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老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看好你,讓你受了委屈……”
蕭逸風把苗小玉擁在懷中,不斷的自責着。
“蕭逸風……蕭逸風,我好想你!”
苗小玉像個受委屈的孩子,見到了親人,嗚咽着哭個不停。
蕭逸風輕拍着她的後背,溫柔的哄着懷裡的女人。一會兒,像撿到了金子的窮人一般,欣喜的注視着她的臉,一會兒,又把她死死的擁入懷中,那力道,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
如此豐富多彩的表情,堪比國粹變臉。反覆此次,周遭的弟兄們看不下去了,提醒他說:“咳咳,老大,老大,您看,怎麼處理姓李的?”
一語提醒了黏在一起的二人,他們分開身體,向李澤宇的方向看去。
彼時,李澤宇已經搖搖欲墜、站立不穩。蒼白如紙的臉上,帶着絕望的神情,望着遠處擁在一起的一對璧人。
蕭逸風皺着眉,依他的想法,就該把這覬覦他老婆的混蛋亂槍打死,再丟進海里餵魚。但這廝畢竟剛剛捨命就下他的老婆孩子,就這麼打死了他,只怕他老婆也會不依。
想了一回,蕭逸風轉過臉,看着自家女人,溫柔似水的說:“老婆,怎麼處置他,你來拿主意吧。”
苗小玉感激的瞥了他一眼,緩步走了過去。看到一步步近的女孩兒,李澤宇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渙散的瞳孔也有了焦距。
“澤宇哥哥。”
苗小玉站在他的面前,揚起臉,輕聲細語的說。
“雖然我惱恨你綁架我、威脅我,但還是要謝謝你今天捨命救了我,希望你能早日從這段感情中解脫出來,放過彼此,祝你幸福!”
“小,玉……”
苗小玉轉身的一剎那,李澤宇艱難的出聲:
“你承諾過……要和我……在一起……在一起的……”
苗小玉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平靜的說:“我答應你,是因爲你拿我肚裡的孩子威脅我,這樣的承諾,根本不作數!”
李澤宇悽慘的笑起來:“你騙了我……你竟然騙我……”
蕭逸風走過來,睨視着站立不穩的李澤宇,冷聲道:“你賭輸了,爺本該取你的性命,但看在你救我老婆的份上,這一次的事兒,算是扯平了。下一次,你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說完,攬着苗小玉的肩膀,柔聲說:“老婆,咱們走吧!”
苗小玉輕輕地‘嗯’了一聲,沒再看李澤宇一眼,就柔順的靠在蕭逸風的懷裡,隨他向飛機的方向走去。
“噗通——”
李澤宇如玉山崩塌,轟然倒地,眼睛的方向,依然朝着女人……
保鏢們以爲他暈過去了,急忙圍上來,卻見他蒼白的嘴脣依舊一張一翕,把耳朵湊過去,依稀可以聽見他的斷斷續續:“小玉,我……不會……放,過,你……”
回到飛機上,蕭逸風憐愛的把苗小玉抱在自己的腿上,緊緊地摟着,就像怕她丟了一般。
苗小玉像一隻乖順的貓,依偎在他的懷中,小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襯衣。不時的軟糯的叫上一聲:“蕭逸風……”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蕭逸風的心都化了!
另一架飛機上
騰飛楊抱着王汐回來了。王汐的肩膀上,被蕭逸塵打了一槍,傷口雖不致命,但卻出了不少的血,騰飛楊已經給她做了簡單的止血、包紮。所幸小妮子傷勢不重,不然,老大愛屋及烏,還不生吞活剝了他。
一回到飛機上,騰飛楊立刻給蕭逸風打電話請罪。
“老大,我已經把王小姐就帶回來了,讓她出了意外,是我的疏忽,請您治罪。”
蕭逸風陰沉着說:“姑且先饒你一回,我要和我老婆去度蜜月,那位王小姐就交給你,等我們回來時,要讓我老婆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人,不然,兩罪並罰!”
騰飛楊舒了一口氣,這回,他打算從今兒起,就寸步不離的照看這小妮子,也好讓自己向老大交差,免於責罰!
苗小玉在一旁,聽到了他的話,懵懂的問:“蕭逸風,爲什麼要把王汐交給騰飛楊照顧?讓她的家人來照顧她,不是更好嗎?”
蕭逸風揉了揉她的頭髮,回答說:“飛楊已經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難得他一直潔身自好,爲人高潔,所以,我一直希望他能找一個好女孩兒來匹配他,你的這位朋友,重情重義,俠肝義膽。很適合他,所以,我想給他們一次機會!”
苗小玉恍然大悟,原來蕭逸風還有這麼細緻的一面。想一想,王汐和騰飛楊,的確是很般配的一對,能幫自己的好姐妹覓到心上人,她也高興起來。
直升機飛了一會,到了海南的機場。一下飛機,蕭逸風就拉着苗小玉,向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走去,苗小玉這纔想起,他剛剛在飛機上,似乎說過,要帶她去度蜜月的話。
“蕭逸風,你要帶我去哪?”
