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堇之微微點頭,和林嵐說完,便立刻往醫院趕。
蕭慕沉今天一整個晚上都睡不着,心惴惴不安,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加上米沅沒有過來陪他,蕭慕沉的心情更是不好了,在牀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直到蕭堇之找過來,和蕭慕沉說米沅和楊幸兒被人抓走的消息,蕭慕沉臉都變了。
“秦霜,你現在馬上將手中的人派出去,查查對方是什麼來頭。”
“陳銘。”
蕭堇之吐出兩個字道。
“陳氏集團的董事?”
蕭慕沉半眯着桃花眼,盯着蕭堇之道。
“嗯,他是這麼自稱的,他知道楊幸兒是你的妻子,而米沅是你的情 婦,所以將兩人都抓起來,就是要找你報仇。”
陳銘是蕭慕沉曾經收購的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商場上優勝劣汰的事情,原本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陳銘自己經營不善,公司被蕭慕沉收購,卻將蕭慕沉給記恨上了。
蕭慕沉冷着臉,諷刺道;“他既然敢和我玩陰的,看來真的不想活了。”
“米沅和楊幸兒都在對方手中,他現在佔據有利位置,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而且,對方對你的仇恨似乎很大,要你一個人過去交換米沅和楊幸兒。”
蕭堇之看了蕭慕沉冷傲霸氣的臉一眼,眸子閃爍着淡淡的光芒道。
“明天我會一個人過去,你佈置一下,我要讓他有去無回。”
……
深夜三點鐘左右,米沅感覺到外面的動靜後,嘴脣抿了抿,她慢慢挪動着步子,往門口的位置移動,當她移動到門口的時候,感覺到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的時候,米沅立刻將手中的繩子弄斷。
這個繩子,早就在一個小時之前,被米沅蹭的斷了。
現在正是離開這裡的好時機。
楊幸兒其實也沒有睡覺,察覺到米沅要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跑的時候,楊幸兒立刻叫道:“米沅,你想要一個人逃跑?”
“給我閉嘴,你這麼大聲想要將他們都吸引過來嗎?”米沅回頭,狠狠瞪了楊幸兒一眼。
這個白癡,竟然在這個時候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楊幸兒被米沅瞪了一眼,頓時不樂意起來。
她眯着眼睛,對米沅不耐煩道;“你要想要逃跑,必須帶上我,你要是敢一個人逃跑,我可不願意。”
米沅繃着臉,走上前將楊幸兒的繩子解開,隨後對楊幸兒冷冷道:“現在可以了吧?”
楊幸兒從地上爬起來,瞥了米沅一眼說道:“算你還仗義,走吧。”
米沅是不想理會楊幸兒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能和楊幸兒窩裡反。
楊幸兒和米沅兩人走出去的時候,外面的人都睡着了,沒有一點動靜,兩人對視一眼後,輕手輕腳的朝着門口的位置走。
等兩人終於走到門口就要逃跑的時候,楊幸兒不小心踩到一個石頭上,差一點摔了一跤,弄出一陣不小的動靜,米沅的臉色驟然一變,她狠狠看了楊幸兒一眼。
楊幸兒正心有不甘的看米沅的時候,對方已經發現了楊幸兒和米沅兩人要逃跑,立刻追過去。
“賤人,你們竟然敢跑,站住。”
身後有人大叫起來,楊幸兒和米沅兩人慌張朝着前面狂奔,楊幸兒的體力沒有米沅好,跑了沒兩步路就開始氣喘,但是不肯就這個樣子認輸,見米沅跑的這麼快,竟然一把抓住米沅的手臂,不肯讓米沅離開。
米沅被楊幸兒抓住了手,氣的一張臉都綠了。
“楊幸兒,你放手。”
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抓着她,故意的吧?
“米沅,我告訴你,我要是逃不掉,你也休想逃掉,我就算是做鬼也會拉着你一起下地獄。”
“不要臉。”米沅直接被楊幸兒無恥的樣子氣到,她擡起腳,給了楊幸兒一腳,想要繼續走的時候,身後的人已經追上來,看到米沅和楊幸兒兩人上前將兩人直接提起來,帶着回去。
楊幸兒被他們帶走的時候,得意洋洋的看了米沅一眼,像是在告訴米沅,她要是不能逃走,米沅也不許逃走,兩人要死就死在一起,要逃就一起逃。
米沅和楊幸兒交鋒這麼久,終於知道楊幸兒真的是一個無恥到極點的賤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存在。
“賤人,你們想要逃走?”米沅和楊幸兒被帶回去的時候,爲首的男人走到兩人面前,凶神惡煞的對着米沅和楊幸兒冷冷道。
米沅看了男人一眼,剛想說話的時候,楊幸兒立刻指着米沅的方向叫道:“不是我願意走的,一切都是米沅,是她攛掇我逃跑的,你們要打就打米沅,都是米沅帶着我逃跑的,我也不願意逃跑的。”
“楊幸兒,你能在無恥一點嗎?”楊幸兒的話直接氣到了米沅,米沅冷冷的看了楊幸兒一眼,對楊幸兒譏諷道。
楊幸兒只是擡起下巴,對着米沅嘲諷道:“難道不是你攛掇我離開的嗎?米沅,你敢不承認嗎?”
