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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你。”聽到林沫的話,陳天毅雖然有些疑惑是什麼事情,但還是直接拍着胸脯保證道。
“當然是你能幫忙的事情啦,不然我怎麼會開口呢。”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林沫嬌嗔道:“其實說起來很簡單,但做起來便有些難了。這件事就是,想讓你陪我進行鋼琴四手聯彈。”
聽到林沫的請求居然是這個,陳天毅便一臉無所謂道:“鋼琴四手聯彈?可以啊,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曲子。不過不要太難啊,你知道我的演奏水平也就那樣,太難的曲子可彈不好,到時候會拖你後腿的。”
“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要不要幫我。”出言示意陳天毅別急,林沫開始對前因後果進行講述:“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老師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鋼琴家之一嗎。雖然我個人覺得,老師是當代最好的鋼琴家沒有之一。但可惜無論是普羅大衆,還是鋼琴界諸多鋼琴家,包括老師自己都不這麼認爲。明明老師寫出了《寒冬》這樣不朽的名曲,結果卻被和一堆最多算精品的曲子放在一起比較,實在是太不公平了。這些人不就是嫌棄老師是女性,不願意承認老師的實力與成果嘛,還找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老師也真是的,說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名利於我如浮雲之類的話,一點也不去反抗爭取。”
看着不停低聲抱怨的林沫,陳天毅一臉摸不着頭腦之餘,也只能無奈的靜靜傾聽,時不時開口安慰兩句。
而林沫在發了五六分鐘牢騷後,終於發現了不妥,俏臉通紅的對陳天毅道歉:“不好意思啊。陳天毅,把話題扯到這麼遠的地方,讓你聽我發一些無聊的牢騷。”
面對林沫滿是羞愧的道歉,陳天毅笑着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接着說道:“沒事沒事,你繼續說吧。”
再次歉意的對陳天毅笑了笑,林沫繼續說道:“嗯,這次的鋼琴合奏呢,就是一位和我老師齊名的鋼琴家。在一次鋼琴家交流會上提出的。本來那位老鋼琴家的意思,就是讓當時在場的鋼琴家,叫來各自的門下弟子切磋一下演奏技巧,並沒有什麼太特別的意思。可是因爲一個和老師有矛盾的人,在一旁搬弄是非推波助瀾,到了最後好好的一場友誼賽,變成了一場從弟子成績來看老師水平的比賽。而且那個厚顏無恥的人,因爲自己門下有對雙胞胎弟子,擅長雙人彈奏相互之間配合默契,就提出了比賽形式爲四手聯彈。所以。我就想請你和我一起,去參加這場比賽,把那個無恥之人的雙胞胎弟子打敗,以此證明老師的水平在她之上。”
聽完林沫的話,陳天毅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問道:“我是沒問題啦,可選我真的好嗎?以你老師的等級來說,參加的鋼琴家交流會也很高級,來的鋼琴家想必都有着不小的名氣。這種有名鋼琴家的弟子,實力再差也不差到哪裡去。就算是比不上你,可要碾壓我應該綽綽有餘吧。所以說,爲了保證比賽萬無一失,你不應該去找個更厲害的人。和你搭檔進行鋼琴四手聯彈嘛?說老實話,以我目前的彈奏水準,和你搭檔的話,說拖你後腿都是客氣了,完全就是一個累贅。一旦因爲我導致比賽輸了,你老師豈不是臉上無光。”
聞言。林沫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哎,這個我也知道,但老師名下就我一個弟子,沒有師門同輩的我,只能從認識的人裡面找。可我的朋友又很少,唯一一個會鋼琴的人就是你了,所以除非我找個理由不去參加比賽,否則搭檔上就別無選擇了。總不能找個不認識的人吧,先不說可能出現的麻煩事,光是相互之間的磨合就是個大問題,想要達到可以四手聯彈的默契度,需要的時間太長了,而距離比賽開始只有十幾天時間了。”
“那好吧。”見林沫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天毅只能點頭同意,然後繼續問道:“說吧,你要我怎麼辦。如果只是陪你以四手聯彈的方式參加比賽,你應該不會這麼爲難吧。嗯,我想想,爲了提高我的演奏水平,在比賽前你要給我搞個魔鬼訓練,我說的對不對?”
