。就如同一個性喜舞拳之人,卻限於地方的狹窄,始終不能盡興,正苦悶彷徨間突然四周一片開闊,這種驚喜和興奮不可用言語來形容。
戈鋒本身具有成爲球場霸主的實力,只是在環境精緻小巧的江南呆久了,少了些大開大闔的霸氣,輕巧有餘,凝重不足。但是經此頓悟,他體內的所有的豪情瞬間覺醒,在意志心性,的確精進了不少。
李疾風和關崢谷兩個生性跳脫的傢伙更是扯着喉嚨大叫大嚷:“我…
關…崢…谷…到…此…一…遊…!”
“李疾風是真正的好漢…漢…漢…”
就連一向斯文的周鼎和氣質優雅的歐陽野,都忍不住加入狂吼大軍,宣泄心中的豪氣。
到了這個地方,只怕任何一個血性男兒也忍不住!
“喂,你們這幫傢伙鬼叫什麼?真是土包子!”一個不合諧的聲音打斷了衆小子的怒吼。
他們回頭一看,只見一羣身穿印有“皇城高中”字樣的運動服,身高和他們差不多的小子,站在他們身後,一個個面帶不屑地看着他們。
不用說,就是這次大賽的地頭蛇,北京市皇城高中的球員了。
“這裡有規定不讓大吼嗎?”戈鋒淡淡地問道。
皇城高中爲首的那個總是面帶笑容的少年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認識你,楓陵高中的王牌球員,飛天戟戈鋒。”
“可惜,我不認識你。”戈鋒仍然是那副淡淡地語氣。
那個少年仍舊面帶微笑,並沒有動怒,看來養氣的功夫不錯。
在他身邊的橫眉豎目的少年顯然沒有他那麼好的涵養,立刻冷笑一聲,揶揄道:“海小男人。”聽聲音就知道他就是一開始發出不合諧聲音的傢伙。
注:京滬之間彷彿天生就相剋似的,兩地之間的人經常在網演口水仗,本的主隊雖然來自海,但我絕對不參與這種口水仗,如果有北京的別想太多,如果中有令你不爽的情節,別代入就行了,只是小說而已,本故事純屬虛構。
戈鋒微微一笑,根本懶得看他一眼,自顧自走到城牆邊,觀賞風景。
對於這種狹隘的地域觀念,戈鋒一向嗤之以鼻。擁有這種觀念的人,他更是懶得理會。
“小癟三!你放的這叫什麼屁?聽起來此屁的確是本地口音,卻分明洋溢着一股不屬於人類製造之惡臭,奇怪,大大地奇怪。”關崢谷煞有介事地打量了那個沒品的傢伙一眼,目光中透着一股怪異。
“你丫欠揍是?”那個少年惡狠狠地擼胳膊捲袖子就想衝來幹一架。
“他,怕啊!”關崢谷也揮舞着拳頭迎了去。
“住手!”
“住手!”
周鼎和那個面帶微笑的少年各自制止了自己的同伴。
“歡迎你們來到北京,有緣的話,咱們就球場見嘍!”那笑吟吟的少年似乎有意無意地對着戈鋒說了一句,帶着他的同伴轉身走了。
隱約聽見那個蠻橫少年氣哼哼地叫囂着:“嘿嘿,五種兵器,丫的好大的名頭,最好不要碰我們,否則,哼哼……”
誰都知道“哼哼”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這個傢伙,典型的地頭惡霸模樣嘛!剛纔老周要是不拉我,非打得他老孃都不認得他不可。”關崢谷意猶未盡地甩了甩拳頭。
“其實另外那個傢伙更討厭,一看就是隻笑面虎,笑裡藏刀。陰險的傢伙。”李疾風也不忿地說道。
“看來又要有好玩的事情了。”歐陽野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斯文。
“傷腦筋,我可是和平主義者。”周鼎搖了搖他的猩猩頭,似乎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硝煙的味道。
戈鋒冷冷地斜視着他們的背影,目光裡透露出的信息,很值得玩味。
:修改名居然有重名的改不了,再繼續想想,各位有什麼好名字可以發貼到討論區或在羣裡和我溝通。
畢竟各位是旁觀者清嘛!
別忘記投票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