蕭逸風頓下腳步,笑看着一臉好奇的小女人,輕輕地說:“法國!”
上了蕭逸風的私人飛機,苗小玉瞠目結舌的看着豪華的機艙,感慨的說:“蕭逸風,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累到今日的富貴。”
蕭逸風‘呵呵’笑了幾聲,倒了一杯牛奶,遞給她說:“寶貝兒,喝杯牛奶睡一會兒吧,昨晚是不是都沒有睡覺?”
苗小玉點點頭,接過牛奶,一飲而盡。不多時,睏意襲來,苗小玉倒在蕭逸風身上,呼呼大睡起來。她的確是倦了,這一覺,只睡得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待醒來時,人已經在一輛飛馳的房車裡。
“蕭逸風……”
苗小玉慌亂的叫了起來。
蕭逸風走進來,坐在她的牀邊,溫柔的說:“寶貝兒,你醒啦。”
苗小玉見到蕭逸風,一顆懸着的心,立刻落了下來。
“我們這是在哪?”
“法國啊!小懶豬,你差點兒睡了近一整天。
蕭逸風颳着她的小鼻子,指着外面的說:”我們現在走的,就是法國最美的街道,著名的香榭麗大街,我們的住處,就在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棟老宅子裡。
苗小玉興奮得坐起身,趴着車窗,激動的看着這條只在電視和小說裡看到過的街道,心裡激動得不得了。
香榭麗舍大道橫貫巴黎的東西主幹道,長約2。5公里,有兩道8線行車的大馬路,東起協和廣場,西至戴高樂廣場,東段以自然風光爲主,西段是高級商業區。
蕭逸風在法國的別墅,就位於香榭麗舍大街的東西交匯處。
這棟別墅,充滿着復古的味道,沒有半山別墅的龐大奢華,但看起來卻很有歷史感。
夜晚,復古的別墅燈火通明。
房車開進去,別墅前的一座少女噴泉很是顯眼,矗立在正中央,少女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
是少女沐浴的雕像,少女長長的頭髮一直垂落下去,但噴泉此時並沒有打開。
“老婆!”
一下車,苗小玉就被蕭逸風拉到少女噴泉前,一雙桃花眼盯着她。
“知道這是什麼嗎?”
……
“噴泉。”
苗小玉納悶的看着他,就算這噴泉沒有水,那也是噴泉,以爲她看不出來嗎?
怎麼問這麼小兒科的問題。
“呵呵,真聰明!”蕭逸風讚許的捏捏她的臉,用手一指說:“那邊有個開關,你去開。”
苗小玉順着他的手指,看見噴泉外圍的壁緣上,有一個摁鍵開關,這是開噴泉的開關?
苗小玉狐疑的走過去,蹲下身,伸手戳了一下開關。
驀地,整棟別墅陷入黑暗,所有的燈都在一剎那間關閉。
苗小玉正在愕然,噴泉裡一片細碎的火花沖天而起,苗小玉嚇得掉頭就跑,驚慌失措的撲倒蕭逸風懷裡,驚叫着:“啊……蕭逸風——”
蕭逸風很喜歡這種女人依賴他的感覺,他攬着苗小玉的腰肢,柔聲安撫着:“別怕,乖,有我在呢!”
驚魂未定的苗小玉,偎在他的懷中,委屈的說:“突然來這麼一下子,當然會嚇一跳,不然我纔不怕呢,我小時候還敢放炮仗呢,雙響的二踢腳我也敢放,哼,我什麼都不怕……”
苗小玉住了嘴,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原來,這少女噴泉不是普通的水噴泉,而是焰火噴泉……
細碎的火花像源源不斷的水流噴濺成一條條水柱,形成一個圈,最後灑落下來……
寂靜的夜裡,焰火噴泉明亮了黑暗。苗小玉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聽着男人‘咚咚咚’的有力心跳,靜靜的觀賞着這漂亮的焰火噴泉,像一場金色的雨,美不勝收。
“送你的禮物,我的太太!”蕭逸風環着她的腰,薄脣貼着她的臉頰輕薄着,嗓音低沉性感:“以後,這就是我們巴黎的家。”
苗小玉望着那雙好看的眼睛,那雙眼裡流動着不斷的火花。
“蕭逸風……”
“嗯?”蕭逸風繼續繼續在她的臉上親吻着,低沉的嗓音性感得致命……
“不用爲我花這麼多的心思,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苗小玉輕輕地說。
做着麼多事,就算不用他親自動手,他也要絞盡腦汁去想,她捨不得讓他辛苦。
“我樂意!”
蕭逸風的薄脣間吐出三個字,嗓音曖昧而性感。“本來昨天的婚禮後有飛機表演的,都怪那個姓李的,把你給擄走了!只能用這場焰火來代替了!”
苗小玉雙手摟住男人的腰身,在他寬闊的懷中蹭了蹭,動情的說:“可是,我捨不得讓你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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