一臉尷尬的點了點頭,林沫聲音有些沉重的道:“沒錯,哪怕只有一首曲子也行,在這十幾天時間裡,你的演奏水平要達到足夠高的程度。這樣才能配合我打敗雙胞胎和其他人,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讓所有人都知道老師的水平有多高。”
“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短時間要你大幅度提高演奏水平,可我,可我只能夠拜託你了。”越說到後面林沫越不好意思了,只是依然雙眼帶着哀求的看着陳天毅。
“安啦,我既然答應幫你這個忙,就一定會盡全力。這樣吧,今天我剛從倫敦回來,實在是沒那個精神了,明天我要去田徑隊報個道。後天,從後天開始我這邊就沒事了,到時候全天陪你練習,好不好?”伸手彈了下林沫的額頭,陳天毅笑着提議道。
雙手捂着額頭剛剛被陳天毅彈過,還有些微痛的地方,林沫痛呼道:“好痛啊,笨蛋陳天毅,幹嘛彈我額頭,還這麼用力啊。”
見狀,原本有些後悔自己唐突舉動的陳天毅,內心當中的懊惱頓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讓林沫更加氣憤了,直接轉身一副不理陳天毅的樣子。
背對着陳天毅揉了會額頭,林沫才放下雙手轉過身,紅着俏臉對陳天毅說道:“謝謝你了,陳天毅,肯答應我這麼任性的請求。”
“嗯,沒事啦,因爲。。。”眼神略帶寵溺的看着林沫,陳天毅頓了下道:“我們是好朋友嘛。”
聞言林沫一愣,接着定定看着陳天毅說道:“沒錯,我們是好朋友。那麼,陳天毅答應我一件事吧,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做好朋友。”
“一言爲定。”同樣定定看了看林沫,陳天毅笑着非常豪爽的答應了。只是明白林沫這句話真正用意的陳天毅,忍不住內心暗道:“哎,林沫,對不起,我還是說謊了。雖然說好要和你做一輩子好朋友,可我真的不知道,當我有一天看到,你在別的男人懷裡撒嬌的時候,我是不是還有勇氣出現在你面前,和你正常的說話。但我會拼命努力,不讓那一天出現的。”
敲定了四手聯彈參加比賽的事情,以及接下去練習鋼琴的事宜,陳天毅和林沫兩人徹底放鬆下來,在房車內的沙發上相對而坐聊起天。
聊天的主要內容,除了陳天毅聽林沫各種抱怨課程無聊,上課老師和同學對她各種異樣目光以外,就是林沫聽陳天毅講述自己這十幾天在倫敦的經歷。
當然陳天毅所講的經歷,是大幅度刪減版的。不然要是讓林沫知道,陳天毅跑去倫敦是帶領幾十個僱傭兵殺人,還殺了個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豈不是要被嚇個半死。
另一邊,當了半天透明人的孤雲,見兩人談完正事坐下開始閒聊,便轉身去告訴前面的司機可以開車了。得到孤雲通知的司機,發動汽車平穩的駛離機場停車場,向着帝都市區開去。
時間在陳天毅與林沫的閒聊中飛快過去,大概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時間,林沫的小房車停在了花園小區門口。
意猶未盡的停止交談,陳天毅起身揮手和林沫告別,然後提着自己的大包小包下了車,並目送林沫的小房車遠去。
無視小區內住民好奇的目光,輕鬆把大包小包拖回家門口。打開房門的陳天毅,看着十幾天沒住人有些積灰的房間,苦笑着搖了搖頭嘆氣道:“哎,去倫敦的時候走得太急,都忘記打電話叫臨時工了。明天去田徑隊報道前,要去上次那家家政公司,叫個人過來打掃一下了。”
將大包小包找了個角落放好,陳天毅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晚上快要八點了。早就餓得不行的他,趕緊下樓去久違的水餃店,一口氣吃了近百個水餃解饞。
許久不見陳天毅,非常熱情的和他打招呼的店主,看着化身饕餮的陳天毅,目瞪口呆之餘,哈哈大笑着在結賬的時候,給他免了一些零頭。
一臉滿足的離開水餃店,哼着歌慢慢散步着走回家的陳天毅,上電腦看了看幾個電子郵箱,先是確認了下,給朱飛宏的那個沒收到電子郵件後,接着開始檢查陰影假面網站的竊聽木馬,以及各個部門的工作彙報。
看完這些東西,有些無所事事的陳天毅,想起了曾經編寫僞人工智能系統的想法,便依靠宗師級黑客技術帶來的知識技術,飛快在電腦上敲擊起來。
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終於感覺到睡意的陳天毅,才保存了已經碼出的數千行代碼,起身走進浴室洗澡準備睡覺。(。)