“不要臉。”米沅見楊幸兒這幅樣子,不怒反笑道。
楊幸兒一臉不樂意道:“你纔不要臉。”
米沅懶得在這裡和楊幸兒這個賤人浪費時間。
她不看楊幸兒,心中懊惱的不行。
有楊幸兒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怎麼可能逃得走?
“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不知道我們的手段。”爲首的男人看了米沅一眼,走到米沅面前,給了米沅一巴掌,對方的手勁很大,直接將米沅的臉給打的紅腫起來,米沅吃痛的倒吸一口氣,她繃着臉,生氣的瞪着對方。
見米沅敢瞪自己,對方抽出自己的皮帶,狠狠抽 打着米沅,米沅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可是就算這個樣子,米沅依舊沒有叫出來。
一旁的楊幸兒,看到米沅被人打,臉上滿是得意和諷刺,陰毒的目光,讓米沅看了很想要掐死楊幸兒。
這個賤人,要不是她,米沅怎麼可能會被人抓住?被抓包後,還將一切都推到她身上,果然是心狠手辣的心機婊。
男人打累後,撂下狠話,讓米沅和楊幸兒不要在輕舉妄動,這才離開這裡。
米沅和楊幸兒兩個人再次被關起來,想要再次離開這個鬼地方,只怕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米沅對楊幸兒的憎恨便更加嚴重。
“楊幸兒,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剛纔被打的很爽吧?”
米沅怒氣衝衝的瞪着楊幸兒怒罵的時候,楊幸兒看向米沅臉上被皮帶抽出來的紅痕,朝着米沅冷笑道。
米沅的一張臉倏然變了變,她滿是嘲諷道:“看到我被人打,你就這麼高興?楊幸兒,你怎麼永遠都這個樣子?醜陋的令人噁心。”
“在噁心也沒有你這麼噁心,勾引別人老公。”
“也不知道是誰當年勾引有婦之夫,還恬不知恥懷孕,楊幸兒,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
米沅的一番話,讓楊幸兒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捏着拳頭,表情憎恨的瞪着米沅。
“賤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等着看你的下場。”
米沅沒有理會,她現在全身都很疼,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楊幸兒,要不是楊幸兒,她怎麼會這麼慘?
“楊幸兒,現在就我們兩個人,王婧說的都是真的,你殺了米良,殺了林薇,是不是、”
米沅忍着身上的疼痛,面無表情的看向楊幸兒道。
楊幸兒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纔會肆無忌憚的用自己真實的面孔。
楊幸兒聽了米沅的話後,彎脣冷笑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既然你從王婧那邊得到哪些所謂的證據,你可以去警局告我啊,只是不知道警方那邊會不會聽你的。”
“你很囂張,因爲你知道,我手中證據不足,告不了你。”
“可是,楊幸兒,你做了的事情,終究不會被掩蓋,你等着,我會讓你在監獄裡好好反省。”
“想要將我關進監獄?米沅,你還是想想這一次還能不能活着吧。”
楊幸兒的臉上閃過一抹暗光,看向米沅的時候,笑的異常古怪。
楊幸兒臉上的表情,讓米沅的身體微微繃緊。
楊幸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
蕭慕沉不顧身上的傷,一個人去陳銘說的地方救楊幸兒和米沅兩人。
一大早,米沅和楊幸兒兩人吃完飯,便被綁在柱子上,等蕭慕沉過來救兩人。
蕭慕沉過來後,楊幸兒的情緒異常激動,用異常委屈可憐的目光望着蕭慕沉。
“慕沉,救救我。”楊幸兒啞着嗓子,叫着蕭慕沉的名字。
蕭慕沉的目光從楊幸兒身上移開,落在米沅身上,見米沅的臉上有奇怪的紅痕後,蕭慕沉的一張臉倏然繃緊。
他陰森森道:“你們打了米沅?”
“是又如何?這個女人想要逃跑,我們不過就是警告她一番罷了。”
對方朝着蕭慕沉冷笑道。
蕭慕沉一張臉冷得更加可怕。
而楊幸兒見蕭慕沉從進來時候開始,視線就在米沅身上,氣的一張臉都綠了。
蕭慕沉怎麼可以盯着米沅不放?她纔是蕭慕沉的妻子不是嗎?爲什麼蕭慕沉不關心一下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