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討他老婆歡心,往死裡整我們?”南娜喃喃自語着,原本堅守在心底的信念碎了一地。
“呵呵,他和她的老婆幸福了,可我們這輩子算是完了,臭名遠揚,惹一身髒病,身子被禍害得殘破不堪,雖說錢沒少賺,可人出不去,要錢又有什麼用呢?”廖彩兒苦笑着,狠狠地吸着煙。
煙霧中,她的思緒又飄回到了四年前,李氏倒閉了,李澤宇失蹤,她失去了李澤宇這個護身符,被人抓住丟在這裡,一起被送到這裡的,還有那些和蕭逸風上過牀,和她一樣腦殘,偷偷拍了他們*視頻,又把這些視頻賣給李公子的小明星們。
四年的時間,她們在這座煉獄中飽受折磨,生不如死,雖然她們也自己當年的虛榮和輕率懺悔不已,但蕭逸風不肯原諒她們,還放出狠話,既然你們下賤,就讓你們賤到死。換言之,她們只有死了,才能脫離天上人間。
“不,我不要這樣活下去,我還年輕,我的未來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南娜痛哭着:“我並沒有和他上過牀,也沒和他有過什麼牽扯,就算我肖想過他,也不至於讓我受這麼大的懲罰啊!”
廖彩兒悲天憫人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盡是嘲笑:“你不想?你不想管用嗎?老孃還不想呢?不照樣得在這裡受罪,嗤,到了這裡,只能聽天由命了!”
南娜木然的搖着頭:“我不要,我不要,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mimi悄悄的站在門外,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聽到屋裡的腳步聲,她趕忙抽身離開,躲到附近的一個廁所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先生,她快要崩潰了。”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男音幽幽傳來:“在折磨她幾天,就放她逃出去吧。”
mimi猶豫了一下,問:“您確定她能幫您報仇嗎?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已。”
電話裡的男人低沉的笑起來:“不要小看了女人的潛在爆發力,女人被奪走一切後,會變得比男人都要強悍!”
宏正天下別墅裡
“聽說前幾天d市藝校有幾個女生,在夜店裡happy時被人給打成豬頭了,你說現在社會這治安,怎麼這麼差呢?”苗小玉靠在蕭逸風的懷裡,大口的吃着榴蓮,八卦着。
蕭逸風扭着脖子,儘量離女人手中的美食遠一些,雖秉着氣息,但並不不妨礙眼中劃過的一抹狠戾:“有果必有因,一定是那幾個女人得罪人,遭報應了!”
苗小玉點點頭,認可的說:“嗯,想來也是,不然不會被打得那麼慘。不過話說回來,對方下手也太狠了,據說一個女生的假胸都給踹爆了,還有一個被打斷了腿,還有……”
“啊……”
蕭逸風一滯,嘴巴被突如其來的榴蓮塞住了,整張帥臉頓時糾結起來,女人明明正在口若懸河,怎麼忽然想到他了呢?
“吃吧吃吧,別客氣!”苗小玉揮揮手,大方的說:“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的,好東西要大家分享嘛!咦?你怎麼不吃呀?”
蕭逸風望着天,忍着嘔吐的*,努力的嚥了幾次,終於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
“好吃嗎?”苗小玉笑眯眯的看着他,手中的榴蓮又送到了他的嘴邊:“來,張嘴,啊——”
男人反射般的捂住了嘴,決絕的搖着搖頭。表情視死如歸。
“不吃算了,暴殄天物。”苗小玉收回手,又就着藝校女生捱打的事兒發表了一些新看法。
“我覺得打人的,肯定是個變態,追求人家女孩兒不成,心存報復,辣手摧花。這種敗類人渣早晚會被警察抓住,把牢底坐穿的!”
蕭逸風的嘴角抽了抽,額頭上一片黑線。是那幾個女人嘴賤手賤才捱打的好不好?要不是她們偷拍了他倆用餐,又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搬出來抖,他怎麼會派人修理她們呢?說什麼變態、敗類。還不是因爲護着她,這沒良心的!
“沒良心的!”蕭逸風狠狠的說道。
嗖!
趁着蕭逸風開口,又一塊又大又肥的兒榴蓮被塞進嘴裡,苗小玉無視男人的委屈,搖着手指頭說:“不許吐出來哦,挑食可不好!”
蕭逸風糾結的帥臉上,兩條麪條淚蜿蜒而下。嘴裡含着那塊兒肥大的榴蓮,可憐兮兮的看着苗小玉,他實在是咽不下去了呀!
“要婦唱夫隨哦!”苗小玉警告着。
“汪汪汪——”
墨小玉不知從哪鑽了出來,舉着一張圓圓的大臉,急切的叫着。
“一定是傭人忘記餵它了!”苗小玉瞥了墨小玉那副諂媚的樣子,篤定的說了一句,起身去準備狗糧。
苗小玉剛走,蕭逸風迅速從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巾,將自己嘴裡的榴蓮吐了出來,由於慌亂,榴蓮掉在了地上,墨小玉見了,急忙湊過去,用黑黑溼溼的短鼻子嗅了嗅,然後一扭臉,傲嬌的離開了。
呃,狗都不稀罕吃的東西,女人居然逼他吃!蕭逸風兀自凌亂了一會兒,苦着臉,將地上的榴蓮用紙巾包着,快速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狗糧取來了,苗小玉將墨小玉的狗碗放到牆角,讓它自己吃。墨小玉見到吃的,那雙被擠成縫的眼睛裡射出精光來。它豎着尾巴小跑着來到牆角,將肥大的臉埋在碗裡,大吃起來。
“呵,墨小玉的樣子真像小瘋瘋!”苗小玉輕輕的笑了:“不知道小瘋瘋怎麼樣了?長大了沒有?還有我的‘中國味道,’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好想去看看!”
蕭逸風摸摸她的頭,挑眉道:“老婆,想去?”
“嗯!”苗小玉黯然的低下頭。“想!”
“等你滿三個月,我帶你去一趟!”
苗小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你真的讓我去法國?你不懷疑我有別的目的?”
扣着她的後腦,男人的額頭抵着她的頭,低沉的說:“就像你說的,我們之間連生死的考驗都通過了,我還有什麼不相信你的呢?”
苗小玉翹起嘴脣,輕輕的啄了男人的嘴一下:“蕭逸風,謝謝你!”
蕭逸風的臉一抽:“想謝我,就不要再逼我吃榴蓮,也不要在吃完榴蓮之後親我。”
苗小玉:“……”
墨小玉吃飽,心情大好的和女主人撒起嬌來。它扭動着渾圓的身子,走兩步,滾兩下,滾到苗小玉的腳下,四腳朝天,小脊背在地毯上朝着苗小玉的鞋子蹭着,大有不抱它就不起來的架勢。
苗小玉被吸引住了,咯咯地笑起來,彎腰試圖抱起它。蕭逸風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不許抱。”
“爲什麼?”苗小玉已經愛心氾濫,向前伸着手:“瞧它多可愛啊,讓我抱抱嘛!”
蕭逸風嚴肅的說:“它是公的,我嚴重懷疑它是條色狗。”
苗小玉抖了抖,剛剛對他產生的感激和好感蕩然無存。“蕭逸風,你在和一條狗爭鋒吃醋嗎?”
蕭逸風冷哼一聲,看着地上吐着舌頭撒嬌賣萌的某貨,惡毒的說:“待會記得吩咐劉管家,把它送獸醫那裡閹了,隨便你怎麼抱。”
墨小玉一個激靈,快速的爬起來,慌不擇路的跑了。
“看來還不算太蠢!”蕭逸風冷嗤。
苗小玉默然,這男人,剛剛還說什麼‘經歷生死考驗’的話,一轉眼,跟狗吃醋了!
自從經歷了半山浩劫,蕭逸風和苗小玉的關係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個人和好如初,蕭逸風對苗小玉的束縛也放鬆了許都,比如——隨便逛街。
得到了可以隨便逛街的權力,苗小玉充分的享用起這項特權來。
恰逢週末,她叫上王汐,和她一起去嬰幼兒商場掃貨。三隻包子的所有的用品在那場浩劫中都沒有了,雖然過後王汐送來一些,但還是不夠全面,還是缺少很多東西,今天,她特意把王汐拉了來,幫她一起給三隻包子添置用品。
有錢好辦事,因爲卡上資金充分。苗小玉很快就掃了幾大包的東西,兩個保鏢的手都快拎不下了,苗小玉還是意猶未盡。王汐善意的提醒了她幾遍後,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下掃貨,打發走了保鏢,隨着王汐來到商場裡的一家快餐店裡休息。
今天是週末,商店裡的人特別多,快餐店裡也幾乎爆滿,好不容易找到了座位,王汐安頓好孕婦,自己去排隊點餐了。
苗小玉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四下張望着,看看餐廳裡的環境,再看看從身邊走過的形形色色的人。這時,一張帥氣逼人的臉映入她的視野,苗小玉嚇了一跳,她漲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淡藍色的眸中透着苦澀,他定定的望着苗小玉:“你以爲呢?我是來這裡旅遊的?”
苗小玉揉了揉額角,正色道:“你是來找我的嗎?老實說,我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麼偏激的事兒來,你知道嗎,因爲你,我差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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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歉意的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瘋狂。”
“呼——”苗小玉吐出一口長氣,面色清冷的說:“要不是你曾經對我們母女有恩,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那種被槍指着腦袋的場面,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對不起”賈拉汗重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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